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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直到死亡到底有沒有意義!
她正在想著,忽然樓下上來一個人,那人看到薛冰,眼睛一亮,上前說:“薛姑娘,在這裡遇到你。”薛冰笑說:“你不會是一路打聽過來的吧。”那人正是江一鴻,他坐在薛冰對面,笑說:“不是,我……”
薛冰壓抑住每次見到他時內心的激動,打斷他的話,說:“可是你要回去,應該走另外一邊。”此時他可以清晰的看到江一鴻的臉龐,他濃濃的眉毛雖然不是俊美的,卻是吸引著她的剛毅的;他的面龐透著男人的威嚴和魅力;他的五官雖然談不上精緻,但絕對恰到好處的襯托了男人的瀟灑和風流,最關鍵的是那神色中流露出來的不能用正或邪、好或壞、粗曠還是風流來形容的意態,讓薛冰無法正視卻又沒法忘卻。
江一鴻一笑,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我在替我妹妹找一個人。”薛冰問:“什麼人?”江一鴻說:“妹妹喜歡上了一個人,可是找不到,因此只好出家,我想如果找到那人就好了。”薛冰問:“誰?”
江一鴻說:“妹妹不願說。”薛冰忍不住笑說:“你都不知道找誰,幹嗎要找?”江一鴻嘆說:“是啊,不知道要找誰,才是最難找的。這一生註定是找不到了。”
薛冰抬頭看著江一鴻,他的神情有些悲涼和惋惜,薛冰有一種想說話的衝動,甚至感覺自己已經撲到他身上,與他融為一體,但是她極力的壓制住這莫名的衝動,說:“既然找不到,那就不要找了。”
江一鴻說:“要是找到白玉或是綠絲,那不就知道了嗎?辦法總是有的,只是有時連自己都要逃避。便如我的妹妹,她並不是因為死心才皈依佛門,而是因為她有一顆充滿愛的心靈,而她的責任似乎是為了壓制自己的愛。”
薛冰扭頭一笑,說:“是啊,有的人就是這樣無聊,其實這又有什麼。”但她心裡卻在想:無論如何,都不要改變這個決定,讓它永遠藏在我心裡,讓一切都隨風散去……
江一鴻一聲長嘆,閉上雙眼,說:“沒辦法,過不去的,永遠都過不去,除非自己強迫自己。”薛冰說:“是嗎?一切應該都是自然的,強迫自己,那多麼無聊。”江一鴻哈哈大笑起來,一杯酒喝下去,說:“是啊,我要找她們去了,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找到。”
說完匆匆下樓,薛冰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有些蒼涼的感覺湧上心頭,她覺得自己又一次成功的阻止了自己內心的衝動,那感覺其實很好,似乎愛上一個人原來也是可以強迫自己改變的,也許本來就是如此,哪有一個人離開另一個人就不能生存的道理。她覺得自己幸好沒有投入他的懷抱,在他看來,那無疑是一種墮落。
她一杯杯酒的喝著,看到外面的葉子在風裡打轉,似乎漸漸化作千片萬片,眼前一片模糊。正在這個時候,忽然樓下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她抬頭看去,只見一群紅衣人衝了上來,領頭的那人眼睛往四處一看,大聲喝道:“都閃開,太平盟要捉拿奸賊!”薛冰正要動,忽然一群紅衣人照著她這邊衝來,手上灑出一條條紅巾,頃刻間將她套住,她大驚之下,酒已經醒了一半,急忙一抖手,使出內勁,只聽得一陣風聲撲撲,剎那間所有人都凝在冰柱之中,薛冰翻身起來,冷笑一聲,跳下樓去。
剛落到地上,忽然胸前一悶,接著掉到一個人懷裡,她抬頭一看,只見是一箇中年漢子,身上一身都是紅衣,她喝道:“快放開!”那人下手甚重,加上她本來酒醉,一時又疏忽,所以竟然不能衝開穴道,那人哈哈笑說:“今天終於落到我的頭上,毒蛇仙子,你知道我是誰嗎?”薛冰喘著氣說:“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麼毒蛇仙子!”
那人輕輕將薛冰攬在腰間,說:“沒有看錯,化成灰我也認識,你還記得五年前的木家莊嗎?”薛冰一面掙扎,雖然知道是徒勞但是仍然不願放棄,一邊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快放開我,不然我讓你……”
那人的笑聲掩蓋了她軟軟的聲音,酒醉的迷糊在苦苦掙扎後更加不由控制,她覺得自己漸漸失去了知覺。
等她醒來的時候,看到自己在一個冷冷的小屋裡,地上什麼都沒有,自己也軟軟的沒有力氣,她驚恐的站了起來,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記不起木家莊是什麼地方,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這個人,他不是太平盟人嗎?
忽然門開了,那漢子走了進來,哈哈大笑說:“毒蛇仙子,你已經認不得我了,可是不管你是什麼樣子,我都認得你!近日太平使者發出通告,說有一個神通廣大的薛姑娘不日將來,我還以為是誰,一看畫像,居然是你,那畫簡直太逼真了,我以為這輩子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