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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冷哼道:“只怕不但沒救,還落井下石了吧?”

爸爸欲言又止,終是沒有替大伯掩護。

這事雖然前世沒有,但是前世也是發生過打架事件的,當時就是媽媽跟大伯母吵架因而升級成群毆的。當時爸爸也上前勸架,結果被打,但也沒有像現在這麼傷。

我心裡越想越惱,這尤老三在前世就很猖狂,但是這人欺善怕惡,在真正的惡人面前,卻又很慫。

此時,爸爸的雙腿幾乎是被廢了的,肉眼可能看不出來,現在剛傷著也能走動,但是在我的天眼之下,卻見到雙腿處的細經脈都裂了,時間一久,準會出事。我沒有說話,只是上前替過媽媽手中包紮的工具,兩下就把原來包紮得跟包子似的傷口給拆了。

“珍寶……”媽媽喊。

我解釋:“爸爸的傷看著像是不嚴重,其實已經傷著了,如果處理不好,雙腿就廢了。尤老三真是惡毒,我不會饒過他。”尤老三混了那麼多年的混混,打架多了,如何不知道怎樣能傷著人,又肉眼看不出來?所以,我更不能饒過他。

爸爸正想說上幾句,卻被我接下來的動作驚著了,巨痛讓他叫出了聲,沒有其他思緒再想別的。

我手法看似粗魯,實則是在幫爸爸正骨。爸爸的腿不但傷了細經脈,其實還傷了骨頭,只是傷得不是很嚴重,所以連爸爸都沒感覺出來。但是我知道,這傷了的骨頭,時間一長,就會跟錯位的骨頭粘在一起,可能會讓骨頭變形加變質。所以,要把一切扼殺在最初時。

骨頭被矯正的聲音,在這間不大的臥室裡,特別的響亮。

東哥和東妹已經被帶了出去,怕他們看到會哭出來。爺爺沒有說話,只是沉默地抽著旱菸,媽媽只是用手捂著嘴巴,想哭卻不敢哭的樣子。

正骨的滋味,不用說肯定疼得不行,但爸爸還在那裡忍著。爸爸的忍耐力,讓我佩服,但我沒有這麼輕手法,只是讓他知道,兄弟情有時候也會致命的。我不是說爸爸幫襯自己的兄弟沒什麼不對,但是如果在傷了自身的情況下,若是還為兄弟辯解,那我就真的無法忍受,所以讓他吃些苦,或許能記住。

我幫爸爸把骨頭正了之後,問爺爺要了些高深度的燒酒,隨後將燒酒點燃,酒上燃起了一層淺藍色的火焰。手指帶上靈力,沾上那層淺藍色的酒精火焰後,開始按在爸爸受傷的腿上。

燒酒被點燃後,那種火燒般的感覺,再經手指帶入靈力,鑽進傷口所產生的灼熱感,再是男人也怕受不了。爸爸終是受不了喊了出來,那種“舒暢”的滋味,讓他欲罷不能。

“珍寶,你輕點。”媽媽實在看不下去,出聲提醒。

我卻說:“傷了經脈,不用此法,如何會好?既然知道疼,當初為什麼任由人打?”

媽媽說:“也不能這麼說,你爸反抗,能打得過尤老三嗎?”

我咬牙切齒:“尤老三,哼!我不會放過他。”敢欺負我的爸爸,他活膩了。還有大伯,看著自己的兄弟任人欺負,這樣的親人不要也罷。

爺爺卻還在那抽菸,沒有插嘴,只是那越皺越緊的眉頭,還是曝露了他的心情不太好。

其實我不需要用燒酒點火的方式幫爸爸撫平細經脈,靈力是最好的療傷之品,但是讓他嚐到疼,他才能將這件事永遠記住,不知道疼就永遠也記不住這些教訓。

當我把爸爸的細碎經脈全部撫平之後,爸爸已經疼出了一身的汗。我讓媽媽不要讓爸爸的雙腿沾水,之後我便出了房間,抬頭看了下天色,目測下大概也就中午十二點,距離我幫爸爸正骨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我連飯也沒有吃,但卻並不覺得餓,我還有一件正事要辦。

爺爺不知道什麼時候跟了出來,他問:“珍寶,還沒吃飯,這是要去哪?”

“我去一趟城裡。飯就不吃了,吃完飯今天就趕不及再回來。我在路上隨便吃點就行。”

爺爺卻是拿了點心出來,是他親自做的米糕:“吃點米糕,路上會餓。”又說,“他……唉!”後面的話終是沒有出口。

我知道爺爺想跟我說什麼,他是怕我真對大伯下手吧?老人再是對兒子失望,那也終是他兒子,他也更怕我背上忤逆的罪名吧?雖然我並不在乎。

“放心吧,爺爺。”我拿過米糕,想了想說,“我不會對他怎樣,他終是我大伯。”

爺爺似鬆了口氣,又說:“如果他真的幫著外人欺負你爸,你就讓他長長記性。”

我點頭表示知道了,不等爺爺再說什麼,已然抬步走出了院子,似乎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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