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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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入眼簾的是,外公和師兄正笑著望著我,四周哪有什麼異動。
“外公……”我喊。
外公哈哈笑道:“珍寶終於將困迷二陣給破了。”
我疑惑,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卻聽葉師兄道:“那天你說墳場有異動,我便和掌門師兄一起過來察看,發現鬼門確實欲開,但遠沒有你說的那麼可怕。要造成百鬼夜行,必須要有幾個特定的條件,一是鬼門所在,二是當地有極陰風水,三是養屍地的形成,這幾個特定的條件缺一不可,再加上時間的沉淪,便會形成百鬼夜行。”
外公接著解釋:“這個墳場,雖然陰了點,但還不至於形成極陰之地,更別說養屍地了,所以再是七月半這個特殊的時間,也不會形成百鬼,否則這一塊早就人煙荒無了。”
我不明白:“那為什麼那天我看到這一片鬼哭狼嚎的?”
葉景山道:“這是因為這一片確實是陰魂所在之處,鬼門將開,一些孤魂野鬼想弄點銀子花花,就故意嚇唬你們。”
我眉頭緊鎖,如果當時不是我緊捏著驅鬼符,豈不被嚇破膽?
“那今天又是怎麼回事?”
葉景山笑道:“那是掌門師叔想要檢驗下你最近所學,所以讓我擺了個陣中陣,看你能不能識破,看來你透過了考核。”
卻原來,這只是一場考核,並不是什麼真正的鬼打牆。我不知道若是遇到真正的鬼打牆我會怎樣,但是這次的困迷陣中陣,確實了得,我險些就走不出來了。
“命理學和相學與卜術,到時候我一個一個考你。你先從命理學開始吧。這個週末,你一個人去公園那條街,擺下算命攤子,十個命理任務。”
我詫異,去公園那條街擺算命攤?我一個八歲的孩子,人家肯信嗎?我把心裡的疑問問了出來,外公道:“命術重在技術,與年齡無關。如果你無法取信與人,那便是水平有限,便不能透過考核,年底的玄派大會,你便不能參加了。”我猶豫,就聽外公接著道:“珍寶,命理靠理論學習是沒有用的,一定要實踐結合,這樣才能提高,否則你永遠只是紙上談兵,一旦遇到難題,便會不由自主的去書上找答案,有些答案並不在書上,而在心中。”
葉景山也道:“師妹,都是這麼過來的,我當年被師父考核時,可是一個人去到神農架原始森林,那裡有著很多天然的迷陣殺陣,一有不慎便會生命危險。我師父甚至還把我身上的錢財全部沒收,讓我穿著一身乞丐裝,沿途以命術相術卜術等來維生,這樣慢慢到的燕京。這是我們鬼谷門的門規。”
我有些猶豫,心裡想道:燕京我是一定要去,去燕京的首要條件,必須要透過外公的考核,那我只能一試了。我自己在自己打氣,正色地說:“外公,我知道了,這個週末我一定會過去。”
葉景山道:“師妹加油,師兄會在遠處幫你打氣的。”
虎嘯小學的師生們,並不知道這一切的發生只是外公和師兄的一場考核,蔣校長因為我的囑咐,也一直以為這真的是一場災難。直到我去解了警報,校長還把我拉在一邊,小聲地問我,劫難真的過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說這只是外公的一場考試?那就讓校長永遠矇在鼓裡吧。
很快就到了週末,在這五天裡,我又加緊了命理的複習,以免真到了實踐的時候出了漏洞。
這一天,天氣倒不錯,沒有下雨,太陽也沒有很烈,微風吹拂在身上,有些暖洋洋的。
公園那條街,其實是有個名字的,叫老街。因為那裡有一個收費式的公園,便被當地市民叫起了公園那條街。公園外,人來人往,有古董攤子,也有算命相術攤子,幾乎都是上了年紀的攤主,年輕的攤主,除了將要出攤的我外,一個沒有。
我並沒有著急把攤位擺出來,而是轉了一圈,觀察著其他人的生意。
九十年代,雖然經歷過那場運動後,玄學被定型為迷信,信的人少了很多,但是有不少人信這個,特別是那些迷茫無助的,往往會寄託於命理或是相術卜術之中。我觀察了一圈,真正分工不同的倒很少,很多攤子都是三術併合的。這些過來算命的,很多是中年以上,也有少部分是年輕人,有很大一部分是過來玩玩,並不一定真把這些結論作為答案的。而攤主們,技術有高有低,但在我看來,都是套話為多,真正靠技術算出來的卻不多。也是,那些擺攤的,除非是真正的高手微服私訪,其他的都是混口飯吃,很多都是一知半解之下就去出山了。
我停在一個攤位前,那是一箇中年婦女,頭髮有點黃,像極了後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