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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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木劍或劈或砍或點,但是毒物太,劈不完也砍不光。
“砍吧砍吧,是你的劍快,還是我的小寶貝多。我要你死,全部餵我的寶貝!”斗篷男人惡狠狠地說著。
苗蠱果然不容易對付,哪怕本事再不擠,也是有這麼多的外物輔助,可不是正道人氏單槍匹馬能對付的。
我咬著牙關,在周身布了很多陣法,但還是不夠,蛇蟲太多,前仆後繼的,陣法上的靈力一下就被蠶食盡了。這樣下去不行,他的蟲子毒蛇很多,而且還能喚來附近的普通毒物,而我布法卻需要靈力,遲早靈力會消耗乾淨,到最後我只能束手就擒。
有壓力就有衝力,人在生死關頭時,往往能挖掘出自身的潛力,而我就是在生死逼迫下,竟然凌空畫起符來。凌空畫符,非到煉氣化神而不能,因為周身的靈氣支援不了畫符所耗。而我只有煉精化氣中期巔峰,按正常來說,功力不夠靈力也不夠。我曾經試過凌空符,但只畫到一半,就散了,並不成型,並不是靈力不夠,而是沒掌握手法和方法。
此時卻是被逼到盡頭,手竟然不自覺地凌空畫起了符籙,畫的還是威力甚大的禁靈符。而我對付的物件,不是這些蟲子毒蛇,而是那個斗篷男人。蟲子無窮無盡,只要這個男人不死,這些蟲子便永遠除不完,因為四周圍有多少毒物,沒有人能猜到的。擒賊先擒王,射人先射,只有拿下了這個男人,也就斷了這些毒物的源頭。
那個斗篷男人也意識到了厲害之處,招喚出了更多的毒物,一股腦地全朝我衝了過來,連在俞成附近徘徊的毒物也過來了。我卻再無心神去理睬太多,一門心思只用在畫符上,這中間要是一斷,便會前攻盡棄。
俞成正好睜開眼睛,也正好看到了這一幕,目欲裂,站起身就要衝過來。
我能看到卻拒絕不了,只想著能快速畫完這道符,把這個斗篷男人的靈力禁錮掉。
或許真是天無絕人之地,就在那些毒物就要撕咬上我的時候,葉師兄就像大多數電視劇裡演的最後時刻來臨的警察一樣,來了。
葉師兄沒有了平時吊兒郎當的樣子,他認真起來還是很能幹事的。他隨手就揮出了一個物什,正好打上了那個斗篷男人,直將他打出了血。
“老東西,你還沒死啊!”葉景山將那東西招了回來,不緊不慢地說。
斗篷男人幾乎要吐出血來,一個就很難對付了,現在又多了一個,自然是大勢已去。男人也識實務,也不糾纏,招回蟲子就要撤離。
但是葉景山可沒想過要放過他,手中的物什又打了出去,專套那些毒物。
此時,我的禁靈符也已經畫成,大喝一聲“去”已經當頭向斗篷男人罩下。
男人不敢大意,後退著想要撤離,卻還是被我的符籙打了個正著,一下子好不容易從那個女人身上吸取來的生命力,又幾乎被打光了,面板又幹扁了下去,一下子就失去了水分。
“該死的!你們給我等著,我還會回來的!”斗篷男人惡狠狠地放下狠話,撒出一大把蟲子虛晃一招,人已經急速後撤,跑了。
我聽著有點可笑,這讓我想起了後世經常放的那個動畫片《喜羊羊和灰太狼》,每次灰太狼被打敗後就是放下這句狠話,再接再勵的。但笑過之後,又覺得可怕。被小人惦記上的滋味可不好受,特別是這種成磨的惡人。
“小師妹,你會凌空畫符了啊?”葉景山嘻哈著說道。
我卻不理他,而是去到俞成身邊,這個少年在如此危險之境,還是想著保護我,這份心還是讓我感動。
“師妹,是我救了你。”葉景山跟在屁股後面說。
我卻白了他一眼:“可是你也在一旁看了很久的戲,是不是看得很爽?”
葉景山語塞,好一會兒才說:“師妹,這可不能怪我,是掌門師叔不讓我隨便管你的事,沒有到迫不得已,不能破壞你的事,否則你永遠不會成長。你看,你這不就學會凌空畫符了?連我都還沒學會呢。”
但我就是不想理他,理解是一回事,但親身經歷一場又是另一回事。那種被人在一旁當著戲料的感覺,真的不好,這不是演戲,而是生命大戰,稍有不遲,就會血濺當場。
俞成的傷勢也被壓制了下來,也是正眼也不給葉景山一個,只惹得他心裡很不爽,他說:“喂喂,俞老大,你這什麼態度?這是我的師妹,不是你的師妹。”
俞成卻沒有生氣,也沒有跟他爭執,葉景山這一拳好像打到了棉花上,好無力。他臉色不豫,正想啥吐糟幾句,卻聽俞成突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