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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是收銀臺,右邊則是有一道門簾,雖然遮住了大半視線,不過,坐得位置比較靠裡的話,還能清楚的聽到後面廚房的灶臺上大廚顛勺翻炒油烹四濺的熱鬧聲音。

——剛剛在門外聞到的那股讓她覺得很奇怪、或者說是奇妙的血腥味道,也變得更加濃郁了一些。

那絲奇特的血腥味混雜在整盆鮮香味美的鴨血、豬血等各類血旺之中,就像是誤入水果硬糖糖果堆的酒心巧克力,雖然也是美味的甜食,可是,那一絲威士忌的酒香卻顯得尤為突出,甚至是詭異的誘人……

意識到自己腦海中本能的對那一絲奇特的血腥味的形容之後,聞聽非不由得緘默了一瞬,覺得自己大概是今天突然到了中午沒吃飯,有點餓過頭了。

後廚裡,帶著廚師帽、穿著白圍裙的大廚還在熱火朝天的顛勺,前面的排風扇呼呼的吹著,後面的空調即使開到了很低溫度,在火熱的鍋灶和熱湯麵前,卻依然顯得有些頹勢。

廚房洗菜池旁邊的一個小板凳上,一個長手長腿、有著英俊西方面孔的男人,正憋憋屈屈、慫成一團的坐在小板凳上,雙手支頤的望著鍋裡的方向。

男人有著一頭略長的金髮,髮質光澤柔軟、極為服帖的往後梳著,只有零散的一縷擋在額前,就算是在略顯煙霧繚繞的廚房裡,依然閃爍著金子般的光。男人稍一抬頭,露出一張五官極為深刻、宛若雕刻的面孔,膚質比最為細膩的象牙還要白皙,隱隱透出一種極為健康的血氣和紅潤。

男人那雙宛若湛藍晴空的眼眸眨動了一下,剛要開口,便被一位衣著隨意、腳下穿著批發市場上十塊一雙的黑布鞋的老人家從後面一巴掌糊在了頭頂,“大偉啊,你整天在廚房裡發什麼呆!”

“我在研究怎麼做菜!”操著一口異國海蠣子味的普通話的英俊男人大聲說道。

“然後你至今連怎麼顛勺都沒學會——”老人家唉聲嘆氣的,特別操心等以後自己去了這個被撿來的倒黴孩子可怎麼辦喲,又往他腦袋上糊了一巴掌。

旁邊正幹得熱火朝天的大廚趁著出鍋裝盤的時候,抽空回頭同情的看了小師弟一眼,“師父,大衛今天一早就過來廚房,很努力的練刀工來著……”

服務員也掐著時間分毫不差的進來端盤,瞥見坐在小板凳上的英俊男人,也笑著說道:“戴維做菜還得再練,不過他那舌頭怎麼長的,嘗菜的本事我是服氣了,上次做鴨血粉絲湯的時候,他連那塊鴨血是哪隻鴨子的都能嚐出來。”

老人家又深深的嘆了口氣,在金髮男人“嗷嗷”亂叫著不許打頭、會把他打傻了的喊話中,最後這一巴掌總算是落在了男人肌肉線條流暢結實的後背上。

“就知道吃、吃、吃!”老人家一邊把金髮男人那滿腦袋的金毛給揉亂了,一邊嘴上忍不住的唸叨,眼睛裡卻滿是笑意,除了中國最普通的勞動人民自古以來秉持的“能吃是福”的傳統觀點以外,還有作為一個大廚看到金髮男人對自家手藝如此熱忱的愉悅。

服務員手腳利落的端著毛血旺從廚房裡出來了,趁著她一把掀開門簾子的時候,正在往這邊打量的聞聽非正好對上裡面那個剛剛從小板凳上站起來的金髮男人的雙眼。

對方愣了一瞬,完全是本能的就彎起了嘴角,遠遠的衝著聞聽非露出了一個帶著曖昧勾人意味的笑意來,眼角微挑,眼眸燦如星辰——明明是湛藍色天空的眼眸,卻彷彿燃燒著的洶湧的火焰。

——那是一個和這家地地道道的小飯館,顯得格外違和的男人。

聞聽非:“……???”

雖然下一秒那個金髮男人就又被憤怒的老人家塞了一塊鴨血到嘴裡,罵道:“大偉啊,你可長點心吧!這就是你自己做出來的玩意兒,你自己吃得下去嗎?”

聞聽非的目光尤為自然的隨著服務員手中端來的一大盆散發著香氣的毛血旺由遠及近的收回。

市局的四個人各自拆著餐具下手開吃的時候,聞聽非的筷子上還夾著一片熱氣騰騰的豬血,晾了晾送到嘴裡,若無其事道:“這家的大廚手藝真不錯。”

“是吧!”劉哥顯然深有體會,閒聊間自然而然的便說起了小飯館的老闆,那位老人家一手做血旺的絕活,別看這個小飯館就這麼大點地,卻是一直都在這裡開店,而且一直生意興隆,早在對面的山海市警察局辦公大樓蓋起來之前幾十年,這家小飯館就沒挪過地方。

正說話間,廚房裡的金髮男人還當真就認真的嚼了嚼,然後滿口稱讚:“我特意放了鮮奶油和蘑菇,完全是奶油蘑菇湯的口味,再加上裡面鮮嫩無比、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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