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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連坐的。
這時,一個翻梳妝盒計程車兵大叫一聲:“就是這個!找到了!”
說著,他興奮地將方小姐的一支簪子呈上去給將軍。我眯了眯眼睛,瞧見珠簪的珠子被他拆掉了。
這種通傳方式我見過,多半是將簪子打成中空,在裡面塞入細小的紙條,再用別的裝飾封口,如此一來,讓女人傳遞訊息便能神不知鬼不覺。
我趕緊走到將軍身邊去。
那支簪子裡面果然塞了東西。將軍的手指輕輕一動,便將那條捲成細棒的紙條抽了出來摚���
裡面的字即使是我也認得出來,與前一封信那些奇怪零散的符號不同,這些字就是平時使用的常見的不能更常見的漢字。
但上面的內容讓人大驚失色。
這張紙條上的字字跡娟秀小巧,一看便能認出是由女子書寫,估計寫的人就是方家小姐。且,紙條是用來交代後事的。
方小姐原本似乎是意圖讓她的丫鬟把信帶上京城的,還道對方若是見到這封信,便說明她已經因為他的命令列刺將軍失敗而死。紙條中書道,她已將另一封混淆視線的信藏在身上,即使行刺失敗,其他人也只能想到她是為國仇家恨而死,絕不會連累到那個京中的某人。
紙條字裡行間透著一個女子對男子的不顧一切、至死不渝的戀慕。
這封遺書寫得跟情書似的。
方小姐估計痴情得很,我胡亂想著。
我往丫鬟堆裡掃了掃,那位我有一面之緣的丫鬟顫抖著跪在地上,嘴唇被自己咬得發紫。
這種表現,不用說,估計方小姐交代帶信上京的丫鬟就是她了。如果不是感情深到一定程度的心腹,方小姐定是不會放心把這種牽扯重大的信交給她的。
將軍顯然和我想得一樣,他抬手一指,道:“把那個丫鬟帶過來。”
兩個士兵立即響應將軍的話。那個丫鬟顫得根本無法自己走路了,是被兩人提著手臂拖到堂中間的。
我聽將軍淡淡地問道:“她讓你把這支簪子交給誰?”
那個小丫頭拼命搖頭,尖叫道:“不是我!不是我!小姐吩咐的不是我!是翠雲或者紅霞,真的不是我!”
這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任誰都聽得出她與珠簪脫不了干係。
將軍說了一個字。
“打。”
將軍那張絕美的臉面無表情,顯得疏離而遙遠,讓人無法親近。
未等士兵去扛棍子過來,小丫頭已經更加淒厲地尖叫起來:“是吳公子!是京城裡吳公子!”
“名字是什麼?”
“隱城!小姐說是隱城!吳隱城公子!”
我大驚,雖然我素來不喜歡吳隱城,還常與他爭執,但從未考慮過他能做謀殺將軍這麼嚴重的事。
畢竟他是與將軍從小一起長大、共同生活的四個護衛之一。
我吃驚得嘴都合不攏,將軍卻沒多大反應,轉而對其他人說:“把這些丫鬟都關起來,東西封好,給方知縣安排一間廂房。今夜晚了,大家都去休息吧,明日再查。”
將軍此舉,簡直是輕拿輕放。
我滿肚子不解,只得先領命回房。常青自是與我一道的。
“竟然是吳隱城。”我感慨道。
常青搖搖頭,答:“不是他,珠簪裡的紙條也是假的。吳隱城這些年不是和我們在邊關打仗,就是在京城裡尋歡作樂,方美玉未曾出過蘇州。說這兩個人相識相知,就是笑話。那個被授命的丫頭最多不過十三歲,叫她獨自上京根本不可能,方小姐若是真心送信,怎麼可能如此草率。那個字條,本來就是留下來讓我們看的。”
我一愣。
常青說得有理,我被點醒了。如此一說,珠簪漏洞百出,我卻絲毫沒有懷疑。
主要是已經發現了一個套,便忽略還有一個也會是套。
“……是我考慮得太淺薄了。”我羞愧道。
常青拍拍我的肩膀,他的神情似是想到了什麼,但旋即回過神,低聲說:“若不是被騙過一次,我與任楓又何嘗不是……”
常青嘆了口氣,“太過自信,終究不是好事。你最近有做過別的夢嗎?”
“沒有。”我道,常青忽然問夢的事,我險些沒反應過來。
來到蘇州之後,一切都好。
“那好,你早點休息吧,明日我來找你。”
“什麼?”
常青笑了笑,道:“明日是初七,我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