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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頭,哼道:「貧道不明白你這話的意思,林教主不妨明說!」
林熠從容道:「六年前,玄冷真人曾冒大不韙夜闖太玄閣,結果被先師所擒,幽禁在思過壁中。這段往事並不遙遠,掌門真人應該還記得吧?」
玄雨真人的眉頭皺得更緊,不悅道:「玄冷舊事與你今日闖閣有何干系?」
林熠道:「因為他冒險潛入太玄閣,是想盜取一些文書。而這些文書資料記載的內容,正是昆吾派四位上代長老鞠躬盡瘁、守護多年的絕大秘密!」
玄定真人怒喝道:「林熠,你胡說八道什麼,為何這事貧道毫不知情?你將四位師叔如何了,為什麼半天聽不到他們的動靜?」
林熠笑道:「放心,四位真人只不過是累了,小睡片刻而已。」
玄瀾真人斥喝道:「胡說!四位師叔是何等的精深修為,怎麼可能短短片刻的工夫便被你制服?定是你卑鄙無恥突施冷箭,暗算了四位師叔!」
林熠雙目中陡然射出懾人精光,猶如兩柄利劍直刺入玄瀾真人的心底。
剎那間玄瀾真人猛然湧起一種可怕的錯覺,彷佛四周數百人都齊齊消失,只剩下自己孤單單面對著林熠,而對方想要擊殺自己就似割草一般容易。
他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醒覺到堂堂昆吾派的長老,竟被個叛門小賊的眼神嚇住,大大的丟臉,急忙穩住心神提高聲音喝道:「你不敢回答麼?」
林熠收回目光,油然笑道:「既然你一口咬定如此,還需林某回答什麼?」
「砰、砰、砰、砰!」蒼茫暮空中,分從東西南北四面,升騰起金、青、黃、銀四色的煙花,冉冉散開絢爛美麗。只聽有一人的聲音穿透夜空,遙遙說道:「聖教副教主仇厲,攜青木宮花宮主、天石宮石宮主、金牛宮鄧宮主及各宮部屬八百人前來拜山!」
這聲音冰冷雄渾、震撼人心,恍若在每一個人的耳畔響起,正是令若干正道群豪聞風喪膽的血魔仇厲所發。太玄閣下聚集的數百正道人士,不由人人心中升騰怒意,正一派掌門天霆道人嘿然道:「來得好,我正一派接住就是!」
玄雨真人既為昆吾掌門,自然無法裝聾作啞。他暗暗運氣揚聲回應道:「諸位高朋大駕光臨,令我昆吾山蓬蓽生輝。仇副教主,三位宮主,請到太玄閣前說話!」按他的想法,既然此刻全體正道頂尖人物都聚集在太玄閣外,普通的昆吾守山弟子,根本沒可能抵擋得住仇厲等人。與其妄送門下弟子的性命,還不如將來犯強敵引到太玄閣下對峙。
仇厲卻不照顧他有什麼想法,冷笑道:「玄雨真人何須客套,高朋之說,仇某更是愧不敢當!」
楚鎮曇道:「林教主,既然貴教和魔宮的人馬已經上山,你何不放了昆吾派的四位真人,下閣與我等一敘?」
林熠搖搖頭,也顯然沒多費心思照顧這位正道鉅子的面子,說道:「上面風大,好涼快,多站會兒也好。」
眾人又怒又恨,偏偏拿他沒有辦法。
一盞茶後,太玄閣西首的人群潮水般分開,當中走出一人,仇厲到了。他的身後跟著黑壓壓一百多人,花千迭、石品天、鄧宣等人在列自不必說,各家的一流高手近乎空群而出,甚至連久未露面的金鶴四雁亦顫巍巍走在隊中。那邊負責今夜守值的玄瀾真人收到情報,在玄雨真人耳邊低聲稟報道:「仇血魔的話不假,現下觀靜峰四周已被魔道妖人包圍,只消片刻就能殺入渺雲觀。」想到人家近千人神不知鬼不覺頃刻之間將靜觀峰包圍,本門的巡山弟子居然無一人報訊,好似渾然不知一般,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玄雨真人面色鐵青道:「林教主,你打算一直站在上面,一邊吹風一邊說話?」
林熠微笑道:「我暫時還不想和諸位動手,沒辦法,只好借用這塊寶地聊作自保。掌門真人不必著急,待會兒,林某自己會下來的。」
鎮魔神尼沉臉道:「不管你站到何時,你與我正道之間的筆筆血債總要結算。你既有膽量闖上昆吾,卻為何拖延時間不敢與我等當面一會?」
石品天嘲道:「老尼姑,妳年紀大了耳朵不中用了麼?林教主說得清楚,他是擔心打打殺殺起來,一個不小心要了妳的老命,所以寧願自己委曲求全,站到太玄閣上去吹風。不過,若妳閒得難受渾身發癢,我老石願意代林教主效勞。」
鎮魔神尼氣得白眉豎立,一抖拂塵鏗然道:「貧尼正要向石宮主請教一二!」
楚鎮曇橫手一攔,朗聲道:「石宮主、花宮主、鄧宮主,自魔聖聶天死後,我正道各派素來與各位相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