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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這些光格,見它們不斷漂移閃現變幻著色彩,與連珠七星遙相呼應。
頭頂的彎月銀光更盛,將虛空映照得流光異彩,奼紫嫣紅。
他嘻嘻一笑道:“仙子師父別生氣,咱們要破陣勢可比登天,可想逃出去倒非不能。”
黎仙子難解林熠話中之意,為何破陣無望,逃出卻有可能?
尚不及問話時,她卻忽然察覺自己還*在林熠懷裡,立刻啐道:“臭小子,還不快把本姑娘放下來,想抱到什麼時候?”
等到林熠當真依言輕輕放下她,黎仙子反而微微覺得有些失望。
眨眼間,頭頂彎月轉成血紅,四面八方的虛空裡陡然生出獵獵火海,幕天席地卷湧而至,聲威遠勝於當日丹鼎神君所施的“九離陰焰”。
黎仙子正待揮劍抵擋,林熠念動真言,飛速祭起一道青色靈符,“砰”散裂幻化出一團紫電,將兩人籠罩在內。
那火舌熊熊吞吐,撞擊在紫電光罩上“啪啪”脆響,泛起妖豔的綠色光焰。
林熠從容自若道:“這道”闢魔御電符“能替咱們遮擋片刻。”
黎仙子道:“臭小子,你剛剛可有說咱們能從陣中逃離出去?”
林熠強壓體內的傷痛,右手取出一顆龍眼大小的翠色明珠,微笑道:“有這枚”流風神珠“在,法力遠勝於五行遁術,仇老魔的鬼陣又能如何?”
黎仙子瞅著林熠手中的流風神珠,問道:“臭小子,這可是七大奇珠之一的流風神珠,你是從哪兒得來的?難不成是那丫頭送你的訂情之物?”
林熠一愣,道:“丫頭?哦,仙子師父指的是仙盟總召集人麼?小弟從未與她謀面,更談不上交情,她怎麼可能送我流風神珠?”
黎仙子哼道:“當面扯謊,你與仇老魔說的話猶在耳邊,這麼快就忘了麼?”
林熠愣了愣,哈哈大笑道:“小弟騙仇老魔的鬼話,仙子師父也信了?”
黎仙子道:“你若不認識那丫頭,焉能將《雲篆天策》的情形說得頭頭是道,還曉得那個四十八句狗屁總訣!”
林熠笑意更濃,搖頭道:“那總訣是小弟編造出來哄騙仇老魔的,我算準他會施展銷魂血咒圖生擒你我,這才將計就計佯裝不敵鎖心術,昏厥過去。
“然後出其不意在他小腹上狠狠轟了一掌,不然咱們早已去見閻王爺啦!”
黎仙子將信將疑道:“你編造的?那仇老魔為何還連連點頭,著緊要你說出後面的四十二句?”
林熠道:“這世上哪有《雲篆天策》的總訣?仇老魔為套我的話才故意為之,卻不曉得他在煞有其事連連點頭時,我早已笑破了肚子。
“那時不論小弟胡謅出什麼狗屁詩句,他也只有洗耳恭聽虛心受教的分。”
他說著,從袖口裡拿出一支三寸長的碧綠玉筒,接著道:“至於我能說出烈火宮失竊的那捲天策的模樣,秘密就在於此了。”
黎仙子失聲道:“《雲篆天策》!你、你什麼時候從我身上偷走的?”
林熠說道:“仙子師父可記得,小弟為表演撓癢腳心的絕技失足摔進你懷中?我便是在那個時候順手牽羊取了過來,還望仙子師父多多寬宥。”
黎仙子抬手將玉筒拿起,果然是自己從段衡身上取來的那支,訝異道:“不可能,我以”袖裡乾坤“將天策隱起,你如何能盜得?”
林熠道:“啟稟仙子師父,小弟曾從兩位朋友處學得一手”神仙探囊“的絕活,專破”袖裡乾坤“與”懷中日月“,不管什麼寶貝自是信手拈來。”
黎仙子道:“你說的那兩位朋友,就是邙山雙聖吧?”
林熠詫異道:“仙子師父,你認識他們?”
黎仙子道:“本姑娘還見著了羅禹,現下他們已去雲居觀找你。”
她漸漸相信了林熠的解釋,看來這小子,的確與那位仙盟總召集人無甚關聯,心中頓時舒暢許多。
林熠喜道:“羅師兄可好?”
他夜入青蓮寺本就是為探查羅禹下落,順手替雲居觀雪恨,孰知從無戒和尚口中,問不到半點有關羅禹的音訊正自頭疼。
黎仙子道:“他受了些傷,性命倒是無礙。”
頭頂猛然響起“轟”的一聲,四周火海不知何時褪去,卻有一道雄渾絢爛的銀色雷光,劈中闢魔御電符。
光罩左右搖晃,紫芒黯淡眼見不保。
林熠急忙將流風神珠交在黎仙子手中,說道:“時間緊迫,仙子師父速把它含入口中,小弟盡力將你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