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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七一把捏住鼻子,甕聲甕氣嘆道:“難怪老子總聞到一股尿騷味,原來是這麼回事。”
白老九笑呵呵道:“小子,方才我在那座山頭上拉了泡屎,你們收不收啊?”
銀衣人再傻也醒悟到這幾個人是有意在捉弄自己,面色鐵青,目露殺機道:“好得很,現在老子不單要奪石棘,你們的性命也要一併收了!”
林熠壞壞一笑道:“哎喲,兄臺,咱們可不是龍首山出的土特產,你可別搞錯了。”
銀衣人猙獰冷笑,說道:“沒錯,你們的命金牛宮也要了!”右手一揮,身後九名部屬各拔兵刃扇形展開,向眾人圍攏。
邙山雙聖一見有架打,大喜過望,忙不迭招呼道:“你們都別動,這是咱們兄弟的買賣!”不等話音落地,兩人迫不及待掣出白金月牙輪,猶如虎入狼群一般迎上前去,唯恐旁人又搶了先著。
這些銀衣人乃金牛宮巡山護衛,也非庸手。可惜倒足楣運撞到邙山雙聖手裡,哪裡還能討到好去?
白老七、白老九兩對白金月牙輪揮舞開來,指東打西,宛似切瓜砍菜殺得銀衣衛人仰馬翻,鬼哭狼嚎。
他們兩個張牙舞爪打得興高采烈,卻看得曹彬夫婦目瞪口呆,幾疑夢境。
剛剛還兇焰咄咄的金牛宮銀衣衛,轉眼間已被眼前兩個連體怪人打得落花流水,全無招架之力,曹夫人抓著丈夫的胳膊,眼中重新又閃動著希望的光彩。
那些嚐到苦頭的銀衣衛有心退卻,孰料邙山雙聖施展開絕頂的身法佔住外圈,把他們迫在當中進退不能。
若非兩位仁兄一心耍玩,倒無傷人之意,只怕山麓底下早已躺倒了一大片。
那為首的銀衣衛見勢不妙,咬牙叫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在金牛宮頭上動土?”
白老九道:“聽好了,老子就是”拳打西山虎腳踢東海龍所向披靡文成武德玉樹臨風天下無雙“的白九爺!”
白老七不甘示弱大叫道:“還有我!”頭頂青天腳踏八荒戰無不勝文膽武魄瀟灑蓋世絕無僅有“的白七爺是也!你記住了沒有,要不要老子再念一遍?”
那銀衣衛給邙山雙聖又臭又長、亂七八糟的名頭弄得頭也暈了,暗道哪來的怪物,恁的扎手,早知如此剛才就不該招惹他們。
但如今後悔也晚了,他眼簾裡一花,被白老七騰出左手抓住後脖領子往天上一拋,道:“老九,咱們來玩顛球!”接二連三將其他銀衣人一一拋起,接住復又再拋。
這些銀衣衛被雙聖一抓之下,個個欲掙不能,像皮球一樣此起彼伏騰空翻轉,煞是精采。每當身子將要落下之際,邙山雙聖總能及時趕到,輕輕在對方腰眼上一抬,復又飛起。
那為首的銀衣衛在金牛宮裡好歹也算個角色,平日養尊處優,頤指氣使,何嘗受過這樣的折辱?上天下地拋飛了數輪,心中又羞又怒,突然面目充血昏死過去。
邙山雙聖一愣,興趣大減。
白老九伸手接住銀衣衛,納悶道:“怎麼像個弱不禁風的大姑娘家,才幾下就不行了?”
其他銀衣人如獲大赦,趕忙挺身站定,也有那一兩個倒楣的來不及在空中翻身,“砰”的一聲,砸在地上壓斷一片枯枝,忍住罵孃的衝動一骨碌爬起來,卻寸步也不敢妄動,先前的囂張氣焰早飛到九霄雲外。
白老九隨手將那銀衣衛拋到同伴懷中,問道:“林兄弟,這夥人如何打發?”
林熠笑盈盈掃視過銀衣人,問道:“諸位好漢,是否還想要收我們的小命?”
九名巡山銀衣衛齊刷刷的搖頭,紛紛討饒道:“我等有眼無珠,請公子饒命!”
林熠一指石棘獸,又問道:“那麼咱們也可以把它帶走了咯?”
有幾個銀衣衛腦筋稍嫌遲鈍,還在搖頭,被同伴一戳遽然有所醒悟,連忙又拼命點頭。
林熠哈哈一笑,朗聲道:“你們還不走,等我放爆竹歡送麼?回去告訴金裂寒,今晚的樑子是昆吾林熠與金牛宮結下的。冤有頭,債有主,將來別找錯門了。”
一眾銀衣衛如遇大赦,頭也不敢回的去遠,轉眼消失在山崖背後。
遠遠兀自聽見白老七扯著嗓門喊道:“別忘記跟金裂寒說,還有咱們邙山雙聖的一份!”
曹彬等人見強敵退走,一塊石頭終於落了地。
那個早先斥罵邙山雙聖的年輕弟子羞慚難當,躲到同門身後,靠著石棘的軀體遮掩,垂首站立。
曹彬喜道:“原來公子是昆吾派的高手,曹某久仰貴派玄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