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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屋看看。”
原來曹彬夫婦感懷林熠慨贈石棘獸的恩德,早將他收曹衡為義子的事與愛子說了。只是沒想到不久後,這位乾爹就背上弒師叛門的彌天罪狀,為天下通緝追殺,無奈何要隱身曹府變作錢老夫子。
曹衡雀躍道:“我乾爹派人給我送禮了,是什麼好寶貝?”
曹夫人微笑拉著兒子的手往小樓行去,說道:“你看了就知,保管喜歡。”
母子兩人回到屋中,曹夫人從櫥櫃裡取出一個藍布包裹放在桌上,解開結釦。曹衡三下兩下開啟包裹,卻微覺失望。只見裡面是件藏青色的皮甲,做工簡單不說,看上去也比自己的個頭寬大了不少,說不定穿到成年也可。
曹衡“哎呀”一聲嘆道:“孃親,乾爹就給衡兒送這個難看的東西麼?快過年了,他為什麼不來看望衡兒和爹爹?”
曹夫人展開皮甲,說道:“你乾爹事忙,哪能到處亂跑?來,脫了外衣,試試看現在能不能穿?”
曹衡嘟起小嘴道:“我不要穿,我要見乾爹。孃親,你趕緊請爹爹寫封信送到昆吾山,讓乾爹到咱們府裡來過年吧。要不,咱們去幹爹那裡過年也行。”
曹夫人笑道:“昆吾乃道家仙山,豈是說去就能去的?再說,這可不是什麼難看的東西,這可是你乾爹花費了無數心血才造成的皮甲,你要穿上才能知道其中的好處。”
曹衡好奇心起,褪下外衣,把皮甲套上,鬆鬆垮垮的拖曳到膝蓋。他伸手摸了一摸,只覺柔軟輕巧,不似看上去那麼笨重,還透著一股暖意。即使不穿外面的那件棉襖,也不會感到冷。
曹夫人將皮甲下襬捲起一層,收進曹衡的腰帶,上下打量道:“嗯,這就成啦!”
曹衡嘻嘻一笑道:“娘,乾爹送的皮甲倒也暖和輕巧,我往後可以不穿大棉襖啦!”
曹夫人搖頭道:“你以為乾爹煞費苦心造出皮甲,是來代替你的大棉襖麼?”轉身從牆上取下仙劍,“喀啷”出鞘揮手斬向曹衡肩頭。
她早先已見過林熠劍劈皮甲,曉得這件石棘獸製成的寶物貌不驚人,卻堅韌無比,水火不侵,刀劍不傷,這才敢拿愛子試驗。
曹衡哪曉得其中奧妙,瞑目驚叫道:“娘─”話音未落,仙劍已“叮”的脆響,斬在皮甲上高高彈起。
皮甲上一絲白色劍痕一閃而褪,絲毫無損,連劍上灌注的真氣也泥牛入海,盡數卸去。曹衡睜開眼,目瞪口呆的望著肩膀,沒感覺一點疼痛,拍手道:“孃親,你的劍劈在我身上一點也不疼!”
曹夫人點頭道:“那是自然。此甲取自石棘獸皮,不只能防刀劍,等閒罡風掌力、水火飛毒也儘可化解。可惜石棘獸軀體儘管龐大,卻唯有腹部的一塊肌膚柔軟輕薄,由此也可見這件皮甲的珍貴。你將它貼身而穿,切莫到處炫耀招惹麻煩。”
曹衡擺弄著皮甲,喜孜孜的應了,說道:“孃親,乾爹待衡兒真好,我恨不得馬上就能見到他老人家,當面捧茶給他喝。”
曹夫人笑而不語,心中暗自祈禱,但願可以將實情告訴兒子的那天能早一點到來。
第六章雪見
時光荏苒,不覺已是臘月二十九,依據漣州當地的民俗被稱作“小年夜”。曹彬回來已有兩天,林熠將煉製好的三道神雷驅魔符和祭符真言一併交給了他。兩人足不出戶,開始鍛鑄石棘荊刺,把書房底下的密室整個變做了打鐵鋪子。
林熠暫時未把那晚在後花園聽到孫二與那女子的對話轉告曹彬,只在閒談時,旁敲側擊的詢問曹執妻子的出身來歷。
曹彬不知其中關節,只據實相告,但可惜他性情秉正又素無窺問旁人隱私的癖好,故此所知有限。只言道這位曹府二少夫人孃家乃檀州望族,複姓司徒,單名一個宛字,九年多前嫁入曹府,平時寡言少語,竟也不曉得她修煉過仙家絕學的事。
林熠也不去揭破,可每回遇見曹執,見他一副冰冷倨傲、神氣活現的模樣時,心中不免有些憐憫。
林熠既寄居曹府,便容不得旁人有加害曹彬等人之舉,但孫二與司徒宛隱忍多年兇行未現,自己不妨再冷眼旁觀上一陣子,設法探察他們究竟有何圖謀,居然不惜付出偌大的犧牲代價。
清晨早起,孫二像往常一樣服侍林熠洗漱用飯。林熠眼角餘光打量,見他唯唯諾諾,笑臉不斷,哪裡有那晚半分的影子?但他既看破孫二行藏,暗中留神也終能從對方不經意的舉止神態裡,尋覓到點點蛛絲馬跡。
用完早飯,曹彬來找,進門便笑著拱手道:“錢先生,在下先給你拜個早年。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