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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地轉回雍若臉上,很是投入地看著她,軟軟地笑著:“若若也很好看……”
他的一隻手,不由自主地伸出來,輕輕撫上了她的臉。
“你的面板也變好了!摸起來很光滑,不像原來那樣粗糙……”他十分欣喜地說,“看來,你塗的那種藥膏,很有效!”
雍若點頭。沒有解釋其實這不僅是鳳寥那種藥膏的作用,也是她花了20點積分,向漉漉兌換了“修復全身面板”這項醫療服務的功勞。
她只是感到有點口乾舌燥,因為鳳寥的臉,距離她的臉越來越近了!
突然,她眼前有一團黑影閃過,跟著兩片溫熱的唇,輕輕落在了她的臉上,又飛快地離開。
那溫熱的觸感,似乎剛剛傳遞到她的大腦,鳳寥就已經滾倒在炕上。他拿袖子遮住了自己的臉,似乎很不好意思,一雙眼睛卻晶晶亮地盯著她。
雍若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臉上剛被她親過的地方,突然意識到這猶如蝴蝶振翅般輕柔的一個吻,在她腦海中的記憶竟如此深刻。
那天晚上,鳳寥未曾再有任何親暱的舉動。雍若心裡略有不足。
可夜深人靜,當她躺在床上,藉著朦朧的光線看著鳳寥沉靜的睡顏時,突然又覺得:那樣短暫的一次輕觸,盡現初戀的純真與純美,竟似比一次深吻更加美好、更令她回味無窮。
迷迷糊糊地睡著時,她的唇著帶著一抹甜蜜的微笑。
那夜,她做了一個夢,夢到她和鳳寥穿著穿著樸素的古裝校服,手牽著手到私塾裡去讀書。她坐在青青的芳草地上,鳳寥用手撐著膝蓋,在她頰上輕輕一吻,然後用閃亮的眸子看著她笑。
那溫熱的觸感,哪怕是在夢中,也無法清晰。
第二天晚上,雍若仍與鳳寥坐在炕上看書。但她需要更加強大的意志力,才能讓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書本上,而不是集中在“偷看鳳寥”這件事上。
順便說一句,她看的不是周氏所說的兵書史冊,也不是打發時間的遊記話本,而是對她來說極其枯燥艱澀的專業書——醫書。
“你為什麼要看醫書?”鳳寥對此十分不解,“你還想去當個女大夫不成?”
雍若道:“那遊方郎中應該還教過我不少東西,可我那時候年紀太小,好多都忘記了。我便讀一讀醫書,看自己還能不能想起點什麼有用的東西。”
真實原因是:她若是讀一讀醫書,懂一點醫理,將來就可以自己學著配製絕育藥。
這樣就有望建立穩定的“財源”,對於將來的幸福生活很有好處。
當然,要建立穩定的“財源”,最最關鍵的一點,不是怎麼學會配製絕育藥,而是怎麼解釋她所消耗的藥材去了哪裡。
否則,只要她消耗的藥材數量一大,有心人只要查一查她消耗過的藥材清單,就能間接證實她配製過大量絕育藥,就能把一些屎盤子牢牢地扣在她的頭上,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鳳寥便不說什麼了。
有一天下午,他又把雍若拉到書房裡去。他作畫;她看書,順便給他做模特。
雍若這才知道,鳳寥在頭一次去她家討梅花後,就在畫一副《紅梅美人圖》。
可惜梅花畫好之後,他卻總感覺人物難以落筆,後來又接連遇到事了,就擱下了。如今看到雍若看書,他突然就來了靈感,準備把那副畫兒畫完。
雍若在鳳寥的書房裡坐了一個下午,那副《紅梅美人圖》便畫完了。
鳳寥十分得意地拉著雍若看畫,又道:“回頭我就讓他們好好裱了這副畫,掛在我書房裡。”
“掛在書房可不好!”雍若笑著打趣兒,“有這樣一副美人圖掛在書房裡,王爺還有心思讀書練字嗎?”
鳳寥哈哈一笑,深表贊同:“這倒也是!那我掛在我房中好了,夜裡思念卿卿的時候,便可以解相思之苦。”
雍若笑睨他:“王爺十日之中,倒有九日歇在我房裡,又何必留著這張美人圖在正房中,獨自寂寞呢?”
鳳寥再次大笑,然後將手背在身後,向她微微傾身,與她臉對著臉:“卿卿想要這副畫,儘管直說!”
“王爺好生小氣!難道竟要我開口討了才肯給?”
於是,鳳寥就“主動”將那副畫贈送給雍若了。
雍若覺得,這副畫挺有紀念意義的,很值得收藏。擱在自己屋裡,好過自己哪天失寵了,這副畫被鳳寥當作黑歷史隨意扔掉。
天氣好的時候,鳳寥也會帶著雍若去花園裡散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