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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請了我來鬧一場,說是弄到了銀子三七開,他三我七……小的一時豬油蒙了心,便同意了!”
鳳寥問傻在一邊的伍家婦孺:“你們有何話說?”
伍家眾人這才回過神來,紛紛喊冤:“……分明是這羅扒皮攛掇我家來鬧的!我家老大原不同意,可禁不住這廝一再磨纏,才一時糊塗,答應了這事……這姓羅的慣會敲詐勒索、欺壓良善的,原就是這附近一霸……他還說先明著要五十兩,若雍家拿得出來,再徐徐設法,把餘下的銀子也都悄悄弄了來……”
幾句話一問,再一打量這些人的神情語氣,鳳寥便心中有數了——羅銅攛掇是真,伍家懷恨也是真!
他也懶得再多說什麼,淡淡道:“究竟是誰主使的,本公子現在正忙著,也懶得查問。抬著這個死人趕緊滾!以後別再叫我瞧見了!”
“是是是!”羅銅和伍家眾人趕緊抬著伍二的屍體,灰溜溜地走了。
鳳寥仍騎在馬上,朝周圍看熱鬧的鄰居拱了拱手:“多謝諸位高鄰仗義直言!改日請諸位吃酒。”
那些鄰居們今日看足了好戲,各自謙虛了幾句,便紛紛各回各家。有那等不夠機靈還想繼續看熱鬧的,也叫旁人扯走了。至於鳳公子說要請人吃酒的客氣話,也沒人放在心上。
頃刻之間,雍家門前又恢復了寧靜。
鳳寥從馬上跳下來,將韁繩扔給了一旁的侍衛,緩步走到門前,不疾不徐、不輕不重地叩了三下門。
“哐哐哐……”
雍若聽著這敲門聲,心中突然有一種十分安寧而溫暖的感覺。
就像冒雨獨行時,頭頂突然多了一把傘;就像深夜歸家時,同事主動送你到樓下;就像傷心流淚、狼狽不堪時,陌生人含笑遞來的一張紙巾……
似乎只需一點點這樣的感動,她就可以重新充滿力量,繼續前行!
她斜斜地靠在門後,嘴角含著笑,隔著門明知故問:“是誰啊?”
門外的鳳寥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用清清朗朗的聲音,簡簡單單地報出一個名字:“鳳寥!”
她嘴角的笑容加深,聲音裡也帶上了一點笑意:“鳳公子?小女子適才聽得不真切,不如公子再多說幾句話,讓小女子確認一下……是不是有人在冒充您的聲音哄我開門?”
鳳寥輕笑一聲,隔門道:“這才幾日未見,雍姑娘就不記得本公子的聲音了?如此健忘,可不是本公子記憶中那個敏慧通達的奇女子!”壓低了聲音,略帶調笑地說,“你是何人,竟敢冒充雍姑娘?!”
雍若點點頭:“的確是鳳公子的聲音!小女子失禮了!”這小心眼兒的毛病,也與鳳公子如出一轍!
當然,他誇自己的話,聽著倒是順耳。
她開啟門,看到了門外影影綽綽的幾個人、幾匹馬,叮囑道:“先等一下!我把幾個小機關先拆了,免得誤傷了你們。”
“機關?”鳳寥好奇地張頭望了望院子裡,“你還懂機關之術?”
雍若苦笑:“談不上懂機關之術。只是幾個簡單的小機關而已,頂多讓人受點小傷,起不了多大作用……”比影視劇中那些小朋友的惡作劇強不到哪裡去,主要起個嚇唬人和示警的作用。
她在院子各處這裡拔弄幾下,那裡拔弄幾下,把那些機關的關鍵部分都拆掉了,才請了鳳寥等人進來。
又叮囑了一次:“籬笆裡還是布著竹釘,千萬別到籬笆裡去。”
鳳寥這才往裡走,一邊走一邊問:“旁人都知道這院子裡有竹釘陣了,自然不會重蹈覆轍。還留著那些竹釘,有用嗎?”
雍若道:“所以我又在那圍牆下加了一個小機關,不過能起多大作用,我自己也不知道!盡人事,聽天命罷了!”
說完又嘆息一聲:“其實,就算我把院子裡的防衛佈置得再好十倍百倍,也對付不了羅銅和伍家那些人……我們能躲在院子裡一天兩天,還能躲十天半個月、躲一輩子嗎?總是要出去的!若公子今夜不來,明日我就得託人拿著公子的名刺,上門求救了!”
“本公子當日將名刺留給姑娘,甚是英明啊!”鳳寥有些得意地說。
雍若笑著拍馬屁:“公子自然是英明的!”
將鳳寥引到了堂屋坐下後,雍若才發現他風塵僕僕的,便問:“公子這是從哪兒來?怎麼這副模樣?”
“剛從汝州回來,過來看看你。”鳳寥不動聲色地說完,便偷偷打量雍若的神色。
“汝州?!”雍若立時一震。她爹當年那個小學徒王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