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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廚房來幫忙的丫鬟都來洗菜,但真正要入那些大人物的口的食物,還有李玉兒她們幾個二等丫環看著。這是吸取了去年下毒事件的教訓,既要保證食物口味,也要保證食物安全。
隨著太陽昇起,前院漸漸熱鬧。幾聲鞭炮過後,程府請來的戲班子,開始咿咿呀呀的唱起來了。管茶水的丫鬟也開始來提水。
廚房裡的點心已經出鍋,丫鬟們快速端到前院去。接下來是中午的正餐,院子裡壘了十幾層的蒸籠,蒸著米飯。十幾個丫鬟分別守在不同的爐子前燉菜。幾個二等丫環一邊做著炒菜湯品,還要一邊留意著周圍,看哪裡人手不夠忙不過來,還得順帶幫著主持局面。
當然排程人手,是其他幾個二等丫環的事兒,李玉兒還沒有那個威懾力,她的影響力只在上廚房,其他借調過來的丫鬟婆子可不會買她面子。
“快快快,梔荷姐姐吩咐上菜了!”程夫人身邊的二等丫鬟快速跑到上廚房道。
梔荷是程夫人身邊的一等丫鬟,她的吩咐基本就代表了程夫人的吩咐。李玉兒看第一批菜已經做得差不多了,揮揮手讓那些丫環上菜。
“怎麼才這麼點人?上菜的那些死蹄子都跑到哪裡去了!你,你,還有你,你們都都來把菜端到前面去。”那丫環說著指了李玉兒和她身邊的幾個人。
李玉兒聽她頤指氣使的話,眉頭一皺,還是開口解釋道:“現在廚房很忙,我這裡脫不開身。”
“喲,廚房裡還離不了你了?”那丫鬟大量著李玉兒不合身的衣服,不屑的說了一句,轉頭就向那邊正忙著的蘇廚娘高聲問道:“蘇大娘,前面夫人催的急,我把你這個小丫鬟藉著端一下菜。”
蘇廚娘一直在忙著做菜,沒有看到剛才的眉眼官司,聽見這話只以為是前面人手太少,轉頭吩咐李玉兒道:“把你手上的事交給桂香她們,跟著去吧。”
“哼,我還真以為使不動你了呢?”那丫鬟不屑的在李玉兒耳邊哼了一聲。
“怎麼會?剛才只是蘇廚娘交代的事兒放不下罷了。我把活兒交接了,就跟你過去。”對於這樣霸道又有權勢的丫鬟,李玉兒不介意口上服個軟。
那丫鬟見李玉兒說的這麼輕描淡寫,臉上沒有半點屈辱不甘,頓時失了興致,只揮了揮手道:“快去吧!”
李玉兒把手頭上的事兒給桂香她們交代了一遍,就和其他丫環一起端著菜往前院走了。
前院,那個原先被門房攔住的瘦弱少年,已經借了一身體面的衣裳跟著他的老師進了程府。先前他一直在找機會,想單獨拜見程老爺。但程老爺身邊總是圍著一群恭賀的人。
好不容易看到被頻繁敬酒的程老爺扶著額頭起身出去,那少年也趕緊起身跟出去。
“世伯,請留步。”那少年看程老爺要繼續走,那少年也顧不得稱呼問題,連忙出聲阻止。
程老爺聽到後面有喊他‘世伯’,回頭看打扮是個不認識的少年儒生,疑惑道:“你是?”
“晚生姓阮,名政清。家嚴別號寒山居士。”那少年拱手躬身行禮道。
“……寒山?寒山……”寒山這個別號並不出名,程老爺沉吟了一瞬才反應過來:“原來是阮賢侄啊!令尊可還安好?”
阮政清看程員外的反應,就知道他已經把他爹忘得差不多了,越發替她姐姐覺得不值。不過心裡有再多的不滿,為了他姐姐也不能發洩出來,只恭敬道:“家父已經辭世三載。”
“啊!寒山老弟怎麼這麼早就走了……”程老爺條件反射的露出了悲傷的表情,雖然他對少年時期的同窗已經記憶模糊了。
阮政清用壓抑的聲音勸道:“世伯請節哀,今天是你的大壽,裡面的大人們還等著給你祝壽呢。”
“是這個理。”程老爺裝著勉強壓制悲傷的樣子對阮政清道:“宴會過後,還請阮賢侄留下來給我講講你父親的事。”
程老爺說完,就走回飯廳。阮政清在背後舒了口氣,雖然不喜和程員外這樣的人虛與委蛇,但好歹初步目的達到了。希望單獨與這個‘世伯’見面的時候,可以把他姐姐的婚事談妥。
阮政清很小就知道他姐姐許了通州府程家人,只是這些年一直資訊不通,也沒有好好了解過。直到他姐姐十五歲的時候,他父親才帶著他們起身往通州府走,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一上路他父親就生了重病,這樣又拖了一年,他父親竟然就這樣去了。
阮政清是不滿意他父親年輕的時候喝酒把姐姐的婚事許了出去的事。但他爹臨死之前,還惦記著少年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