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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 又有腐儒冒了出來:“一個婦人都上了縣誌,我以住在桓壁縣為恥!”
“就是,就是; 真當我桓壁縣無人,讓一個娘們兒的名字寫上縣誌!”又有儒生紛紛附和。
“夠了!”程禮突然大吼了一聲:“今天是親友給內人弔唁的日子,諸位若不是來弔唁的,就請離開吧。”
他們被下‘逐客令’了,剛才還說的理直氣壯的儒生頓時漲紅了臉,他們能想象出周圍人譏諷的目光。
有的儒生被嫉妒矇蔽的心智一下清醒了,開始後悔自己大鬧喪禮。整個大夏從古至今都講究死者為大,他們今天的所作所為傳出去註定會受人鄙視唾棄;更多的腐儒卻覺得自己沒有錯,更是恨上了程家人。
然而不管這些儒生心裡怎麼想,他們都不能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做出賴皮的事情,只能離開。不過有的人是掩著面走出去,有的人是罵著人走出去。
剩下計程車紳心思各異,不過他們保持著禮貌,一切都還和諧。
這天一直忙碌到黃昏,來弔唁的賓客才漸漸返回,不過離開的也只是遠親和同鄉,真正的親友還會留到第二天出殯。
程府的人算的是程禮血脈上最親近的人了,所以即使清河程家和府城程家兩看相厭,但程孝還是留下了,而程禮也不得不安排程孝以及他的從人留宿。
隨著夜色漸深,整個程家才漸漸靜謐下來,李玉兒守在靈前,一邊燒著元寶,一邊等著子時的到來。
“妹妹,你先去休息。”阮政清看著在清冷的燭光下逾顯單薄的李玉兒開始皺眉。
李玉兒搖頭:“明日姐姐就要入土了,今晚不守著我會一直遺憾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阮政清也不能再阻止了,只冷著臉吩咐身邊的人再給李玉兒拿件衣裳來。
黑夜裡時間被拉的無限漫長,一陣冷風從門外進來,浸在香燭和燒焦的冥紙的氣味重的李玉兒感覺燭火漸漸的模糊了,周圍的一切都不真切了。
“玉兒……”翠蒿一驚,就要喊出來了,被阮政清的眼神一嚇,又默默的把聲音壓了下去。
阮政清一把扶住將要倒下的李玉兒,輕輕的交給翠蒿,吩咐道:“她這段時間崩的太緊了沒有休息好,你不要打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