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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次做飯途中提醒的話; 李玉兒都是在腦海裡過了幾遍才說出來的。儘量不讓人感覺到不舒服,因為蓓香剛才打趣的話提醒了她:在其他丫環的眼裡大家都是丫環,而她的待遇明顯不一樣,難免會讓人心裡不平。現在她們才在清水河安家,正是需要同舟共濟的時候,李玉兒不希望她們內部再出什麼矛盾。
“唉,真是同人不同命啊,都是丫環,同時同樣跟著夫人出來的,李玉兒卻被夫人當成了一個嬌小姐一樣的養著。”和翠蒿一起出去抱柴的浣紗像是隨口抱怨道。
翠蒿立即站到了浣紗面前,看著她認真道:“玉兒曾今幾次拼了命維護夫人,她跟我們當然不一樣啊。”
“可是我們也願意為夫人拼命啊,只是沒那麼好的機會表現出來罷了。”浣紗狀似無意的問道:“對了,你是跟著李玉兒一起到夫人身邊的吧?你怎麼就沒找到機會到夫人身邊表現呢?難道是機會全被李玉兒搶了?”
翠蒿搖頭:“你不要這樣說玉兒,她很好,是我太笨了。”
你確實是笨!浣紗見翠蒿不上道,在心裡罵道。
“我看是夫人對你太好了,讓你有心思在這裡嚼舌根是吧?”蓓香突然從拐角處走了出來,她深深的盯著浣紗道。
浣紗聽見蓓香的聲音渾身一顫,立馬又平穩了心情轉頭對蓓香行了一禮賠笑道:“蓓香姐,你怎麼出來了?剛才是我胡言亂語,你千萬不要計較。”
“要不是我出來打水,還聽不到你這精彩的說辭。這怕不是胡言亂語,是你的心裡話吧?”蓓香卻沒有這麼輕易放過。
浣紗開始冒冷汗了,要是蓓香認為她對夫人心有怨懟,直接稟報給夫人了怎麼辦,立馬開始伏低做小向蓓香認錯道:“我知道夫人對我們恩重如山,心裡恨不得下輩子都給夫人做牛做馬,剛才只是心裡羨慕李玉兒才這樣胡說八道,以後再也不敢了。”
“希望如此!”蓓香用銳利的眼神看了浣紗一眼,丟下一句話後就去水缸舀水了。
見蓓香似乎不再計較,浣紗才鬆了一口氣,又覺得再翠蒿面前失了面子,便拉著翠蒿嘟囔了一句:“她的架子還真大,同樣都是丫環,夫人也沒說誰大誰小,她居然還訓斥我們兩個。”
翠蒿見她剛才還在跟蓓香誠誠懇懇的道歉,轉眼卻說蓓香的壞話,這臉說變就變,心裡不由對她提高了警惕,想著以後還是要離她遠些。
另一邊,阮芷娘和程禮打著傘在羅二的帶領下往田間去。
現在是農忙時節,一路上都看見附近的地裡有人在忙碌,阮芷娘擦了一把汗感嘆道:“我們只是走一圈就汗流浹背的,這老百姓也太辛苦了。”
“誰說不是呢?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只在屋裡讀著聖賢書,也體會不到詩裡情感。”第一次直面老百姓的艱辛,也讓程禮感概良多。
一直在前面帶路的羅二開口道:“人和人是天生不一樣的,老爺你是程府出身天生就是讀書的種子,將來前途無可限量,而這些老百姓只能土裡刨食。”
“不能這麼說,前朝創立的科舉制度讓每個人都有了晉升的機會,只要努力還是能夠改變的。”程禮不同意羅二的觀點。
哪有這麼簡單,刨除天災**不說,一家二三十人壯勞力省吃儉用都不一定能夠供得出一個讀書人。羅二在心裡搖頭,卻也不會反駁程禮的說辭,只點頭道:“老爺說的是。”
“羅二,你對這個改變的機會怎麼看?前一段時間就給你說過放良的事情,你是讀過書認過字的,自然清楚改換門庭的意義。”阮芷娘知道短時間內是改變不了程禮的思想的,她又把話題轉向了羅二。
羅二的腳步不由自主的放慢了,說實話這個問題他認真思量過的。程禮現在一副要在清河鄉安家的樣子,完全沒有想著回府城和程夫人爭,讓他心裡有些失望,在鄉間能有多少作為?只能把前途寄託在科舉上,這個前途也太縹緲了;獨立門戶雖有風險,但好處也不少,最明顯的好處是可以置私產了,他們羅家以前斂了再多財,也只能在匣子裡裝著,只有土地才是最讓人安心的。
“羅管家也沒有決意嗎?”阮芷娘見羅二還在猶豫,便開口問道。
羅二恭聲說出了羅管家的打算:“父親的意思是他和大哥繼續跟著老爺和夫人,我和大侄子則在外面為老爺奔走。”
“這倒不失為一個好主意。”程禮點頭道:“等有時間我就去官衙把你的戶籍改了。”
羅二自然又是千恩萬謝。
阮芷娘對於這個結果不算十分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