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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程禮從外面走了進來:“沒有呈詞,衙門外不是還有鳴冤鼓嗎?怎麼沒人敲鳴冤鼓去告他,趙家和盧家這種人真是汙了讀書人的名聲!”
“這個,大概是那些平民不敢敲吧。”管家頓了一下才不確定的開口。
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李玉兒她都知道很多地方敲了鳴冤鼓要被打殺威棒,管家怎可能不知道,她可不願意程禮再這樣沉浸在聖賢書的世界裡,便開口道:“我聽說殺威棒打死過人!”
“什麼?!”阮芷娘十分震驚,程禮也有些難以置信。
管家瞪了李玉兒一眼,對程禮和阮芷娘笑道:“這都是市井流言,那個敲鳴冤鼓的本身就是個癆病鬼。”
“但是百姓不信啊,所以沒人敢敲鳴冤鼓了。”李玉兒沒有反駁管家的說辭。
屋內一時沉默,良久阮芷娘才吩咐管家道:“幫我們做工的那些方家人不能怠慢了,茶湯要一直備著,天熱的時候就讓他們回來,也不要讓他們太累了。他們肯幫我們,是付出了莫大的信任啊。”
“是。”見阮芷娘說的鄭重,程禮也在旁邊點頭,管家便把這話記在了心裡。
“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先吃飯吧。”李玉兒不想氣氛再僵下去,便開口道。
阮芷娘也回過神來:“對,快吃飯,我們今天還得去一趟府城呢。”
於是大家紛紛開始收拾碗筷擺飯,氣氛一下子松和了下來。
“那個盧家人現在怎麼樣?我怎麼沒聽你說起清河鄉有這一號人物。”一直心不在焉的吃著飯的程禮突然對著管家發問。
一想起盧家的下場,管家便有些心驚:“這盧家已經家毀人亡不存在了,所以也沒向老爺說起過他。”
“不存在了?”程禮和阮芷娘都放下了手中的碗筷。
管家壓下心裡的寒意,儘量輕描淡寫的說起了他打聽到的訊息:“兩年前,通州大旱流民四起,盧府糟了匪盜,家裡幾十口人都慘遭橫禍。”
屋內又是一靜,所有人都沒有了吃飯的胃口。
“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們都要引以為戒啊。平民百姓也是人,行事的時候多想想。”阮芷娘早就發現了羅家人和她身邊的一些丫環都染上了程府一些踩高捧低的壞習慣,對平民百姓很是看不起,這個苗頭她早就想掐滅了,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趁著現在正好敲打一番。
飯後,李玉兒和翠蒿跟著阮芷娘和程禮去了府城,會看牛的羅二也跟了去。鄒大娘帶著蓓香她們繼續在屋裡收拾,管家則帶著羅大去安排方家過來幫忙的人。
馬車在府城城門停了下來,李玉兒跟著阮芷娘一同下了馬車,再看著府城都有一種恍如隔世之感。
進了府城,最先去的是阮府。幾個月前阮府曾被賊子放火燒過,所幸鄰居救火及時,沒有造成太大的損失,因此阮政清處理好姐姐和姐夫的事情後,第一件事就是回去修繕阮府。
再到阮府的時候,李玉兒發現阮府的大門牌匾都煥然一新,只有一些拐角的牆上還殘留著火燒的痕跡。
“政清,宅子修好了嗎?”阮芷娘沒見到工匠,便開口問道。
“該修的都修好了。”阮政清看著窗外有些惋惜道:“只是可惜了那片竹林,全都燒壞了,又要重新栽種。”
程禮看著外面被燒的烏漆墨黑的竹子,也又有些自責,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原因,阮政清的這座宅子不會被燒。
李玉兒見氣氛一時有些凝滯,不由開口勸解道:“沒關係的,竹子長得快,只需一兩年便又是一大片。”
“是啊,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正好可以栽種自己喜歡的品種。”阮政清灑然一笑,回過身道:“不說那些了,姐夫說說你吧,錯過了這次科舉,又要等到三年後了,這段時間你是怎麼打算的?”
一說起科舉,程禮也有些發愁,這是他錯過的第二次科舉了,連續兩次滿懷期待,又兩次錯過,讓他對未來都有了些迷茫,萬一下次科舉又出意外了怎麼辦?可是不科舉他還能做什麼?他從小就在讀書,十多年來一直在為了科舉奮鬥,其他什麼技能也沒有。
“難道姐夫對你未來的這三年沒什麼規劃麼?”見程禮久久沒有回答,阮政清不由皺起了眉頭。
程禮猛地從自己的思緒裡抽了出來:“這三年是守孝之期,我也沒有其他什麼打算,只想著把家安穩了,再認真攻讀,下一科不能再錯過了!”
說到最後,程禮的聲音又帶上了堅決,他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