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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依著李玉兒的說法,在心裡默默的算數。
對於沒有數學細胞的人來說,算數簡直是天生的催眠藥,本來身體就疲憊到了極點的程禮,就這樣默算著睡著了。
“汪汪!汪汪!……”
院子裡傳來小黑急切的吠聲,李玉兒一下子便睜開了眼睛。
“小姐,外面小黑在叫。”李玉兒正穿衣的時候,彩鳶就在外面敲門。
李玉兒一邊穿衣,一邊吩咐道:“我馬上就起,你先去看看什麼事。如果真的是有小人作祟,就先打了再說。”
“是。”彩鳶回了一聲,就要離開。
李玉兒馬上又道:“對了,你先看看姐夫醒沒有,如果沒醒。動作就儘量小一點,讓小黑也不要這麼吠了。”
彩鳶應了一聲,就匆匆離開。
李玉兒這時也穿好了衣裳,心裡還有些感概,彩鳶的動作真快。
等李玉兒趕到事發地點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套著黑麻袋的人,被方大嬸她們在用擀麵杖打,而小黑就在旁邊優哉遊哉的啃著骨頭。
“是誰?”李玉兒低聲問道。
彩鳶已經瞭解了事情的經過,李玉兒一問,她便開口回到:“這個人是送程謝氏過來的車伕,我們看到他時,他正要摸進廚房。”
“唔……,唔……。”那個車伕顯然嘴巴被堵住了,只能掙扎著發出一些不成言語的聲音。
又過了一陣,李玉看那個車伕的掙扎的動作漸漸小了,便開口大聲道:“把麻袋解了,看看是個什麼樣的賊人,也夜闖我程府。”
方石麻溜的走上前去解開麻袋,露出了一個縮成一團鼻青臉腫的漢子。
方大嬸她們打人都很有分寸,棒子都落在肉多的地方,拳頭都落在臉上,所以這個漢子看著悽慘,也沒有大面積流血,也沒有暈過去。
“說,闖進我程府幹什麼?”李玉兒厲聲質問道。
彩鳶很有默契的走過去,狠狠地踢了幾腳。
那車伕本以為大家看到了他的臉,就知道他不是闖進來的賊人,就會放了他。哪知道現在在場的人都不認識他了,又聽到李玉兒狠厲的聲音,想到方家人剛才的狠辣,再想起她們說過殺匪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