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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和姐夫都相處了這麼多年了,早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哪裡還會緊張?”
“不會是真的還沒有開竅吧?”顏娘子喃喃了幾句,又連忙道:“紀夫人的信已經來了十多天了,是該給回信了吧?”
“嗯。”李玉兒點頭之後又補充了一句:“我希望一應禮節程式,都放在姐夫科舉之後再說。現在只有一年時間了,不能再打攪他了。”
顏娘子笑道:“這些我都知道,倒是你,該改稱呼了。”
改稱呼?李玉兒怔了一下,其實她稱呼程禮‘姐夫’,還沒有一年的時間,但這個稱呼好像已經融入習慣了。
事情決定之後,顏娘子回去給紀夫人回信。李玉兒又把阮政清的信拿出來看了幾遍,待心靜下來後,再提筆寫回信。
信上,李玉兒再三肯定了這個選擇是她自己想要的,不是因為對姐姐的感激;然後告訴他自己心裡並不彷徨,讓他不比有歉疚心理;最後信上講了安樂的近況和一些生活上的小趣事。
李玉兒以為這封信能安慰阮政清,沒想到阮政清看到李玉兒對於婚姻沒有絲毫彷徨和忐忑,心裡更愧疚了。
在阮政清看來,少女對婚事都是抱有隱秘又美好的期待的,有這些期待必然有忐忑。而這門婚事,讓她失去了少女最美好的期待。
當然,阮政清的反應都是後話了,現在李玉兒要面對的是顏娘子的各種唸叨。
“嫁妝我和你朱叔叔準備了一份,阮姐姐也給你準備了一份,這個你不用操心。現在你要做的是繡嫁衣。”顏娘子一揮手,就有婢女抱來了各種大紅錦緞。
李玉兒撫摸著柔滑的錦緞上面的金絲凸紋:“這個已經很美了,還要再繡?”
“當然!”顏娘子十分肯定。
李玉兒雖然喜歡這些錦緞,但想著要在上面一針針繡滿花紋,便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整個人都癱在了椅子上:“這太麻煩了,還是請繡娘吧。”
“你當年繡東西的時候挺勤快的啊?這些年給我們繡的東西也不少,怎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