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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與襄兒又能猜中幾題呢?虞品言一面興味的暗忖,一面推著虞襄走入人群。九公主再三徘徊,終於克服心中的恐懼,邁著小短腿追上去,全程都緊緊跟在虞襄身側,用她的輪椅遮擋自己的小身板。
太子站在陰影中眺望妹妹圓滾滾的背影,無聲一笑。有易風護著,他很放心。若是他過去了,定會吸引大批人潮,屆時還不把球兒嚇壞了。
虞襄的輪椅是開路利器,所過之處人群自動往兩邊靠。因虞品言也在,大家並不敢明目張膽的打量虞襄,但那時不時刺探過來的目光也足夠叫人膈應。
虞品言臉上的溫柔已經被冷肅取代,彎腰附在妹妹耳邊,安撫道,“有哥哥在,別怕。”
“我不怕。”虞襄擺手,注意到不遠處的一群閨秀中正有人正目光灼灼的看過來。對方身段十分高挑,該纖瘦的地方細若無骨,該豐碩的地方凹…凸…有…致,尤其一張臉盤,美得宛若春日盛開的牡丹,豔麗無匹。
那麼多閨秀,獨她一個最是耀眼,吸引了無數或傾慕、或欣賞、或嫉妒的目光。她全無所謂,大大方方的站在那裡任人打量,眉眼間透出些自傲,只在看見虞品言時方變了面色,水潤的眸子暗藏無數複雜難言地情感,似幽怨,似憤怒,又似愛戀。
虞品言淡漠地掃她一眼,彷彿她只是一粒塵埃。
她臉色頓時蒼白如紙,咬著下唇,揪著衣襟,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
這兩個人有故事啊!虞襄連忙扒拉‘虞襄’的記憶,發現印象中並沒見過這樣的美人。
大漢朝民風比較開放,少男少女未婚前並不避諱在公共場合見面,進入內宅亦或婚後才有了各種各樣惱人的規矩。少女身邊站著虞思雨,正拉著她衣袖想要走過來搭話。她擺手,隱到人群后面去了。虞思雨躊躇片刻,見大哥臉色實在是陰冷,也跟著躲了起來。
那人與虞思雨關係親密,想來與侯府有些淵源,偏‘虞襄’是個傻的,除了瘋玩什麼都不知道。虞襄頗有些洩氣,揪住虞品言衣袖問道,“哥,那人是誰?”
“無關緊要之人,不必在意。”虞品言捏住她下顎,將她的小臉轉向露臺。上面那對兒姐妹花已經失敗了。
“可還有人上來一試?”負責主持的宮人高聲詢問。
“有!”虞襄的回答中氣十足,還高高舉起自己的左手。
虞品言用奇異的目光看向她。斷了腿還能如此灑脫不羈,開朗豁達,襄兒的堅強總是一再讓他感到驚訝。如此,今日將她獨個兒扔在園子裡卻是多此一舉了。
神威將軍家的嫡子也是斷了腿,不良於行,大好男兒只三日便消瘦的不成人形,且隱約聽說尋過幾回死。反觀襄兒,雖也偷偷哭過鼻子,但面對外人的時候卻看不出一絲半點頹唐的痕跡,三四個月胖了好幾圈,氣色也越發紅潤,當真心寬的很。
作為哥哥,他是極為自豪的。
用力揉了揉寶貝妹妹的小腦袋,虞品言穩步上臺。
宮人矮身行禮,然後呈上一個托盤,將裡面的兩件物品展示給臺下的虞襄和圍觀眾人,又拿出一個兩尺見方的盒子,說道,“請侯爺選出一件放入盒內。”
左右各有一名宮人拉起一塊黑布,將案几徹底擋住。臺下再如何望眼欲穿,也無法窺見他的舉動。
虞品言看向托盤,眯眼笑了。這是兩支珠釵,一支朝陽五鳳掛珠釵,一支鎏金嵌寶牡丹釵,俱都做工精緻,價值不菲,分不出誰優誰劣。
不似旁人那般挑挑揀揀,猶豫再三,他伸手便將其中一支放入盒內。襄兒最是愛花,必會喜歡這支牡丹釵。
宮人連看他好幾眼。這樣乾脆,是太有自信還是壓根不打算贏。
黑布剛放下,虞襄便脆生生地在臺下喊,“牡丹釵。”
那宮人愣了愣才開啟盒蓋,果然是牡丹釵無疑。
第一關很容易透過,圍觀眾人也不覺得稀奇,但速度這樣快的還真是頭一對兒。
第二個托盤呈上來,這次裡面放著三隻木頭雕刻的羊,造型各有不同,寓意三陽開泰。一隻羊躺臥,一隻羊站立,一隻羊人立。
幕布後的虞品言想也不想便將躺臥的羊放入盒內。襄兒總喜歡躺在窗邊的軟榻上看風景,哪兒也不願意去。雖說也有腿腳不便的原因,可她愜意的表情卻出賣了她的憊懶。三隻羊,定是這隻最合她眼緣。
幕布再次放下,宮人剛舉起手示意虞襄說話,卻見她乾脆利落的喊道,“躺著的羊!”
無論是選的人還是猜的人,速度都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