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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是吧。”
看著一向冷若冰霜的女兒今天對自己卻是大變樣的態度，不由得往後退了退，“有什麼話好好說。”
很快恢復正常表情，沒多廢話，“爸，最近遇到一個病人，情況很不樂觀，老人家家庭條件不好，但我們醫院也是有這種救助名額的，所以我幫老人家申請了一個，今天剛下來，但是，我的醫術，卻不足以讓老人家康復……”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女兒是個外冷內熱的，所以對於她給病人申請補助名額這種事，完全不稀奇，而對於女兒的話，同樣也很淡定的回覆。
一愣，沒想到父親在這個問題上的回覆，竟然這麼決絕。
但頓了頓後，又繼續堅持，“爸，老人家很可憐，她收留了很多孤兒，如今那些孤兒都還是未成年，沒有自力更生的能力，如果她出事了，你讓她下面收養的那些孩子怎麼活？”
沒想到中間還有這個曲折，眼神微閃，可隨後又很鎮定回應，“這件事情我也無法做主，如果你真心想要救那位老人，等顏醫生回來，你親自去找她看看吧。”剛轉身準備回去，突然想到了什麼，有停下腳步，轉頭看著女兒，“態度要好，不能有任何強迫顏醫生的意思，否則，這件事情就算顏醫生算了，我也不會輕饒了你。”
眨巴著眼睛，看著父親身影沒入電梯，站在遠處，楊雁樺心裡無比抓狂，這就是差別，親生女兒和顏醫生之間，父親完全不需要考慮把她撇得遠遠的。
……
再次來到這座宅子前，真的是恍然若夢，彷彿，一切都發生在昨天，這輩子的經歷，那只是她做了一場荒誕的夢，醒過來，她仍舊還是凌落悠，仍舊還是凌家那個最值得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