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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心全意的努力生活著。
因為是週末,如往常週末一樣,先給弟弟把過脈詢問了一些他的身體狀況後,叮囑弟弟在家裡好好看書,自己則換了套簡單的白色運動服出了門前往她這一年來找的週末工作的地方——仁和堂。
仁和堂這樣的中醫藥鋪在全國有很多,但是享譽全國,讓所有高官政要都耳聞的,恐怕就寥寥可數了。
出門的時間是七點,抬頭看了一眼陰沉的天空,抬手微微遮擋著頭頂逐漸飄落而下的毛毛細雨,寬闊的馬路上,因為時間較早,顯得空曠寬敞,時不時一輛轎車駛過,速度很快。
一路步行到達目的地,還有二十分鐘才到八點。
“小箹來了,就猜到有你上班肯定你最早。”一個站在仁和堂門口,年紀大概四十歲左右的婦人熟稔的和顏箹打了招呼。
“是啊,林阿姨您來複診啊?”她認識這個婦人,所以知道她的病。
人家主動熱情跟自己打招呼,顏箹也不是那種高傲的人,雖然性子清冷了些,好在在仁和堂的這一年,為人處事方面很不錯。
“顏箹姑娘,那天你給我的那個藥方真的有效果,嘿嘿,這仁和堂果然名不虛傳,連你一個臨時的週末抓藥工都有這本事呢。”另一道聲音響起,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面上笑眯眯的,並無惡意,實屬心底真實的感嘆。
顏箹聽著,直直淡淡笑了笑,就朝著旁邊開啟的一道小門進入了仁和堂內。
此刻仁和堂內還沒有來人,八點正式上班,坐診的中醫都是卡著點兒來,另外幾個仁和堂的學徒在週末一般都提前十分鐘來幫她做衛生的收尾工作,她因為是臨時工,這份工作收入也不錯,所以週末早上的衛生她做也無可厚非,更不多嘴去說。
雖然還不到八點,可仁和堂在本市甚至全國都有口皆碑,仁和堂是國手名醫葉榮和一手創辦,因治療的各種疑難雜症而享譽全國,名聲極大,多番拒絕了國家高層邀請作大領導的私人御醫。
現今他年紀大了雖然不日日坐診了,但一個月總有半天坐診,其次,在仁和堂坐診的也是他的弟子,醫術雖不如他,卻比很多醫生強許多,所以,日日這仁和堂門口,都是早早就有病人來排隊等候了。
剛把衛生做完準備扔垃圾,就聽到了腳步聲,回頭一看,果然是仁和堂另外三個學徒進來了。
幾個都是二十多三十多歲的男人,看到十多歲的顏箹,都很活躍的打招呼,雖然顏箹平日話少,性子清冷,但工作很盡力,也不碎嘴,所以幾個人對她印象都很好。
“小箹來了,最近身體怎麼樣?”這是幾個人每一個週末見到顏箹都會問的問題。
知道他們的好意,淡笑著點頭回應,“謝謝關心,我很好。”
打完了招呼,也不再多話,三個學徒迅速拿下一塊塊老式的木門,雖然經過歲月變遷,高樓大廈林立,現代氣息濃郁,可仁和堂,仍舊是最老式的格調,大門也還是多年前的款式。
大門一開啟,所有人都很有秩序的排起隊來,而這個時候,兩個坐診的大夫也踩著點兒踏入了仁和堂內。
“小箹,這個藥方,速度要快,裡面趕著熬藥。”仁和堂內有專人熬藥,只要客人願意加錢,仁和堂都會有專人替他們熬好藥送到手裡。
“好。”接下藥方,下手神速,根本不用稱,那雙嫩白的手,似乎就是一把精準的稱,一個藥方二十多味藥,她只看一眼藥方,不到一分鐘就全部抓完。
“這小姑娘能行嗎?那樣的速度,稱也不稱,分量上夠嗎?”一些第一次來的看到這種情況,發出了質疑。
對於這樣的質疑,很多仁和堂的老客人都習以為然了,馬上也有人給瞭解答,“你要不相信,一會兒找另外的藥店稱一稱不就一清二楚了?”
那人不說話了,其他心中疑惑的人也不說話了,人家也是來看病的,仁和堂是老字號,不可能因為這麼點兒事兒請託兒,這對仁和堂絕對百害而無一利,傻子才幹這種蠢事兒,就算心頭質疑的,也都想著大不了一會兒找另外的地方稱一稱分量。
一個上午,基本上整個中藥櫃檯內都是顏箹一個人的地盤,另外三個學徒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顏箹,所以週末他們仁和堂最忙,卻也是他們最輕鬆的時候,他們還記得一年前這小丫頭第一次來他們仁和堂,正好是他們老闆葉榮和坐診的日子,小丫頭大言不慚的說來應聘臨時週末工,更說抓藥速度他們藥店誰都比不了,那個時候他們都等著看她笑話,可卻沒想到,他們才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