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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牆穩著點,老四受點了輕傷!”
聽到這話,周雪梅有些急了,探頭往婆婆後面瞅了一眼,看到自家男人橫著的模樣,立刻問道,“你這是咋了?”
錢淑蘭扶著她給三人讓位置。
等三人把王守禮放到床上,他們才說起了事情的經過。
“我們從北京回來的路上,遇到一夥劫車的。大家看只有十個人就跟他們硬拼。但他們手上是有農具的,我們二十幾個人對付他們也受了點傷,我這腿就是被那些人用鐮刀砍傷的。看著嚴重,其實也就是被砍了一個口子罷了。已經讓醫生給包紮過了。娘,媳婦你們不用擔心。”
另外三個男人也說起打架時的場景,周雪梅聽了心驚膽戰的。
錢淑蘭忙咳了一下,阻止三人再說下去,笑著道,“你們渴了吧?餓了吧?我帶你們到堂屋喝口水。吃點東西。”
三人都有些意外。
他們三人因為會點拳腳功夫,是為數幾個沒有受過傷的。他們送其他同事回家的時候,從來沒有一家肯招待他們吃的。多數也就是喝水。
誰成想居然在這家有這麼好的待遇。
只是農村鄉下都不寬裕,他們不好意思跟他們搶口糧,所以還是拒絕了。
三人從凳子上站起身就要走。
錢淑蘭想著人家好不容易過來一趟,還是給三人倒了一碗熱水,還給每人拿了兩個饅頭。
這是她空間裡的。蒸好了一直放著,就是為了以後遇到大栓子和小梨花的時候,好給他們。現在剛好能用得上。
三人喝了水,對饅頭卻是一再拒絕,可看她非要給,到底還是收下了。
送完了人,錢淑蘭立刻到老四的房間。
她敲了敲門,聽到裡面有人說“進來”。
她才推開,剛進去就見周雪梅在抹眼淚。
錢淑蘭朝她嗔道,“你注意著點,你還懷著孕呢,當心孩子生下來就是個哭包。”
周雪梅趕緊擦眼淚,把眼淚憋了回去。
“醫生怎麼說?”
王守禮道,“這傷估計得要半個月才能好,娘,不如讓大哥或三哥替我一下吧。反正也是押送糧食,並不去找單子。”
錢淑蘭點了下頭,“行”
她原以為這事會很容易,可誰知道她在飯桌上宣佈之後。
孫大琴立刻嚇得半死,一個勁兒地擺手,“娘,不行不行!這工作也太危險了!四弟這還算幸運的,那夥人少,也只是要了點糧食沒要命。要是狠一點,要人命怎麼辦?我們不要掙那錢了。再說了,我男人還得去學開拖拉機呢。他沒空!”說完,又怕婆婆非要她男人去又重複了一遍,“對!他沒空!”
王守仁雖然暗惱自家媳婦說話太沒大沒小,可到底還是沒說什麼,他現在正在學拖拉機,很快就要去考試了,也確實沒有時間。
王守義見大嫂這麼說了,也有點心動。可是他仔細磋磨了一下,還是覺得這事有可圖。因此道,“娘,還是我去吧。”
錢淑蘭剛才被孫大琴這麼一提醒,竟也覺得有道理。
這還只是災荒初期。參與搶劫的農民並不多,以後可就說不準了。
可沒有工作也不行啊。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工作機會,就這樣放棄,也太可惜了。
如果王守義真的受傷了,大不了她再給他用神仙藥。
她還是叮囑了幾句,“行!你去吧!不過你得好好注意!如果遇到這樣的事,千萬別跟人家硬拼!打不過求饒就是了!反正那些人也只是要糧食,並不是跟你有仇!”
王守義一迭聲地答應了。
李春花卻有些擔心。只是自家男人決定的事,她也不好開口反對!
孫大琴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回屋收拾東西的時候,李春花猶豫半天還是勸道,“孩子他爹,咱們還是別去了吧!怪危險的!再說了,這也不是你的工作,你何必如此拼命呢!”
王守義卻不是這麼認為的,他娘表面上看對幾個兒子都一樣。可他知道的,他娘最疼大哥和小五。這次要不是大哥在學拖拉機,他都未必會有這個機會。他手裡只有幾十塊錢,還是太少了。他要多攢點錢將來說不定有用!
他擺了擺手,“這事你就別管了,反正只有半個月時間,頂多出一次車。大不了遇上有人搶劫,我就跑,肯定不會跟別人硬拼。我惜命著呢!”
李春花也無話可說了。
第二天一早,王守義就拿著包袱,揣著他娘給的十塊錢和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