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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話好聽,錢淑蘭卻有些不太信,不過她還是拍板應了,“那行!我們全租了。”
齊惠美見她這麼爽快心裡也挺高興,把鑰匙交給她,至於房租過會兒去交就行,反正人也跑不了。
走的時候還叮囑錢淑蘭,“這屋子只是暫時租給你們的,臨走的時候,我會過來檢查的,可別拿走什麼貴重東西。”
錢淑蘭有些無語,掃了一眼空蕩蕩的屋裡,這裡還能有啥丟的?又沒什麼貴重東西。
齊惠美見她一臉不解的樣子,直接朝那些m主席頭像上掃了一眼,“那可是我花了大價錢買來的。你們可不能弄髒弄壞了。”
錢淑蘭十分汗顏,原來那玩意是貴重東西,她好像太俗了哈!她忙不迭地保證,“一定會好好保護,絕不拿走。”
送走了齊惠美,錢淑蘭立刻關門出去找人。
到了約定地方,王守泉和錢維漢都已經回來了。只是錢維漢神情有些不太對勁。
錢淑蘭也不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問他,朝大夥道,“地方我找著了,咱們快走吧!”
大家紛紛問是什麼地方?多少錢之類的?
聽說只要三十塊錢,眾人都在心裡算賬,剛才那招待所一間一晚上要兩塊二,要四間就是八塊八,三十天就得要兩百六十四,這個只要三十已經划算多了。
大多數人還是能接受這個價格的,十分高興。只除了極個別的,比如說會計王立貴,他也在此次隊伍當中,他的手藝也是村裡數得上號的。對於光住宿就花掉三十塊錢,他心疼不行,臉都皺起來了。只是大家都滿意,他也不好再說什麼。
到了地方,發現居然是這麼好的房子,大家都有些躊躇,何翠蘭有些不敢進,小心翼翼地瞅了一眼四周,心驚膽戰地問錢淑蘭,“三弟妹,這地方我們能住嗎?這些可是壞分子住的地方吧?可別帶累了我們!”
錢淑蘭拍著胸脯保證,“放心吧,這是我從街道辦租過來的,絕對安全。他們允許的。”見大家還有點猶豫,錢淑蘭又補充一句,“去年春天和秋天的廣交會,他們也租給別人,並沒有出事。”
聽到這話,大家這才好些了,只是依舊有些戰戰兢兢地。
錢淑蘭也知道他們是被前些年的那場運動嚇怕了,便主動走在前面,轉移他們的注意力,“這裡灰塵很多,我們先把東西放外面,先把這裡打掃乾淨,再搬進來。”
眾人也顧不上想太多,紛紛把肩膀上的東西卸下來放在外面。
大家開始打掃衛生。
這些在家裡當慣了大爺的男人們紛紛拿起了掃把掃地。
八個人很快就把這棟房子打掃得一乾二淨。
眾人開始選房間,錢淑蘭和何翠蘭一間,其他人也都是兩兩一間。剩下的幾間房子,錢淑蘭心裡還有別的打算。只是現在還不好跟眾人說。
天色已經暗下來,錢淑蘭擔心那個齊惠美下班回家,就讓王守泉帶著東西跟她去交錢。
兩人到街道辦的時候,齊惠美正在收拾東西,顯然也是在做下班準備。
“齊惠美同志,這是我們竹藝軒的廠長王守泉同志。”
王守泉有些汗顏,當初辦廠的時候,就是為了早點辦好,他直接把自己的名字登記為廠長,原以為只是個掛名而已,誰知道他有一天居然成了名副其實的廠長。
齊惠美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年輕的廠長,以為他是有什麼過人本事,忙熱情地招呼他進來,“王守泉同志,快進來坐。對了,我剛剛忘了問,你們廠生產什麼東西?”
錢淑蘭笑著道,“藤筐,籃子子,扇子之類的。”說著,把自己以前做的廣告扇拿出來,“送給你的,你看喜不喜歡。”
這扇子很小巧,塞在她的裡還挺合適。
齊惠美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好看的扇子,扇柄是竹子做的,圓圓的扇頭,直徑大概有女人的一隻手那麼長,我給是一條條竹絲編上去的,非常精緻。
上面還有一行紅色的小字,是竹藝軒。
她迫不及待地接過來,拿起來扇了兩下,“這東西可真好!你們這次一定能賣上錢。”
錢淑蘭也笑著道,“借你吉言啦!”
閒聊幾句之後,王守泉把自己的介紹信拿出來,齊惠美登記詳細資訊,收了三十塊錢之後便給他們開了收據,蓋了章。像他們這些集體出來的,一定要有收據。
錢淑蘭便趁機向齊惠美打聽,“像咱們這樣沒糧沒票的人應該怎麼吃飯?”
既然以前有人住過,她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