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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名的背影,王守智重重嘆息一聲,他之所以這麼做,除了同情這姑娘,還有另一層意思,就是拆散這兩人。
正康就是個二傻子,這個姑娘心機這麼深,人品還有點問題。正康要是娶了她,那家裡就是多了一個攪家精啊。尤其是他那大哥大嫂都不是聰明人,很容易被這姑娘
給牽著鼻子走。
為了家庭以後能夠和諧,他也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女人真的是太重要了。這是婚姻破碎之後的王守智領悟到的。
等人走遠了,王守智才拎著飯盒進去。
他把飯盒遞給正康,卻發現湯早就涼了。王守智到熱水間給他加了點熱水。
回來的時候,王守智發覺他帶的饅頭少了兩個。
就算他吃飯的速度再快,也不至於一分鐘幹掉兩個饅頭吧?一定是這臭小子給藏起來了。
想著那姑娘要好一陣不過來,王守智到底沒拆穿他。
一連幾天,正康都沒等來劉芳名。他急得團團轉,擔心劉芳名出事了。可偏偏他頭還暈著,醫生根本不讓他出院,就是他想去劉芳名家找人都不行。
所以,他只能拜託他五叔幫他跑一趟。
王守智沒想到自家大侄子這麼不客氣,居然指使起他這個五叔來了。不過,看這小子急赤白臉的樣子,王守智到底是心軟了。
下午再過來看正康的時候,王守智便把劉芳名的訊息告訴他,“那姑娘跑了。聽說,前幾天就沒回家了。”末了,他忍不住皺眉嘟噥一句,“你說這姑娘一分錢也沒有,她能跑去哪呢?”
正康臉色煞白。她不是一分錢沒有,她有錢啊,她身上有將近七十塊錢呢。
可是七十塊錢能幹什麼?充其量也就是養活她半年。半年後呢?
正康不禁為她擔憂起來。
王守智見他面露憂色,狀似不經意地說了一句,“我聽說,大城市有許多地方都招工的。她怎麼也能賺到錢養活自己,你不用擔心。”
正康驚詫不已,能養活自己?那他呢?
小芳不要他了嗎?她不是說好了,要給他當媳婦的嗎?
他急得不行,掀被就要下地,王守智一把按住了他,叱責道,“你瘋啦!腦袋剛被磕了一個疤,還沒長好呢,你這麼快就忘了?你給我老實待著。”
正康雙手抓住王守智的衣襬,哭鬧著要找劉芳名,“五叔,我要去找小芳。她是我媳婦,我不能沒有她。”
王守智抱著他的頭,任他哭泣,“誰是你媳婦啊?你才念高一,毛還沒有長齊呢。”
正康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王守智嘆了口氣道,又往他心口紮了一刀,“你也別太擔心,說不定她過陣子就回來了呢,她家裡人又不疼她,又不可能給她錢。沒錢,她很快就會回來了。”
正康抹著眼淚的手頓時僵住了,嘴裡哭喊起來,“可她有錢吶!我的錢都給她了。”所以說,小芳不會再回來了?
也是啊,她親爹後孃對她那麼壞,她好不容易從他這騙到錢,逃出那個家,她怎麼可能回來。
說不定她已經跑到大城市了,比待在劉關縣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好太多了。
王守智一把推開正康,皺眉看著他,冷聲道,“你爹給你的錢全給她了?”不等正康回答,他猛地一拍床,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你是不是傻啊?你爹辛辛苦苦一整年也掙不到七十塊錢,你一眨眼就把錢全給一個小姑娘,你是讀書讀傻了吧?啊?”
正康看著面前這個因為憤怒而五官扭曲的五叔嚇得一時間竟忘了哭。
王守智把自己的雙手湊到他眼前給他看,“你看看,你五叔我這雙手,下鄉挖井,拿著鐵鍁一點一點挖井,磨了一層又一層的繭子。我這還是工人呢,你爹呢?他就是個地裡拋食的老農民,他的辛苦是我的百倍千倍,你這孩子竟然這麼不懂事。你書讀到狗肚子裡去了,是吧?啊?”
他越想越激動,一想到正康為了那騙子跟人家拼命,可轉身人家就把他的七十塊錢給騙了,就連現在還擔憂那騙子能不能活下去,這種傻逼樣兒,他看著就想打。
他也真得打人了。一向斯文老實的王守智直接拿起門後的掃把就往正康腿上抽,“你個二傻子,我讓你犯傻!你個癟犢子,你連你爹都敢騙,你個白眼狼,你要養人家小姑娘,你自己去掙錢啊?你騙你的父母,你的親奶奶,你這個小孝的玩意,我打死你這個小畜生!!”越打越氣,力度越加越大,一連抽了好幾十下,把正康打得嗷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