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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劣性啊,骨子裡就透著或多或少的八卦天性。沒辦法,日子安逸,偶爾還挺無聊。怪道,誰家有個事,轉眼村裡就能傳遍。
胡大夫樂呵呵的笑。“陳舉子是個孝子,待他母親是相當的周到細緻。進屋時,他看見如秀是有些不悅。不說孩子在哭著鬧著要吃奶,屋裡的母親也病秧秧,如秀卻沒了人影。”
“然後呢?”阮初秀催了聲。
“欲要說話時,看見了我們,他臉色僵了僵,這時,如秀出口解釋了兩句。文善夫妻倆拎著吃物走了進去,一個勁的噓寒問暖。”胡大夫戲謔的看著聽得津津有味的幹閨女。“後面就不用我說了吧?”
阮初秀嘿嘿嘿的直笑。“不用不用。”眼睛骨碌碌的在屋裡轉了圈,笑嘻嘻的說。“反正屋裡都是自家人,咱們閒著沒事猜測下唄。按這情況來看,陳大娘定是知曉如秀不在屋裡,然後呢,趁機在兒子跟前嘀咕了幾句,引起了陳舉子對如秀的不滿。”
“大抵就是如此。”曲陽見媳婦一臉興致勃勃,便順言哄著她。
“看我出的主意多好。”阮初秀得意洋洋的看著丈夫。
胡大夫笑道。“真如你們說的這般,陳家這年啊,只怕沒法過,還有得折騰呢。”
“喝三五天的藥,肯定好不了。”阮初秀說得篤定。
目的達不到,病怎麼能輕易好呢!
有句老話叫好的不靈壞的靈。阮初秀說陳寡婦三五天的絕對好不了。別說三五天,都過了小年,陳寡婦還是病秧秧的。阮如秀盡心盡力的伺候著婆婆,短短不過七八天,整個人就瘦了小圈,憔悴得失了往日顏色。
她一顆心都落在婆婆身上,就想著婆婆能早日康復。可婆婆這病時好時壞,她愁得睡不好吃不香,正奶著孩子呢,吃不好哪來的奶水,奶水不足,小蓉蓉吃不飽,短短的七八天,白胖的小人兒,也跟著瘦了圈。
來陳家看望陳寡婦的村民鄉紳,都道阮家的姑娘好啊,難得的孝順。
陳子善真是度日如年,累得心力憔悴。憂心母親的病,同時也心疼著媳婦和閨女,別說看書練字,他也是睡不安穩吃不香,原本身子骨就沒什麼肉,這趟折騰的,愈發的見清瘦。
見母親過來嘮家常,阮初秀開口問道。“娘。咱們是不是得拿點吃物去陳家看看大娘?”
他們還沒去呢,大房倒是去了兩趟。
“是得去趟才行。”阮永氏也在琢磨著這事,對著閨女欲言又止。“可這苗頭看著不對呢。”
她又不是真傻,只性情著實本分。連胡大夫都說,陳寡婦這病沒什麼大礙,就是普通的染了風寒,為何總不見好?本不太相信如秀的話,天底下哪有這種人,拿著自己的身子作妖,也太不愛惜了些。可事實擺著呢,由不得她不相信。
“什麼苗頭不苗頭?”阮初秀一頭霧水的問著,又道。“娘。陳大娘生病,總不見好,咱們得過去看看她病情如何。”
阮永氏正想給閨女解釋番呢,聽著她後頭的話,又見她擠眉弄眼,瞬間反應過來,閨女又在胡鬧,伸手打了下她的胳膊。“你這孩子。”滿臉的無奈,笑了會,才說。“說得也對,咱們只管過看望下陳嫂子。”
“得去老屋說說吧?”
“要去說聲的,大嫂指定會一道過去。可憐瞭如秀娘倆啊,陳寡婦這心真狠吶!”
說定了這事,見天色早著呢,索性就不耽擱,稍稍的收拾收拾,幾人去了趟老屋。
阮劉氏聽著妯娌說來意,她就忍不住拿帕子抹眼淚。“要早知道親家母是這麼狠的性情,我說什麼,也不會讓如秀嫁進陳家。你說她這是想折騰到什麼時候?”
陳寡婦生病到現在,還沒有露出想讓兒子納妾的心思來。大抵是發現兒媳正順著杆往上爬,想要坑回兒媳,卻不料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也不知她到底是怎麼個打算。定是不能直接問出來。如此僵著不上不下,阮劉氏這當孃的,心疼著閨女和外孫女呢。
“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好好的日子非得這麼折騰,有什麼意思呢。”阮永氏是想不明白這裡頭。“這麼鬧著,不說苦了如秀娘倆,也連著陳舉子受累,明年的會試八成又不能考,他哪來的心思看書。”
阮初秀見她倆說得起勁,就提醒了句。“大伯孃,娘,你倆再這麼嘮著,晚了時辰,今個就去不了陳家。”
“別說夜裡,將將傍晚就開始刮寒風,得早去早回。”阮於氏也說了句。她倒是想去,可她得帶小兒子呢,順便看顧著奶奶,陪陪懷著孩子的二弟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