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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就是針對陳家。她倒是出了口氣,住著新屋好模好樣的,瞧瞧陳家被她鬧的,這女人真是作孽啊。”
“心狠成這樣,真替陳舉子不值。陳舉子多好的一個人啊,還費著心思替她指導孃家的孩子讀書呢,平時待她多好,就因著要替陳大娘沖喜納了個妾,她就鬧個天翻地覆。嘖嘖嘖,這樣的女人啊,遲早得遭報應。”
阮初秀見阮如秀的臉色越來越白,白得慘無人色,連身子都有些打晃,頓時自心底生出股怒火。“不情況情況就別瞎說,要不是陳寡婦故意生病,沒事找事的折騰著,好好的陳家能成現在這模樣?”
“我家如秀怎麼了,她才出月子,婆婆就生病。她不顧自己的身子,忙前忙後的伺候著,本來可以養好的身子,被這麼折騰著,徹底的落下了病根。哪個女人不愛惜自己的身子,她連剛出生的閨女都顧不上,就盼著婆婆能早日好起來,可陳寡婦沒有達到目的她不罷休,就是不好利落,時好時壞的折騰著。別站著說話不腰疼,這事落你們身上你們會沒點怨氣?”
“一個巴掌啪不響。我家如秀長這麼大,名聲向來好,要不是被欺負狠了,她能這樣?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泥人都有三分火氣。陳寡婦的刻薄,十里八村的可是出了名,你們杏花村想到源河村鬧,想要個交待,我還想問你們要個交待呢。”阮初秀說得橫眉怒目。
胡大夫從屋子裡出來,見著這場面,他特意揚了揚聲音開口道。“且小老兒說兩句。陳舉子已無大礙,精心細養數月,就能恢復如常。有些事啊,無需外人來摻和,要怎麼做,我想,或許可以等陳舉子醒來後,他應該會有主意。”
胡大夫雖是源河村的村民,可他在十里八村還是有些名聲。聽著他的話,大夥也不好再說什麼。再者,也覺得他說得在理。有什麼想法的,還是等陳舉子醒來後再看。說到底,終究是他們倆口子的事呢。
來接胡大夫的村民,又駕著牛車送著他回去。阮初秀和阮如秀得了允許,坐著牛車一道回了源河村。
剛進村子就碰見了曲陽,他走的快,阮家眾人遠遠的落在他的後頭,離得遠,連人都看不清,只能瞅個大概的身形。
“阿陽哥。”阮初秀見著丈夫,撒著嬌的跳下牛車,巴巴兒的朝著他撲去。
曲陽瞅著媳婦這模樣,張開雙手將她抱在懷裡,撫了撫她的發頂,柔聲問。“怎麼了?”聽著聲音有點不對勁。
他對媳婦多瞭解啊,當真是捧在手心護著,稍稍的一點細微變化就被他發現。
“可是在杏花村受了委屈?”曲陽向來細心,平時待妻兒就非常的細緻周到,旁的事情上,自然也是細心周全。陳子善前腳出事,媳婦和如秀後腳就去了杏花村,八成得出事。
阮初秀也沒瞞著他,三言兩語的把事說了個全。“我當時可想你了。”說話的時候,她雙手死死的抱著男人的腰。
“往後遇到事情,不管有多著急,都要先等我回來。”媳婦沒什麼事,曲陽鬆了口氣。要是石子真傷了媳婦,他便是半夜也得摸到杏花村去,給那人扔上幾顆石子,讓他也嚐嚐滋味。
阮文善匆匆走了過來。“胡大夫陳舉子如今怎麼樣?”
“沒什麼大礙,養個數月就能恢復如常。”
“初秀啊,如秀這是怎麼了?”阮劉氏趕過來看到閨女木木呆呆的樣,心口發緊,嗓子乾澀的問著,伸手握住閨女的雙手,冷得跟握住塊冰似的。“這孩子不對勁啊,胡大夫她這是怎麼了?”
“沒事。讓她緩緩,短則兩三月多則十來天。”在回源河村的路上,阮初秀就讓胡大夫給阮如秀把把脈。
阮初秀想了想,並沒有將在陳家宅院發生的事說出來。見胡爺爺回了大伯孃的話,她便裝著沒聽見般,避了她的問題。
到了家門口,阮劉氏扶著閨女下牛車,阮文善握著趕牛車的村民,謝了番,請他喝了茶抽了會旱菸,才讓他離開。
阮如秀當了好幾天的提線木偶,阮劉氏不放心閨女,白天幾乎整天呆在曲家,老屋的都由阮於氏撐著。要不是有著胡大夫的話,阮劉氏不知道得焦躁成什麼模樣。
這天晚上,曲陽在澡堂洗澡。堂屋裡就阮初秀和阮如秀,悠悠帶著蓉蓉和平安在床上玩著。滿屋子都是咿咿喔喔的雞同鴨講,偏偏悠悠還說得特別起勁,逗得蓉蓉和平安也跟著鬧,小小的床,充滿著大大的歡樂。
小灰和小黑蹲在床前,它們很是高大,蹲著都比床還高些,炯炯有神的看著床上的熱鬧,似乎也能受到影響般,眼神兒分外的明亮。
阮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