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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胰子。“想想也對,這麼好看的胰子,大概也洗不乾淨衣服。”
這理論……阮初秀完全有點跟不上母親的腦回路。
“還有塊呢?拿過來,我去送給你大伯孃和大嫂看看,讓她們也高興高興。”洗臉就洗臉吧,阮永氏想著,左右是閨女和女婿折騰出來的新鮮玩意,鎮裡還沒有過呢。
初秀打小就不出彩,別說跟如秀比,和村裡的多數姑娘都沒法比。從天花裡頭苦苦熬出來,嫁了人後,是越來越有出息。如秀有出息,她家初秀也不差呢。阮永氏想著,就覺得無比的熨帖。
倆孩子年歲相當,活得卻是天差地遠,要說阮永氏心裡沒點疙瘩,這完全是不可能,卻也知道,各人有各人命,她家初秀確實是比不上如秀。可哪個父母不願意自家孩子有出息,認命是一回事,念想還是有的,如今她家初秀總算是苦盡甘來。
“好。我這就去拿。”阮初秀轉身大步出了屋。
阮永氏拿著還沒拆開的胰子,和閨女肩並肩去了正屋裡。
阮劉氏和阮於氏婆媳倆,一個做繡活,一個打絡子,時不時的會停下手裡的活,拿蒲扇給睡在竹榻上的小明志搖幾下,或是拿汗巾給他擦擦汗。
竹榻就擺在進門口,有點兒過堂風,只這天委實熱,絲絲縷縷的風裡夾著股熱氣,還真沒什麼涼爽感。只是小孩子家家覺多,沉沉睡著,熱也熱不醒,還有奶奶和孃親看著他呢,睡得還是較為舒服。
“大嫂。”知道小明志還在睡,阮永氏進屋後,特意壓低了嗓子說話,往竹榻裡看了眼,眼裡堆滿了笑,還伸手撫了把小明志額頭的細汗,笑著道。“睡得真沉,我在井裡放了一碗杏子,一會明志醒來,咱們拿出來吃。”
這麼熱的天,井裡卻清涼涼地,吃物放在竹籃裡在井裡擱上幾個時辰,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