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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二嬸,你這指手劃腳的幾個意思?屠戶家出來的就是不一樣,沒點教養,連長輩都敢頂撞,還有什麼是你不敢的?”
阮於氏沒搭理她,手腳利落的掃著院子,阮張氏自覺掰了一回,欲張嘴再說點什麼時,就聽見阮於氏揚著嗓音喊。“奶奶你回來啦,快看,二嬸倚在門口偷懶呢,今個可輪著她割獵草,一會子沒幹完事,不準上桌吃早食,奶奶這是你立下的規矩,我沒記錯話罷?”
“……”阮程氏還沒進家門,迎面就聽了這段話,頓時就拉長了個臉,沒好氣的衝著阮張氏吼道。“老二媳婦幹什麼呢,沒長骨頭的?大清早的就倚著門,看什麼看,還不幹活去!”
娘這是從哪裡碰了一鼻子灰回來?阮張氏心裡犯嘀咕,沒敢再耽擱,拿上蔞子和刀匆匆的出了門。緊趕慢趕,總算趕到吃早食前回了家,扔下竹蔞和刀,馬馬虎虎的洗了雙手坐到了桌邊。
桌上好幾個瞅了眼竹蔞,這哪是一蔞豬草,分明只有半蔞,割的豬草還雜了不少亂七八糟的雜草,估摸著就是在周邊胡亂割的。看到是一回事,說又是另一回事,也不是頭一回,都默不作聲繼續吃著早食。
早食過後,阮文善說話了。“都別急著走,我有事要說。”
“等我抽回煙再說。”老阮頭慢悠悠的說著,起身往堂屋裡走,琢磨著等老大說完事,他就說腿不太舒服,上午就不到地裡去了,好久沒用這藉口,也好幾天沒歇著,人老了老了不中用嘍,今個得歇歇。
“進堂屋。”阮文善說了句。一眼就看透了父親的心思,隨他去,跟母親比起來,父親的偷懶耍滑就顯得可親多了。
阮文和剛坐下,就好奇的問。“大哥什麼事?”
阮張氏側頭看了眼三弟倆口子,總覺的是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