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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初秀等著自家漢子躺到床上後,立即滾進了他懷裡,摟著他,滿足的蹭了兩下。“真舒服啊。”
曲陽笑著,沒有說話,用腳將媳婦的腳捂著,將她往懷裡摟了摟,又把被褥細細的掖實。
“阿陽哥,今個婧姐給我錢了,我放在床頭呢,你看著看看,這錢,要不要分一份給婧姐?還是直接給榕哥?”
“給榕哥就行。”曲陽沒有伸手拿錢子,才掖好被褥,沒得又灌了風進來。
阮初秀這會還不困,沒話找話嘀咕著。“婧姐說,小灰和小黑還是她搭的線呢。”
“嗯。她的門路也多,三教九流認識的人不少。”
“聽她說話,婧姐和榕哥好像挺親密的,今個娘悄悄跟我說,他倆還挺配呢。”阮初秀嘻嘻的笑。“娘還說,幸好她沒真的給榕哥尋摸媳婦,這不有個頂好的在,哪用的著她啊。”
曲陽想想榕哥和婧姐的關係,沉默了下。“他倆,不怎麼好說。”
“你是說,不會在一起麼?”
“大概吧。”曲陽也不怎麼了解,畢竟他近幾年,都沒怎麼和他們在一起。“往後自然會知道的。”
阮初秀喔了聲。“我得跟娘說聲,讓她別操心榕哥的事。”
“可以。榕哥那邊,有什麼,他會跟我說的。”
“二十畝地,咱們是不是要僱人幹活?”阮初秀想起這事,好奇的問了句。“一畝地多少兩銀子啊?”
這事曲陽和老丈人商量過。“自然是得僱人幹活,這事不著急,九月底再說不遲。本來是四兩銀子一畝地,後來,我出到了五兩銀子。”
“一百兩整?”阮初秀有點砸舌。“咱們家有這麼多錢麼?沒把榕哥的媳婦本搭進去吧?”
曲陽笑出了聲。“搭進去了,等他娶了媳婦,給他一半田地。”
“沒事沒事,咱枕頭旁還有好多銀子呢。”阮初秀說著,伸手就拿枕頭旁的錢。“我得數數有多少錢。”
“我來吧。”曲陽從她手裡拿過錢袋子。“把手放進被窩裡,別拿出來。”
阮初秀嘴裡說著。“不冷啊。”卻依舊把手放了進去,高興的跟吃了蜜似的,直接甜到了心坎裡。“有多少?”
“二十四兩銀子。”曲陽將錢袋扔回了枕頭旁,重新將被褥掖了掖。
“明兒婧姐會帶三百塊胰子走,然後,家裡又要開始做胰子,沒什麼散錢,你進鎮換點兒。”阮初秀提醒著。
“好。我知道了。睡麼?中午沒睡。”
阮初秀眨了下眼睛。“對啊,下午也沒睡,感覺不困。晚上好像吃多了。”
“不舒服?”曲陽本來在撫著她的背,問完話,撫了撫她的胃。“撐麼?”
“沒有啊。”阮初秀沒什麼感覺。“你跟我講講今天買田的事吧。”
曲陽見她胃不難受,就撫著她的肚子。“行。兩戶人家,其中一戶是杏花村的揚家,還有戶是鎮裡的湯家。”
“不是。主家怎麼會賣田呢?是不是家裡出了什麼事?”阮初秀一顆八卦心,燃燒的厲害。
“家中長子在縣城生意做的紅火,決定全家都搬到縣城去,看中了個宅子,缺了點錢,才會想著把田全部賣了換錢。”
原來是這樣。阮初秀沒了什麼興趣。“在縣城住著也難呢,今天婧姐說的,柴米油鹽醬醋茶通通都要錢,連水都要錢。”
“在縣城生活是要艱難點。”
說著說著話呢,曲陽發現媳婦不知不覺睡著了,黑暗裡,他笑著親了親媳婦的額頭。
☆、第49章
八月即將進入九月,阮業山從鎮裡回家,拎著蜜餞和糕點,還有幾個肉包子。他回來的時候,天色模糊,籠著層濃濃的灰暗。是直接在客棧吃過晚食,將將要關門時,忙完了手裡的活,他得了掌櫃的准許,踩著夜色匆匆忙忙的歸家。
阮張氏已經搬回了原來的房間,和丈夫睡一個被窩。阮業山回家後,可以睡自己的床,再者,如今家裡的氛圍好著呢,才會在休息的頭天夜裡趕回家,和倆個弟弟多相處,和家人說說話。
就著模糊的天光,西廂裡,阮張氏和阮文和正說著話。“這兩天業山該回趟家吧?算上今天都已經有十六天整了,過了半個月。”
“左右也就這兩天。”阮文和剝著花生,一粒一粒的吃著。
阮業青和阮業康兄弟倆挨挨擠擠的坐著,也在吃著花生。想著大哥應該就是這兩天回家,所以,才會在爹孃屋裡坐著,再過會,天完全暗透,大哥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