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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回屋睡覺罷。”
“嗯。”阮初秀點頭應著。
待躺到床上後,阮初秀忽得說。“至少得生倆個孩子呢。”
“有個玩伴。”曲陽懂媳婦的意思,他也覺得好。“就生兩個吧。”
“三年抱倆,年歲離的近,孩子們相處時樂趣就多。”
曲陽卻不這麼想。“等你生完再看看,要是身體吃的消,咱們再懷第二個。不著急。”
“我真高興。”阮初秀親了下丈夫,心裡頭甜滋滋的,連夢裡都是甜的,透著濃濃的溫暖。
張李王三家的孩子,經過半個月的精心細養,慢慢的可以出門走動幾步,胡大夫沒收他們的費用,他現在住在曲家,相當於是曲家的長輩,雖沒有明說,村裡卻都門兒清,原本有些村民覺得曲陽做事煞氣太重,有胡大夫收了尾後,便沒了什麼不好的聲音。
三個向來只在村裡遊手好閒的地痞,摔了這麼大個跟頭,狠吃了回苦,如同每天都泡在黃蓮汁裡似的,日子別提有多難熬。往後的日子裡,還真長了記性,不敢在村裡偷雞摸狗,如今曲陽就住在村裡,萬一招了他的眼,怎麼辦?也不敢去村外做壞事啊,怎麼辦呢,閒著太無聊,倒是一點點的撿起了地裡的活來。
治好的村裡的三個貓狗都嫌的混子,村裡人對曲陽的看法就改變了許多,覺得他這頓打打的好啊,惡人還得惡人來磨。當然,這是後話。
立冬後,北風呼呼的刮,阮初秀大著個膽子,還得穿厚襖子,走動時別提有多困難,她都不樂意動,太累。可又不能不動,每天都得走,不走的話,她吃的多又吃得好,孩子太大,生產時難過的就是她自個兒。
“懷孩子真是太辛苦了。”阮初秀撐著腰,慢悠悠的在屋裡打轉,秀眉略略蹙著,一個勁得碎碎念。“當女人不容易。”
曲陽就在她旁邊,沒有扶著她,時刻注意著,待她出了點汗,走累了時,再伸手扶著。這碎碎念聽了好幾天,他聽著都能倒背如流,每回卻還是耐著性子哄啊哄。“生完這個,咱們就不生了。”
確實不容易啊,肚子越大,媳婦連睡覺都不踏實。
“說好的生兩個呢。”阮初秀撅著嘴,又不樂意了。
就算媳婦無理取鬧,在曲陽的眼裡,也覺得分外可愛,大抵是情人眼裡出西施?他好脾氣的繼續哄。“嗯,生完這個,咱們好好歇著,等你想生時,咱們再生第二個。”
夫妻倆在屋裡膩歪著,大門外,常榕騎著常小榕利落的邊拍門邊扯著嗓子喊。“阿陽。好兄弟。”
“榕哥。”曲陽臉上帶了點驚喜。“媳婦,你歇會,我去開門。”飛快了出了屋,不忘把屋門給隨手關上,省得寒風衝著了媳婦。
算算日子,常榕有好幾個月沒來了。
曲陽輕鬆的開啟了沉重的大門,笑容滿滿的迎接著他的兄弟。“榕哥。”
“給弟妹的。”常榕拎出一個包裹,還挺大。
曲陽沒問,接過包裹,還挺壓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撫了下常小榕的腦袋。“走,進屋說話。”
“我算著日子,快六個月了罷?”兄弟的頭個孩子,常榕還是很惦記的。要是他沒法成親,怎麼著也得撿個乾爹噹噹。
阮初秀開啟屋門,站在門口,笑嘻嘻的喊。“榕哥,好久不見你過來,這些日子都去哪了?婧姐說你出了遠門,遊山玩水呢?”自然是打趣的話。
“對啊。遊山玩水,給弟妹和孩子淘了點小玩意。”常榕笑著接話。
曲陽沒讓媳婦動,自個進了廚房,端了茶水進屋,又去東廂把胡大夫喊了過來,一道說說話。
小灰和小黑還有常小榕就在院子裡玩耍著。這趟過來,沒有吃到甜料豆,常小榕有點小小的不開心。它想了好久的甜料豆。
常榕跟他們講在外面遇到的奇聞趣事,盡撿著好玩的來說,別說,出了趟遠門,他還真的挺想念家裡。
阮初秀邊聽著他說,邊在屋裡打著圈的走動,一點也不覺得累,時不時的問兩句,胡大夫雖去的地方不多,可他書看得多,曲陽從前就在外面混過的,三個人說起話來,是越聽越有滋味。
常榕在這邊住了四天,拿了五百塊胰子回縣城,又把上回賣胰子的錢留下。
曲陽跟他說起。置辦了二十畝良田的事,如果他要就分他十畝,等他在這邊成親安家後就給他。
常榕完全沒想到,兄弟會替他這般打算,硬漢子當即眼眶就有點泛紅。他應了這事,若有朝一日他能脫離江湖,就在村裡安家,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