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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水潤豐澤的嫩唇,聽上去實在沒什麼威懾力,反倒像是故意撩他似的。
不過看她這副醋得沒邊的樣子,嚴易心裡實在是喜歡地緊,他並不著急解釋,只站在她面前把襯衫釦子都給解了——精瘦卻又充滿男性爆發力的身軀頓時呈現在連盼眼前,空氣好像頓時變味了,鼻息間都只剩下他身上荷爾蒙的味道。
連盼不自在地別過臉去。
沒想到嚴易站在她面前,竟接著把褲子也給脫了,大晚上也不怕冷,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平角內褲,那裡鼓囊囊的。
“你流氓!”
連盼捂著眼不想看他,自顧自坐在床上生悶氣,冷不丁卻被他一把彎腰抱起,她個頭嬌小,嚴易抱她就跟抱個小孩似的,稍微往上一掂,連盼被迫便坐到了他小臂上,兩條腿不得已環在他腰間。
如此一來,哪還用拉什麼裙子拉鍊。
她又羞又氣,只在他身上不停掙扎,誰知嚴易兩手卻牢地跟鐵絲網似的,緊緊抱著她也不放,這上下顛簸之間,反倒加劇了彼此的變化,連盼察覺到他的意圖,氣得沒辦法,低頭一口咬在他肩頭。
這一下咬的真是結實,牙齒都快陷進肉裡,嚴易疼得眯眼,卻還是緊緊抱著她不放手。
連盼捶了他幾下見沒反應,她心裡想到那個白悅欣,真是恨不得直咬下他一塊肉來,然而真用力卻又怕把他給咬傷了,心中始終捨不得,憤然不已最後還是鬆了口,只在他肩頭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
說不疼那肯定是假的,但偏偏他就甘之如飴。
嚴易這會兒總算有點明白這所謂的‘打是親,罵是愛’是什麼感受了。
真是痛並快樂著。
她越咬,他越笑,把連盼給氣得。
她瞟了一眼嚴易肩頭,出血倒不至於,只是在鎖骨右邊留下了一圈淡紅的牙印,其實咬得並不算深,難怪他還笑得出來。
嚴易又不出聲,連盼不解氣地又接著又咬了好幾口——她就跟條小狗似的,嗚嗚趴在他肩頭,洩憤似的咬來要去。
他整個左肩瞬間都沒法看了,密密麻麻全是硃砂一樣的牙印,大小一致,形狀也差不多,只是有深有淺。
嚴易真是今天才發現,連盼八成是屬狗的,
“就這麼生我的氣,嗯?”他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肩頭的印記,數了數,一共有八個,數字還挺吉利的。
想到這裡,他不免笑起來,“看來今晚不證明下自己,有些人就要謀殺親夫了。”
他手指極為靈巧,一隻手抱住連盼給,另外一隻手早已熟門熟路拉開了她背後的拉鍊——連盼買的nubra後面是貼上的,她只聽見了嗤啦一聲,便頓時感覺自己胸前一鬆,春光大洩,嚴易順勢抱著她就滾到了床上。
嚴易用手肘撐著床,以免真壓到她,目光只在她臉上流連,接著伏到她耳邊解釋,“她並不是我的女人,所謂的在一起,只是因為一個大冒險遊戲。”
因為要湊近耳朵去說話,他身軀不免下沉了一些,有一部分身體的重量承受到了連盼身上,她感覺到一點壓力,兩人之間似乎貼的更緊了。
嚴易言語間還帶著那麼一絲揶揄的笑意,說完,目光灼灼盯著她看,彷彿成心要看她的反應,笑話她似的。
連盼聞言楞了一下,隨即些惱怒地別過頭去,“關我什麼事。”
話是這樣說,然而身體的反應卻是最誠實的,從聽到這句話的那一刻起,她心頭忽而泛起了一絲小小的甜蜜,彷彿水杯中被投入了一顆奶糖,咚的一聲,糖沉下去,糖心化了,甜意絲絲盪漾開來。
讀高中的時候,白悅欣一直是盛德的校花,的確有很多男生都在追求她,但這裡頭並不包括嚴易。
嚴易在學校一直很低調,再者那時廣元集團遠遠還沒走到今天的地位,嚴易的身份也並不像今天這樣為外人所知。他雖然掛在校園的公告欄上,但遠沒有像現在這樣顯眼,對學校的同學們來說,他只是一個很帥,同時也很冷,生活在大家言談之間,很少和人打交道的學霸而已。
那時追求白悅欣最猛的是衛風和另外一個男生,不過白悅欣一直對衛風若即若離,她天生有這樣的本領,可以周旋在各個男人之間,但又絲毫不會降低這些男人們對她的好感度。
那時白悅欣的父親白銳鋒還沒有生病,白家也是J市上流家族之一,作為白家唯一的掌上明珠,她被寵得很厲害,很有挑挑選選的資本。那個時候的白悅欣如同一朵嬌豔高貴的白玫瑰,嬌嫩、美麗,又帶著那麼一點點刺,吸引著眾人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