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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嚴易並沒料到連盼會這樣做。
他根本是懶得理會白悅欣的,連盼一直安安靜靜坐在旁邊,也沒有表露出任何情緒,這會兒突然站起來幹了一杯酒,嚴易低頭一看,她倒的還是干邑白蘭地,度數極高。
在座的除了連盼和白悅欣都是漢子,腦回路沒那麼多彎彎繞繞,一時也不太明白兩個女人間的暗潮洶湧,見連盼如此爽快,也都跟著鼓起掌來。
酒很烈,辣嗓子,這一杯下去,連盼眼睛都被嗆紅了,溼漉漉頓時蒙上一層水汽,臉頰也跟著浮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她嘴唇上沾了酒,更顯得兩瓣嘴唇粉嫩瑩潤,一字肩小禮服露出的面板很少,瑩白的鎖骨和肩頭在燈下看上去彷彿白玉一般,暗自發光。在包廂暖黃的燈光之下,她這幅倔強的樣子看上去格外令人心疼,又極端誘惑。
在場的好些男士一時竟被這畫面惹得心中一動,隨即又別過臉去。這可是嚴易的女人。
而且很明顯,連盼的確不會喝酒。
嚴易很快拉著她坐下,他目光微動,站起身來,新開了一瓶白蘭地,酒塞瓶子被拔出發出一聲清脆的波聲,接著這瓶子被往前一送,滑到了白悅欣面前。
“你不是很能喝嗎?把這瓶都幹了。”他說話時語氣從來很少起伏,稀鬆平常,不帶太多情緒,然而白悅欣卻明白他是在說真的。
她一時難以形容自己是什麼心情,她完全沒料到嚴易竟會這樣做!
這一時間,委屈也有,憤怒也有,不甘也有,惱羞也有,這種種複雜的情緒,最後只化成兩個字,“阿易!”
衛風當即站起身來接住了那瓶酒,“嚴少,太過了吧?”
“過不過,我說了算。”
章光熙夾在中間,真是苦不堪言。大家都是一個高中出來的同學,怎麼每次見面都跟仇人似的!
他知道今天衛風也來了,特意只叫了嚴易,誰知道白悅欣又跟著過來了,還把衛風給帶來了。果然這女人就是禍水!
兩個人男人的目光在空中對接,良久,衛風低頭,“我替她喝。”
衛風拿起酒瓶,咕隆咕隆就往下灌,連盼靠坐在包房的沙發上,一時卻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她不太明白是酒的作用還是心裡不為人知的酸澀感使得她今天不太舒服,但眼下,她不想再停留在這個地方。
“我想回去。”她輕輕扯了扯嚴易的衣袖。
看她兩頰已經泛起紅暈,應當是喝醉了,嚴易目光掃了一眼白悅欣,眼帶警告,只得扶著連盼離開。說是扶著,幾乎也和摟抱沒什麼分別了。
白悅欣盯著兩人離去的背影,一時氣得渾身發抖。
衛風一瓶子酒眼見就要到底了,也沒見她攔一下。一整瓶下肚的滋味相當不好受,胃裡火燒火燎的,他放下酒瓶,只看見白悅欣目光還在往外望,他伸手按住了有些痙攣的胃,嘴角露出了一個自嘲的笑。
有些人有多寶貝,有些人就有多卑賤。
這一路開車回去,連盼都沒有說話,嚴易只當她是喝多了酒不舒服,時不時拿手去摸她的額頭,怕她發燒。
時間已經很晚了,連盼又喝醉了,嚴易沒辦法再送她回宿舍,只好直接把車開回了嚴宅。
這個點,大家都歇息了,只有周嫂還沒睡。嚴易讓周嫂幫忙煮了點醒酒湯,他自己就在廚房門口等著,煮好了端到房間裡。本來是讓連盼先睡一會兒的,結果進去的時候她卻沒睡,只靜靜坐在床上,背朝著他。
“喝點湯。”他把醒酒湯遞給連盼,白蘭地的後勁很足,此刻連盼的臉頰幾乎已經是通紅了,雙眼迷離,顯然已經醉得不輕。
看見他過來,她似乎很生氣,只皺著眉搖頭,“我不喝!”
嚴易只得拿著碗去哄她,“就喝一點,就一點。”
如果不醒酒,隔天起來只怕要頭痛。
連盼很不高興地伸手去推他,大約是喝醉了酒,力道也沒個輕重,這一碗醒酒湯差點沒被她打翻在地,碗裡的湯撒了一大半,全潑在了自己身上。
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白色的禮服上被湯漬了一大片印記,這衣服挺貴的。
“你又毀了我一件衣服!”
她很不高興地在嚴易身上亂拍,嚴易沒辦法,只好把湯先放到了一旁。
“要不你先去洗澡吧?”他輕聲哄她。
“不洗。”連盼只搖頭,很警覺地抱住了自己的肩膀,“我知道你想幹什麼,你又想給我洗澡!”
她不想讓他洗澡,不止不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