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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實在是沒辦法,她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一塊好的地方,人直接被打成了豬頭,那些人還沒有停手,她連哭都哭不出來了,因為每稍微動一下,都會牽扯到全身,劇烈地疼痛讓她頭暈目眩,心中唯一的期望竟然是——希望自己早點暈過去,暈了就不疼了,暈了或許噩夢也就結束了。她唯一的希望,竟只在王志義身上。
“王總……我都是為了你啊王總!”
盧菲菲勉強往前爬動了兩步,終於抓住了王志義的腳,王志義整個人嚇得立刻一腳踹在了她胸口,這一腳直接將盧菲菲就給踹趴下了,她悶在地上一動不動,似乎暈了過去。
王志義實在是太害怕了,無暇顧及自己的形象,對著盧菲菲髒話直往外冒,“你個臭Biao子,要死別拉上老子!自己害人還不夠嗎?你想玩死我嗎?!”
他一連說了好幾個cao,在盧菲菲已經不再動彈的身上踹了好幾腳,才暴躁地走開,哆哆嗦嗦在包廂角落點了一根菸往嘴裡送。
只是過了幾秒,他才反應過來還有旁人在,連忙又哆嗦著掐了煙,轉回身,撲通一下子跪倒了嚴易面前。
“嚴總,您聽我說,這事兒真和我沒關係,是這個sao貨自己想的,我從頭到尾都不知情,哦,不!她告訴我她有個同學,但是嚴總我什麼都沒做,我連嫂子的面都沒見過!我TM就是讓這個biao子給害了!”
他整個面部都漲紅了,脖子上青筋暴起,彷彿深怕嚴易一個不小心就斷了他的生死。
嚴易的確是掃了他一眼,目光極為冷淡,只是吩咐黑衣人,“把東西拿上來。”
王志義哆哆嗦嗦回頭一看,這才發現有個黑衣人不知什麼時候出去又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個盤子,上面擺了一排的注射器。
他也是圈裡混的,當然知道那是什麼玩意兒,只要是沾上,這輩子就完了,有多少身家都不夠敗的。
他雖然是花心了點,喜歡年輕妹妹,但終究貪生怕死,知道分寸,這類東西他從未碰過。
“嚴總,嚴總!真的不關我的事啊!嚴總,您饒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我老婆還懷著孕呢!我求您了!”
王志義似乎想上前去拉嚴易的褲腳,被林至立刻上前給扯開了,“閉嘴!”
黑衣人拿著注射器上前,卻不是來對付王志義的,那人蹲下身來,往地上躺著的人身上迅速紮了兩支。
針口扎進面板連聲音都沒有,王志義只看見對方緩緩推動手柄,很快兩管就注進去了。盧菲菲似乎被這兩針給刺激到了,飄飄然有轉醒的跡象,癱在地毯上發出了一點聲響,也不知是在做什麼夢。
王志義在旁邊看著,臉都白了,腿直打哆嗦。
“我聽說過你的癖好,你很喜歡女學生。”做完了這一切,房間裡突然安靜了下來,嚴易突然開口,王志義被嚇得一驚。
“不,不,我以後再也不會了,我發誓!我拿我的性命打包票!我絕不敢再碰了!”王志義連忙保證。
“那就滾吧!”
王志義得了赦令,幾乎是屁滾尿流地爬出了包廂。
嚴易命人將盧菲菲給拖了出去,王志義回頭看了一眼——走廊裡那兩個黑衣人拖著她緩緩前行,彷彿拖一具失去了生命體徵的屍體,也不知要送到哪裡去。
從會所裡出來時,他頭髮尖上都滿是汗水,一滴一滴往下掉,整個人彷彿剛從水裡上來,失魂落魄又驚懼不已。
Serina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她沒見到盧菲菲跟出來,猜想兩人或許是出了什麼變故,但王志義沒有絲毫要透露的樣子,她也不便多問,只好驅車離開。
出了這樣的事,連盼自然不適合立即去上學,嚴易給她請了假,讓她在家裡好好休息。
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備好了許多適合她的衣物和用品,連盼早上起來的時候,嚴易已經不在臥室了,她昨晚睡得很沉,連他什麼時候走了都不知道。
但浴室裡突然有了和他一模一樣只是顏色不同的牙刷,他整齊劃一的衣櫃裡,突然也多了一些年輕女孩子會穿的衣服,而且和她尺碼極為吻合,連盼不覺心頭一暖。
昨晚驚嚇過度,導致她眼睛到現在還是腫的,連盼用白水煮了兩個雞蛋在眼睛上滾了滾才終於好了些。
老實說昨天的變故實在是對她產生了太大的衝擊,她到現在都還有點沒緩過來,不敢出門,也不想去學校,只想待在家裡,待在這個安全的家裡。
連盼洗漱完了之後便一直楞在床上發呆,直到嚴易的電話打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