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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吃了東西念念不忘,但每每吃連盼做的東西,卻總讓他心滿意足,不至於像嗑藥那樣誇張,卻也像充斥周圍的空氣和水分一樣,不可或缺。
湯很鮮,一點鴨肉的羶味都沒有,或許是加了陳皮的緣故,但是嚴易在湯裡卻沒發現它的蹤影,大概是已經熬化了。連盼也做下來吃飯,嚴易忍不住眼角瞥向她,連盼舀了一勺冬瓜,輕輕送入口中——她吃飯時和旁人不一樣,別人吃她做的飯菜莫不都是狼吞虎嚥的,就算是修養極好的嚴易面對連盼的手藝其實也是很專心的,很少分心。只有連盼自己,每次吃飯,似乎都有點走神,一邊咀嚼,一邊彷彿想些什麼似的。
這並不怪她,這是一個廚子的本能作祟,每一次下廚,都是完成一件作品,創造作品的人,總想要檢驗自己作品的好壞。
再好的廚子,也不是次次都出精品,可能尋常人難以察覺這裡頭的分別,但卻是騙不過自己的。連盼之所以這樣,其實是因為她在比較——比較自己做的到底怎麼樣,比上一次是好還是壞。她總是試圖記住那個最好的味道,保持,甚至突破。
這些細枝末毫的差別對於食用的人來說可能根本發現不了,但對於一個御廚來說,有時候就這一點點就足以分個高下了。
比方這個陳皮吧,其實就還差一點,不夠陳,不夠香,連盼還是有些不滿意。
不過看嚴易吃得剋制又滿足,她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吃完了飯,嚴易又問起法語試卷的事,連盼沒想到他這樣執著,只好又把上午的原因給解釋了一遍。
嚴大總裁一聽,當即就跟個校園土豪似的,開了wifi熱點給她連。
連盼聽話地連上去,下了一個rarExtractor,把試卷包解壓,點開了一個個放大了看。其實用手機看文件這種東西還是不太方便的,連盼看了幾題眼睛就累得慌,放棄了。
“我等會帶回學校列印出來再看,這樣看不大清楚。”連盼放下手機揉了揉眼睛。
只要不再去找那個寫情詩的男同學,其實嚴易都是沒什麼意見的,不過想了想,他還是又叮囑道,“有不懂的就問我。”
說著又拿過連盼的手機,在她的備忘錄裡輸入了自己的skype號,“用這個,我平常都在,你註冊一下,我讓IT把你加到廣元裡。”
廣元內部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