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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他竟然伸出舌頭來了,細細舔舐她的傷口。

這種又痛又癢的感覺讓連盼忍不住發出了一點聲音,只是不知怎麼回事,這輕輕的一聲在夜晚裡聽上去極為曖昧,彷彿在吸引著他進一步的動作。

但她並不是這個意思,連盼感覺心中羞惱,聲音怎麼就變味了呢?

連盼只好咬住了下唇,企圖制止自己再發出類似的呻吟聲。

“在沒有抗生素的時候,唾液是治療傷口的最佳方式。”他嘴裡念著一本正經的醫學原理,然而聲音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緩慢、低沉、曖昧、蠱惑,一個字一個字敲在她心頭,連盼腦子裡壓根就反應不過來他說了什麼,只感覺有人在自己耳邊輕輕撩撥。

耳朵都要懷孕了。

“幫我。”他嘴裡說著懇求的話語,姿態卻猶如帝王,溫熱的氣息拂在耳廓邊,嘴唇擦過連盼白嫩的耳垂,她整個人渾身立刻顫抖了一下。

“怎……怎麼幫?”

嚴易的手被綁著,兩隻手肘撐在床面上,身下抵著她,他笑了一聲,“替我脫衣服啊,娘子。”

說著又在她脖子上輕輕咬了咬,“誰讓你把我捆得這麼緊呢!”

這個……她並不是想要捆他!

連盼哆哆嗦嗦地替他拉下了衣服,至於她身上的睡衣,早已在嚴易的啃咬之下大肆散開,春光四洩。該露不該露的,都露了。

他埋首在她胸前,連盼覺得極為難熬,只好緊緊併攏雙腿,咬住嘴唇,防止自己再像剛剛一樣發出難為情的聲音。

他似乎發現了她的企圖,又轉而去親吻她的唇,將她口齒撬開——難以自制的聲音頓時從兩人口腔中溢位——“唔——”

這一聲彷彿被堵在了他的嘴裡,嚴易很久都沒有鬆開,直到連盼嘴唇發麻,都有些透不過氣了,他才終於放過她。

兩唇之間拉出了一條細細的銀絲,連盼覺得難以直視,卻聽到他又是邪惡又是鼓勵地說,“叫出來,我喜歡聽。”

連盼羞得話都說不出來了!什麼叫不叫的!

她伸出兩根手指在他身上掐了一點面板,狠狠擰了一下,直到聽見嚴易悶哼了一聲,心裡這才稍微舒服了點。

被狠狠掐了一下,嚴易不氣反笑,在她臉上啄了一口,“你高興,掐一百下也行,但是你得讓我……”

連盼無力隨辯駁,只被他帶得起起伏伏,大腦一片空白。

土方法‘治療’過程持續了很久,久到連盼渾身嬌軟,面紅耳赤,嚴易才終於在她腿間釋放了。

這恐怕是兩人之間最親密無間的一次,畢竟從未這樣接近過。連盼沒想到男女之間,竟然還有這樣奇異的感覺——很神秘,很羞恥,卻又很期待,最難以啟齒的是——很快樂。

和她所想象的完全不同,和她所害怕的也完全不同。

嚴易處理完身上的痕跡之後,用牙齒便輕易將繩結解開了,容易程度簡直讓連盼懷疑他剛剛就是故意要玩個情趣play似的。

剛才一番動作,兩人都消耗了不少的體力,他將她摟入懷中,在她頭頂輕輕印了一個吻。

“別怕,有我呢。”

簡簡單單五個字,連盼卻突然覺得鼻子有點酸,她嗯了一聲。

那個身上有紋身的人對她有多粗暴,嚴易對她就有多溫柔。

所有她身上的傷口,他全部一一吻過,嚴易沒有說,但連盼卻明白他的心意。他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安慰她。

這一夜兩人都睡得很沉,隔天早上,連盼早早醒來,去浴室洗漱的時候發現身上那些刷痕還真快好了,只有個別淡淡的痕跡,不仔細看都不太看得出來。

看來‘治療’還挺靈效的,連盼一邊刷牙,一邊微微紅了紅臉。

週五在家呆了一天,週六嚴易就了個大早,說要帶她去個地方,不過地點保密。

他也不說去哪兒,連盼不知他到底賣的什麼關子,兩人開車一路走了快1個多小時,才來到了郊區一個隱蔽的俱樂部。

連盼進去才發現,原來是個射擊俱樂部。

“內個,槍支不是違法的嗎?”一進門,經理就來迎接了,連盼看到大堂裡四處陳列的槍械,頓時有點驚恐。

她知道嚴易有本事,但公然違法也不好吧?

前來接待的經理沒料到這姑娘這麼小白,問這問題簡直像搞笑一樣,這裡跟著貴公子來的女孩們,哪個不是玩得開的?他還是頭一回見到這麼天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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