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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她性格如此和善,又如此心軟,如此善解人意。
如果他用過往的人生經歷和心理病症來做要挾,示弱、自怨自艾、以退為進,她一定會妥協的。
他很擅長做這些事,抓住別人的弱點,以此為點,一擊必中。
如果這是一盤棋,他有一百種贏的方式。
連盼臉上驚喜的表情還沒散去,聽他這樣一說,瞬間就變成了不滿,頗有些生氣地瞪他,“你不會想反悔吧?”
她最不喜歡的就是他這樣,把他在商場上的那一套拿來對付她。
誰還沒個心眼了是怎麼著?
“哎。”嚴易伸手去拉她,連盼剛從浴室出來,還光著腳,怕她腳冷,他迅速將她拉進被子裡,床鋪上他已經暖過一會兒了,她鑽進去剛好。
“我就是跟你說一聲,老實說我有點後悔。”
他確實有一百種阻止她的方式,可是也有一百種心軟的方式。
有什麼辦法,他就是隻想看到她笑,不想看到她哭啊!
“其實我剛剛也在想,要不要就算了,給你做飯也是一樣的……”連盼快速小聲地告訴了他自己剛才的想法,但是隨機又迅速地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不準反悔。”
因為臨時的痛感,嚴易眉頭皺起,臉色有一點輕微的變形,他嗯了一聲,將連盼毛茸茸的的腦袋攬到了自己懷中,“話都說出口了,後悔也來不及了。”
第二天早上,連盼起了個大早,去刷牙時對著鏡子差點沒把自己給嚇著,鏡子裡的人雙眼腫如核桃,像個帶了潛水鏡的大白兔。
這是她的老毛病,不能哭,一哭眼睛就腫,晚上腫了不說,第二天起來還要接著腫。連盼只好悄悄頂著兩個腫眼泡去廚房煮雞蛋,又偷偷跑回房間裡,對著鏡子滾雞蛋。
嚴易看她偷偷摸摸的跑進跑出,兜裡鼓鼓的,不免好奇,跑到浴室一看,連盼正眯縫著一隻眼睛,手裡拿著一個剛剝殼的雞蛋,在眼周滾來滾去。
“你知道有種東西叫做去水腫的眼霜嗎?姑姑就有。”
就連他這個對化妝品一竅不通的直男都知道有這個東西的存在,她偏偏就跟個原始人似的,還拿兩個雞蛋在臉上滾來滾去。
“姑姑會笑我的。”連盼手掌滾了兩下,突然停下,回頭一看,嚴易臉上果然還殘留著一絲沒來得及收斂的笑意。
“你也在笑我!”她踩著拖鞋在浴室跺了一腳,“不準笑我!”
“我沒笑,你看錯了。”他繃住了臉,臉色肅穆,果然看不出半點笑過的痕跡,彷彿剛才那一絲轉瞬即逝的笑容只是她的錯覺。
“你去床上躺著,我替你滾。”見她生氣了,嚴易連忙將功贖罪。
連盼憤憤然回到了床上,將手裡兩個滾燙的雞蛋遞給了他,自己則屈膝躺在了床上。
因為身高的巨大優勢,嚴易只需岔開腿,坐在床上,身子微微往前伸便可以夠到她的臉,他左右手各捉著一個蛋,輪番在她眼眶周圍滾動。
其實手法還挺專業的,眼皮上感覺熱乎乎的,連盼舒服地想。
只是這滾著滾著,他動作就慢了下來,連盼突然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本來只是隨意躺著,所以她膝蓋是弓起來的,兩腿呈現一個自然的四十度的樣子,因為他坐著要往前伸,所以剛好她腳掌抵在嚴易臀部下方。
只是這滾著滾著,他好像越坐越往前,而她的腿,也在不知不覺中被他的身體壓得越來越緊,原本的四十度到後面幾乎已經變成了零度。
小腿和大腿都貼到了一起,兩人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也越來越近。
冬日的清晨,房間裡格外安靜,只剩下他輕微的呼吸聲。
“我覺得差不多滾好了。”連盼伸手按住了他還在繼續在她臉蛋上滾動的手,睜開了眼睛,“不用再滾了。”
她握住了他的手,試圖從他手裡奪過兩個已經有些冷卻呈現半溫狀態的雞蛋。
嚴易當然是沒鬆手,他目光往下,在她脖子那裡流連,“網上都流行鎖骨放雞蛋,你讓我試試。”
他說著兩手都在連盼脖子那裡比劃,似乎真的打算將雞蛋放進她的鎖骨裡,。
冬天的睡衣是有點厚度的法蘭絨,周嫂買的,中規中矩的情侶款,釦子一直扣到最上一顆,十分保守。
連盼是個乖寶寶,從來都是好好穿衣服的。
“領子擋住了我放不了。”他說著將雞蛋都勻到了一邊的手裡,另外一隻手靈活地去解連盼的睡衣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