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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個過程,洗澡水剛出來是冷的,澆了週年年一身,直接把她給凍醒了。
入秋後的夜晚,氣溫已經有些涼意。
水澆在身上,週年年忍不住打了個激靈,唔了一聲,人也漸漸清醒了一些。
吐過一陣之後,胃裡的不適感已經消散了很多,剛才一直纏繞的昏昏欲睡感此刻也逐步消散,不過她腦子還是不太清醒,頭疼地厲害。
水溫漸漸變得合適,周晉握著蓮蓬頭,不太熟練地給她沖洗嘴角和臉龐上的汙漬。
剛才吐的眼冒金星,週年年眼裡全是淚,眼睛都是紅的,她好一會兒才勉強分辨出眼前的人是誰,等看清楚他身上軍綠色的襯衫和熟悉的二槓一星,她頓時皺眉道,“你怎麼在這兒?”
她不是和嚴青出來喝酒,然後後面一起約去做SPA嗎?
SPA沒做成,人倒是先睡著了。
風衣打溼後貼在身上,讓人極其不舒服,週年年混混沌沌,費力把風衣給扯了下來。
她裡面穿著一件很普通的白襯衫,胸前早已溼了一大片,襯衫已經幾乎變得透明,她卻渾然未覺。
週年年只是相貌看著年幼,身材卻還是成熟女人的身材,雖然比不上嚴青那麼前凸後翹,但也算小巧玲瓏,總之,該有的曲線還是有。
粉色的蕾絲邊緣攏成兩個半圓形,透過半透明的襯衫,就這麼肆無忌憚地展現在了周晉面前。
其實很小巧來著,但是周晉卻突然覺得腦子一衝,渾身的血液彷彿一下子都躁動起來了。
這個情形,一下子就勾起了他的回憶。
或者說,也是兩個人孽緣的開始。
有一次,他不小心撞見過週年年在家睡覺。
這姑娘小時候心有點大,夏天在房裡午睡,門都沒關,只是虛掩著。周晉那時候才剛剛大學畢業,已經進了部隊工作了,他自己家一貫是沒什麼顧忌的,還以為週年年在寫作業,就這麼推門進去了。
那會兒週年年正在讀高中,暑假裡,穿一件睡裙,跟只小蝦米似的蜷縮在床上午睡。
頭髮細軟,散在枕頭上,大半截光滑白嫩的小細腿就這麼大喇喇露在外頭,無端誘人。
周晉下意識地轉臉迴避,正準備出去,卻不小心又瞥見了一條小溝。
真的是很小的一條溝,若隱若現。
她在家午睡,居然沒穿內衣。
其實周家人口不多,除了24小時跟著周師長的勤務兵外,家裡的傭人都是女性,暑假家裡主要活動的人是周沛還有母親徐如蘭,週年年真沒想那麼多。
發育期的文胸穿著很不舒服,繼父周建軍公務繁忙,白天從來不在家裡,要回來都是很晚了,她是偷懶,才把文胸給解開的。
周晉轉臉時瞥見,白皙的麵皮頓時漲得通紅。
更恐怖的是,一貫冷靜自制的他,居然起反應了。
他迅速退出週年年的房間,當天就又就趕回了部隊,晚上都沒來得及見周建軍一面。
還在暑假裡的週年年對此一無所知。
後面事情的發展,不僅超出了週年年的認知,也完全衝破了周晉的理智。
或許早在不知不覺中,他已對自己這位乖巧懂事的繼妹產生了某種不該有的情緒,兩人常在屋簷下相處,他以為自己只是盡大哥的職責,只是在看到週年年這副模樣後,內心中似乎就有某頭猛獸,自此衝出了。
這或許是契機,也或許是終結。
或許是年輕氣盛,他越是想遏制這個想法,心裡某個不受控制的情緒就越是要想她,甚至每天晚上,他幾乎都會夢到她。
夢裡她總是懵懵懂懂喊他大哥,樣子單純乖巧極了,可是他知道,這丫頭是隻小狐狸,慣會在人前裝這些。
可是他就是吃這套,又有什麼辦法?
週年年上大學後,有男生來家裡找她,周晉那次發火,才不小心說出了真相。
當時週年年的表情極其震驚,彷彿天都塌了。
從那以後,兩兄妹的相處模式就變得極其冷淡。
說起來,周晉自己都記不清兩人上一次好好說話是什麼時候了。
好像是幾年前了吧?
週年年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安安靜靜,人畜無害地出現在他面前。
後面她每次面對他,總是像個小刺蝟似的,一言一行,都充滿警惕,好像生怕他會對她怎麼樣似的。
實際上,在沒有足夠的把握之前,他絕不敢傷害她,兩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