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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希望自己拍的沒有很醜。
拍了照不能馬上拿到照片,照相館的工作人員給了他們一張單據,可以三天後過來拿照片的,但是最晚不要超過一個月,時間太長照片可能會找不到。
員工問他們要洗幾張照片出來的時候,桂蘭芳想了想,說她和孫女拍的第一張照片要兩張,這樣她和孫女就能一人拿一張,輪到第二張孫女和林長遠拍的照片時,她就詢問了一下林長遠的意見。
“林老師,這個我留一張,你給家人寄一張再自己留一張,一共三張可以不?”
“那個。”林長遠說,“霍奶奶,我要三張照片,一共洗四張吧。”
“啊?”桂蘭芳有些不懂他要三張照片做什麼,留著好玩麼。
不過還是照他說的給員工登記了,然後自己付了錢,沒要林長遠的,幾張照片也沒多貴,對方免費教孫女這麼多年,她怎麼會跟人計算這點錢。
“行了林老師,就幾張照片,不值什麼,我付錢就行了,就當我請你照相了行不。”
三人邊走出照相館,桂蘭芳邊推拒著林長遠要塞給她的照片錢,把林長遠的錢塞回他兜裡,“行了,快把錢收起來。”
林長遠抬了抬手,頓了頓又放下,笑了笑說:“好吧,那下次我來取照片吧,霍奶奶。”
來一趟縣城蠻麻煩的,桂蘭芳當然知道林長遠這是給她們解決麻煩,也沒跟他客氣,就把拿照片的單子給了他,說:“行,這單子給你,你什麼時候有空再來拿,不用太著急。”
“嗯。”林長遠接過單據放在他裝信的大口袋裡。
桂蘭芳突然有些疑惑地問:“對了,林老師,你要三張照片幹嘛啊?”
“這個,我父母不在一個地方,所以要給他們一人寄一張。”
林長遠沒說細,桂蘭芳也不再細問,這再問下去就是人家的家事了,可不能隨便打聽的。
看著時間也差不多了,三人也不準備再逛,拿著買的東西往郵局那走。
桂蘭芳還記得買布那時候的事,邊走就邊想袁有容到底把剩下的布都買了沒有。
要是她自己,甭管別人怎麼刺激她,肯定都不會浪費錢買那麼多同一種布的,那回頭做出來的衣服瞅著都一個樣,跟天天不換衣服似的,就是再好看也不新鮮了。
萬一袁有容那姑娘也跟她似的這麼想咋辦呢。
但到了卡車邊上,桂蘭芳就知道袁有容沒讓她失望,看那手上布的大小,她就確認袁有容是真的全買了。
“哎呦,袁同志還真把剩下的布全買了啊。”
桂蘭芳高高興興地走過去,聲音都愉快地變了調,“這得不少錢吧,要四五十塊不?要我說還是你們年輕人捨得花錢吶,這麼多錢說買布就買布了,不過也不用全買一樣的嘛,那瞅著多不新鮮,也買點不一樣顏色的啊,就像我這樣的,袁同志你瞅瞅。”
桂蘭芳說著就把自己布袋裡裝的布給袁有容看,一塊白布一塊軍綠色布,還有一塊紅白格子的布,這個是代替了沒買到的白藍花布做裙子的。
雖然把每塊布的花色拿出來對比,也許是沒袁有容買的好看,但勝在色彩豐富啊,現在年輕人不就是喜歡穿些豐富多彩的衣服麼,誰喜歡一連四五件衣服都是一個花樣的啊,沒有吧。
袁有容不小心瞄到一眼,就被氣得轉過身,抱著自己沉重的布不看他們,她難道不知道要新鮮麼,還不都是被他們逼的,要不然她怎麼會買這麼多同一種花樣的布!
桂蘭芳沒得到回應也不生氣,繼續津津有味地對著袁有容後背說了幾句,才滿意地離開她旁邊,回到孫女邊上等著開車的司機回來。
霍學恬他們來的時間點踩的很準,沒過司機就回來了,利落地開啟車廂側板,招呼著讓人都上車去,然後再等一會其他的人就能開車走了。
桂蘭芳帶了布袋子,就把東西放在車角落靠著。
袁有容卻不行,她原本沒有買布的計劃的,就沒有帶袋子,百貨大樓又不會給她提供裝布的東西,現在便只能一直抱著厚重的布,天氣又熱,十幾層的佈讓她‘溫暖’得留下了熱乎乎的汗水。
霍學恬看著她,在心裡搖了搖頭,這就叫自作自受啊,又費錢又費力,還沒討個高興,圖什麼呢。
還是那句話,衝動是魔鬼,要不得要不得啊。
回青山村的路上,又是熟悉的顛簸感,霍學恬想到來的時候,她不顧形象在車上為袁有容畫的東西。
嗯,不知道晚上她會做成什麼樣的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