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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當是已經辦妥了。”桂嬤嬤恭敬應著聲,“大概今夜,最遲明晨便能收到訊息。”
“嗯。”太后滿意地應了一聲,就在這時,有宮女邁著小碎步走過來,恭敬稟告道,“稟太后,外邊有人求見。”
“什麼人這麼晚了還來求見太后?”桂嬤嬤沉著臉,盯著這宮女,厲聲問道。
“奴……奴婢不知。”宮女將身子躬得更低。
桂嬤嬤發現,這宮女的語氣及姿態不僅僅是恭敬,還有深深的……恐懼,因為恐懼,以致她的身子在止不住地顫抖。
桂嬤嬤面色更沉一分,喝這宮女道:“說!是什麼人在外求見!?”
“奴婢……”只見這宮女噗通一聲跪到了地上,身子抖如篩糠,“奴婢真的不知道,那人只說讓奴婢來……來通傳。”
太后面色陰沉,只聽她沉聲道:“什麼人膽敢到雲慈宮來搗亂,來人!”
平日裡這隻要主子一聲傳喚便即刻有人上前來的雲慈宮,此時竟是靜悄悄的,竟是一人也不見前來!
桂嬤嬤及太后的心倏地一沉,忽覺事情不妙,桂嬤嬤正要親自到外邊看看時,只聽男子含笑的聲音傳入耳,“太后可是想要知道究竟是誰人這等時候來求見?不必喚人去瞧了,這雲慈宮上下所有人哪,此時可都入夢鄉了。”
只聞其聲,卻不見其人,嚇得那膽小宮女害怕得竟當場昏了過去。
桂嬤嬤則是站到了太后面前,心雖有震驚,卻是處變不驚,而是厲聲喝道:“什麼人竟敢到雲慈宮來裝神弄鬼!?你可知這兒住的是什麼人!?”
“呵呵呵……”只聽男子輕輕笑出了聲,“在下當然知道這雲慈宮裡住的是當今太后,若非如此,在下可也不會來這一趟呢。”
太后在這時輕輕扶了扶桂嬤嬤的手,冷靜道:“閣下既來,何不現身相見?”
只見太后神色如常,竟沒有絲毫震驚或是害怕的反應。
她比桂嬤嬤還要冷靜。
“在下……可就在太后眼前。”男子淺笑著,“太后看不見麼?”
太后那依舊豐潤的唇微微張開,正要再說什麼,就在這一瞬間,本是空無一人的眼前,忽地就出現了一名男子,速度快得好似憑空出現一般!
桂嬤嬤明顯被驚嚇到,反是太后冷靜如斯,唯眸中閃過一抹震驚而已。
只見這男子做一身太監打扮,樣貌尋常,唯一雙眼睛的眼角笑紋極深,可見是一個極為愛笑的人。
而愈是這樣愛笑的人,通常都最為可怕,因為他們將刀劍都藏在了自己的笑容裡。
太后與桂嬤嬤注意到男子手上拎著一隻黑色的大包袱,卻不知他帶著這樣一個顯眼的大包袱,是如何不被人發現地來到這雲慈宮的?
“不愧是太后,能如此處變不驚,在下著實佩服。”男子在笑,笑得雙眼半眯起,一副非常好相與的模樣。
但,這僅是表象而已。
“不知閣下深夜來哀家的雲慈宮,意欲為何?”太后面色陰冷,雖貴為太后,但此刻她的身份卻不起絲毫作用。
因為這雲慈宮裡的人,除了她與桂嬤嬤,顯然如這男子所說,已經全都進入了夢鄉,若非如此,不可能聽不到她方才的傳喚,這便是說,此時此刻,除了桂嬤嬤與她自己,根本就沒有人能保護她,眼前這陌生的男人,隨時都能取走她的性命。
她必須冷靜應對。
“太后不必緊張也不必不安,在下對太后這條老命沒有絲毫興趣。”男子在笑,說出的話卻是氣得太后咬牙。
老命……!?還從未有人敢說她老!
只聽男子繼續笑道:“在下今番前來,不過是來給太后送一樣小禮而已。”
男子說完,堂而皇之地朝太后走了過來,使得桂嬤嬤著急地將太后護在身後,生怕這如鬼魅一般突然出現的男子對太后不利。
卻見這男子朝她笑了一笑,道:“老嬤嬤不用如此緊張,在下說了對太后的老命不感興趣,在下不過是——”
男子邊說邊指指擺著銅鏡及各式簪子的妝臺,“不過是要借這窗臺一用而已。”
桂嬤嬤自是不信男子的話,死死盯著他,盯著他將手上的黑色大包袱放到妝臺上,再不緊不慢地將其開啟。
當包袱開啟之時,桂嬤嬤的心驚得險些從嗓子眼裡跳出來,雙腿突地有些發軟。
太后亦然。
因為那黑色包袱裡裹著的,竟是五顆血淋淋的男人腦袋!
這五顆腦袋上的雙眼都大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