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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流螢坐在屏風後的大浴桶裡,泡在溫熱的水裡,正用棉巾擦拭著身子。
她,正在洗澡。
沈流螢有一習慣,就是每日她都必須洗澡,不管天氣再怎麼寒冷都行,她都要日日洗澡,哪怕出門在外,哪怕是不吃不喝,她也要先找著地方洗澡,但若是有地方安頓的話,她卻又不著急了,是以她擱到這時辰才洗。
她本覺得有長情在,她不便洗身,想著到晏姝那屋去洗,誰知晏姝那完全醉酒了的人迷迷糊糊的狀態下竟然還起來閂了門!無奈之下,她只能出此將長情攆出屋外等著的下策,那貨那麼呆傻,當不會偷看才是,就算他偷看,也只能在屋外,她這有屏風擋著,他要看也只能看到屏風,沒什麼可擔心的。
倒是他這麼大個人,她該怎麼處理,要是他的護衛遲遲不出現,她就只能一直帶著他,她被這麼個呆萌傻面癱黏上她可以認了,但不知白兄會怎麼想,這來的路上沒來由的攤上來一個白吃白喝還事多的衛風,這會兒又多出一個大傻來,更何況,她到臨城來不是來玩的,而是來幫白兄辦事的,帶著這麼個呆萌貨在身邊,要是耽誤了白兄的事,她還怎麼好好地抱白兄的大腿!?
沈流螢無奈地嘆了口氣,往後靠在了桶壁上。
就在沈流螢為長情的事情而擰巴時,她這屋臨街的窗戶外忽然停下一幢人影,點足立於窗外的屋外上,悄聲無息地出現,並不被屋內的沈流螢所察覺,亦不被白華的隨行影衛所察覺。
只見這人著一身黑色短褐,左手裡握著劍,右手攏著一團衣裳,銀白的月華之下,能瞧見這團衣裳為暗緋色,而就在這團暗緋色的衣裳中,還有一團毛茸茸的白東西。
黑衣人輕輕將微掩的窗戶推開一條不足半尺寬的縫兒,而後就著右手裡的衣裳將那團毛茸茸的白東西湊到了窗臺上,只見那團白東西動了動,緊著從開啟的窗戶縫兒間躥進了沈流螢屋裡。
這團毛茸茸的白東西白淨得就好像一塊白糖糕似的,有一雙烏溜溜的眼睛,還有兩隻長長的耳朵,不是今夜沈流螢找不到的小兔子白糖糕還能是誰個?
至於那將它送到窗戶邊來的黑衣人,自是一夜都沒出現過秋容。
白糖糕躥進屋裡後,秋容又輕手輕腳地將窗戶給掩上,隨即離開。
沈流螢本是在閉眼享受溫柔洗澡水的愜意,忽聽得像是什麼小東西在跑動的聲音,當即睜開眼,朝聲響傳來的方向瞧去。
白糖糕正朝她跑來,然後一個跳躍,跳上了她放在一旁當做放換下衣裳用的凳子上,端端正正地做好,盯著她看。
“小東西。”沈流螢瞧見白糖糕,也不笑,而是將手從水裡抬起來,湊到白糖糕腦袋上,懲罰似的用力揉著它毛茸茸的腦袋,故作一副嚴肅模樣道,“一晚上都沒瞧見你,自己老實交代,你今晚跑哪兒去了?”
“是不是跑去哪兒找好吃的去了?還是跑去找漂亮的母兔子去了?嗯?”沈流螢揉罷白糖糕的腦袋便揪它的耳朵,像教訓小孩似的,“當心母兔子沒找著,你就被人逮去拔毛當紅燒兔肉了。”
許是沈流螢將白糖糕的耳朵揪得疼了,只見它抬起前爪想要抓回自己的耳朵,誰知沈流螢卻抓著它的耳朵將它拎了起來,拎到自己面前來,扯著它的鬚子,盯著它,不悅道:“幹什麼,不服氣我管教你是不是嗯?”
卻見這總是盯著她瞅的兔子這會兒並未看她,而是朝下方看。
下方可是美景。
因著溫熱的水而似染上淡淡胭脂色的曼妙身子在漂浮於水面的桃色花瓣下若隱若現,桃色的花瓣將將好浮在那彎最迷人的川壑上方,襯得那如染了胭脂般的白玉肌膚愈發迷人,令人恨不得想一把拂開那調皮一般的花瓣兒將其中的風景看個饜足,更勾著人想要將那白淨的小峰輕咬一口以嘗滋味。
如此美景,白糖糕可謂看得眼都直了,壓根就沒將沈流螢的話入耳。
它覺得它渾身都燥熱得緊,燥熱得難耐。
“白糖糕,你怎麼又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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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隻汙汙的兔嘰!哈哈哈哈~
☆、069、不要再拿我褻衣!
“白糖糕?”沈流螢拎著白糖糕將它在眼前晃了晃,依舊不見它有反應,唯見它的那小溜兒鼻血流得更長了些,沈流螢便將它的鬚子扯得更用力了些,“你只死兔子,沒反應是不是?看我不打你。”
沈流螢說完,便抬手在白糖糕毛茸茸的臀部上拍了一掌,誰知這小東西還是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