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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之後和今天一天可都沒有看到那個大傻呢!他不是黏流螢黏得緊,怎麼這種時候就不見了?”
沈流螢沒有回答晏姝的問題,因為她根本不知如何回答,那個阿呆怎麼樣了,心底在想什麼,她根本不知。
沈流螢擰起眉心,神色很是凝重。
已經快一整日沒有見到那個呆萌傻面癱了,不知他如何了,他的容貌,可又恢復了沒有?
不見他的隨從秋容,本以為可以問問衛風,現下便是衛風都離開了臨城,她該怎樣才能知道那個傻面癱的情況?
雖然那個呆萌傻面癱總是說些讓她無言以對甚至想跳腳的話,但她覺得出他是真的想待她好,否則他也不會捨身保護她,但她現在卻連他情況如何了都無從知曉。
那個呆萌傻面癱別出什麼事才好,不然她可真是良心不安哪。
在沈流螢察覺不到的暗處,自衛風離開後便一直守在她附近。
不是旁人,正是長情與衛風的隨侍,秋容與衛子衿。
長情始終是放心不下沈流螢,故將秋容留下,連帶著衛子衿也被他徵用了,與秋容一道留下,倘有萬一,好以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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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南國有一雲夢山,地處京城之北,距京千里,雲夢山因為連綿數百里,是以有南雲夢與北雲夢之分,此山奇特,南雲夢四季如春鳥語花香,是以召南國最為盛名的望雲觀便建在這南雲夢之上,雲霧繚繞,仙鶴盤飛,真乃道人修道的好地方。
北雲夢則是終年處於嚴寒之中,山上積雪終年不化,放眼望去,除了蒼松,盡是皚皚,便是動物都鮮少,人更是不用說,與溫暖的南雲夢直為霄壤之別。
也正因如此,雲夢山才被稱為最為奇特的山,春與冬並存,又怎能不奇特?
但此時,北雲夢山上厚厚的積雪上留上了一串長長的腳印,天氣晴朗,腳印在雪地裡顯得非常清晰,腳印偏大,且深淺相同,顯然是男人的腳印,還是身手上乘的男人。
寒天凍地,只見此人除了腳上蹬著一雙頗為厚實的鹿皮靴子外,身上並未著厚實的衣裳,只是披著一領不薄不厚的暗紫色斗篷,雪地裡,他的腳步非但不顯沉重,反倒像是如履平地一般輕鬆。
“哼,我說你這隻該死的胖兔子怎麼會這麼老老實實地跟我到雲夢山來,原來是知道白華那小子留在臨城處理事情沒打算和那沈家小姐一塊兒回京城,不然你這隻死兔子定非要摻在其中阻攔不可,就生怕那沈家小姐和白華小子跑了。”只聽為首身披暗紫色斗篷的男子哼哼聲,一雙桃花眼裡滿是嫌棄之色,不是衛風還能是誰人?
然,這茫茫雪地裡只有他一人,卻又是在與誰說話?
“白華小子可是堂堂白家家主,你以為會和你一樣看上一個門不當戶不對的小商家的小姐?嗯?”衛風說完,雙手從斗篷裡抬起來,只見他雙手裡託著一個毛茸茸的小東西,竟是白糖糕!
衛風盯著手裡的白糖糕,將它用力晃了晃,又是一臉嫌棄道:“臭饃饃你說話,你為何將那沈家小姑娘當個寶?嗯!?”
誰知白糖糕非但沒有理會他,反是突然使出毛茸茸的小爪子朝他手背上用力一撓,而後趁著衛風鬆手之際跳上他的手臂,藉著他的手臂和肩膀朝他背上的風帽鑽去,在裡邊窩好,壓根不理它。
“小饃饃你居然撓我!?”衛風跳腳,將手伸到自己背上的風帽裡欲從裡邊抓過白糖糕,只見白糖糕忽然站立其身,用兩隻毛茸茸的前爪猛撓衛風的後腦勺,撓得衛風牙癢癢,“你這隻死兔子每次到雲夢山來都是從上山之前變成這副死模樣就怎麼著都不願意再變回來,偷懶不自己走路就算了,還要窩到我斗篷後邊取暖,甚至還讓我抱著你!現在居然還撓我,你真是良心被狗吃了!有你這麼虐待自己師弟的!?”
白糖糕任衛風將它抓到了手上也毫不在意,只一副懶洋洋的模樣撓撓自己的耳朵,讓你說螢兒的不是,不撓你撓誰?
“死兔子,待到了老頭兒的破屋,將你扒了皮來油炸著吃!”衛風對白糖糕咬牙切齒,明明一副很想將它扔到雪地裡不管的模樣,偏偏只是使勁地揉搓它而已,“你個見色忘義的死饃饃!”
忽一陣寒風來,衛風將白糖糕收回了斗篷裡邊,繼續往前走,好似絲毫不覺這忽來的寒風透骨似的,依舊走得輕鬆。
他們自小就生活在這雲夢山上,看盡了這山上的皚皚白雪,早已習慣了這山上的嚴寒。
約莫又走了大半個時辰,天忽然陰沉了下來,好似暴風雪將要來襲,衛風抬頭看一眼突然間就變得黑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