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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負責,也想都別想,你既然不想回京,那我就大發慈悲送你回西原縣了,不用太感謝我。後會無期。——衛風”
這是信上的內容,沒有署名,只有落款,就好像他連一個署名都懶得寫一樣。
“嗒……”忽然,一滴水滴到信紙上,暈開了上邊的字。
晏姝那紅紅的眼眶有淚水掉出,而後只見她抬起手背用力地搓了搓自己的眼眶,把眼淚擦掉,同時往後仰了仰頭,再用力眨一眨眼,確定自己眼眶裡不會再湧出淚水來後,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下了床來。
下身很疼,像是被用力撕開之後的那種疼,每動一下,她都能清楚地感受得到那種疼痛,羞恥的疼痛。
晏姝慢慢地穿上了鞋,再慢慢地走到屋裡的桌子旁,將手中的信疊好塞回信封裡,然後將信封移到油燈的火苗上,讓火苗將它慢慢舔成灰燼。
看著手裡慢慢化成灰燼的信封,晏姝將下唇咬得緊緊的,用力得出了血。
她以為是夢的事情,全都不是夢,她的確與衛風那個混賬王八羔子做了那樣羞恥的事情,而她,也的的確確是主動的。
她記得在那個小山谷裡,那個噁心的男人塞到她嘴裡迫使她嚥下的那顆藥丸,他們不會無緣無故地讓她吞下一顆沒用的藥丸,而那顆藥丸的效用,便是將她變得不知羞恥。
她恍惚記得當時聽到有人說,她被迫服下的那顆藥丸有毒,只有她與男人進行歡好方能解毒,否則她就只有死路一條。
再往後的事情,她就記不大清了,只記得身子被撕裂的疼痛,以及她自己在男人身下扭著身子不斷呻吟的無恥模樣,還有……
火苗燒盡了晏姝手上的信封,燒到了她的指頭,這才讓她從回憶中猛然回過神來,趕緊扔了手裡只剩下一個小角的信封,火苗終是將那最後一個小角都舔盡成灰。
然後,又見她抬起手,用手背用力搓了搓自己的眼睛。
她只是中了毒,他只是救了她,僅此而已,僅此而已。
他們之間,其實什麼都沒有,他是他,她也還是她,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就像他自己信上所寫的,他不會對她負責,並且,後會無期。
正好她也是這麼想,不用他負責,沒有瓜葛,再也不見。
可,為何眼眶總這麼熱燙,好像非要流出點什麼來才甘心似的?
她討厭這種感覺。
*
在西溪郡回京城的官道上,衛風看著自己手裡半斷了脖子還沒有縫好的小黑貓布偶,面上不見了那悠哉的笑意,反倒是眉心緊擰,一副有事情想不明白的不開心模樣。
不知道那個黃毛丫頭怎麼樣了?他把她放在那個白麵小子的門外,看著他把她抱回去才離開的,現在應該醒了吧?不過為何當時看著那個白麵小子抱起那個黃毛丫頭的時候他會覺得心裡不暢快?
一定是他沒看到那個白麵小子摔倒出醜,所以他才覺得不滿意不暢快,一定是這樣。
那個黃毛丫頭醒了之後要是看到他留給她的信,會不會……哭?
“小衿衿哪。”這般想著,衛風掀開車簾,問駕車的衛子衿道,“你說那個黃毛丫頭要是看了我給她留的信,會不會哭?”
“屬下不知。”衛子衿一臉冷硬,“爺要是想知道或是心疼了,就回頭去看看便知。”
“誰說爺心疼了!?”衛風有些激動,“回京!加快速度回京!爺和那個黃毛丫頭,再不相見!”
管她哭還是不哭的,幹他什麼事!?
他可要趕回京做他當做的事情。
有些事情,他已無需再忍。
------題外話------
衛老四就這樣在作死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了,可見他日後追妻路有多坎坷,誰讓他自己這麼作死!
本人:哦呵呵呵呵~
勤勞的小蜜蜂今天還是會有二更,不過沒有具體時間,更新了再在群裡通知~
☆、143、吞炭吊打還是兔丁肉!?【二更】
在盆中燒得赤紅的炭,滾燙的水,帶著倒刺的鞭子,菜刀,砧板,鐵鍋,蔥薑蒜,還有,鋒利的匕首。
白糖糕看著秋容把這些樣東西一件件地拿到沈流螢面前來後,原本黏在沈流螢身上的它慢慢離開了她,並且挪得愈來愈遠,而後作勢就要從它已經挪到的桌子邊沿跳到地上去。
就在這時,正在檢查匕首是否鋒利的沈流螢忽然轉過頭來瞪它,道:“待著別動!”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