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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山之上,天樞宮之下,兩個封印。
而和天樞宮一樣為妖為封印而存在在世上七千年之久的望雲觀,又可能與封印沒有任何干系麼?
並且,這個人世間,天地靈氣最盛之地,莫過於雲夢山。
若天地靈氣不強盛,又怎會有那般多的洞天福地?
六個封印已破了五個,那這隨後一個封印——
“是。”對於沈流螢這又一個猜想,長情點了點頭,甚至強調似的重複了沈流螢的話道,“我會再到雲夢山去,會再到望雲觀去。”
哪怕他不想以這樣的方式再見師父。
可是,他沒有選擇。
事到如今,他只有這一條路可走。
沈流螢心疼地撫著長情的臉,在妖界萬千生靈與如父親一般的師父之間選擇,她知道他很痛苦,所以他哪怕已經想到了最後一個封印在何處,卻遲遲沒有想法沒有行動,反是一天又一天地陪在她和孩子身邊,像拖延時間似的。
可眼下,最不能拖的便是這一件事。
就算他的師父不來對付他,卻不表示望雲觀其餘人不想對付他。
“螢兒”長情忽地將沈流螢用力摟住,將臉埋到了她胸前。
哪怕早就知道始終會有這一天,可他真的覺得很煎熬很痛苦。
沈流螢低下頭,將臉輕擱在長情的頭頂上,卻是用力捏捏他的臉,笑他道:“兔大爺,你流氓啊,就這麼把臉埋在我胸前。”
然,沈流螢這麼逗了長情一下後便又捧著他的臉將他的腦袋從自己胸前移開,垂眸看著他的眼,而後低下頭吻上了他的唇,由淺而深。
她環著他的脖子,他攬著她的腰,皆是愈擁愈緊,彷彿要將彼此緊擁著永遠不放開似的。
直至沈流螢鼻息變得急促,面色潮紅時,長情才不舍地從她唇上離開,卻又溫柔細密地親吻上她的眉眼,吻上她臉上的每一處。
末了沈流螢將手探進他的衣襟,探到他的胸膛,隨後從他腿上離開,將他衣襟往旁扒開的同時躬下身來湊近他的胸膛,將唇印在了他的心口上。
是時候了。
是時候該知道這一切了。
長情沒有阻攔沈流螢。
因為他心中所想,與她一樣。
當沈流螢的唇貼上長情的心口時,只見她右手心的暗緋色流紋漸為赤紅色,而後化成水流一般從她掌心流移出來,化為了一個朦朧不真切的人影。
“墨裳”沈流螢見著墨裳的第一感覺便是鼻子有些酸,喉間有些哽咽。
墨裳雖還是她所見過所認識的墨裳,可如今墨裳這一縷幽魂的模樣卻已變得很朦朧,她與墨衣一直以來雖都是些微透明的不真切模樣,卻從沒有像現在這樣過,好似輕輕一碰就會消散不見似的。
而且,這一次,出現的只有墨裳,而不見墨衣。
“你怎麼變成了這樣?”沈流螢用力揉揉自己發酸的鼻子,可卻沒有辦法管得了喉間的那些微哽咽,“墨衣呢?我明明是叫了墨裳和墨衣一起出來,就像以前的每一次那樣。”
雖然心中早已想得到墨衣不會再出現,可沈流螢卻還是抱著一絲幻想。
但,幻想始終是幻想,成不了真。
“汝早已知墨衣去了何處,又何須再問吾?”墨裳的聲音與她的模樣一樣,縹緲朦朧,模糊得讓人有些聽不真切。
她看了沈流螢與長情一眼,幽幽道:“還剩下最後一個封印了,可對?”
“嗯。”沈流螢點點頭,她看著墨裳臉上那方將她的容貌完全遮擋住的薄紗,難過道,“是時候該讓我們知道你與墨衣的秘密了麼?”
“墨衣總覺汝不夠聰慧,許汝不知,墨衣其實覺得汝這般堪堪好。”墨裳的語氣裡,竟是含著淡淡的笑意,這是在她身上極少極少有的情況,平日裡她雖溫和,可幾乎不會笑。
她說完這句,又恢復了幽幽的語氣,道:“是時候該讓汝二人知道所有的事情了”
“墨裳,你能不能”沈流螢依舊覺得心中有一種難言的難過,“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你和墨衣究竟是誰?你們根本就不是什麼詭醫,對不對?”
其實,她最想要知道的,便是這個。
她把墨衣墨裳當親人,當兄長當姐姐,她不想到了最後,自己卻連他們究竟是誰都不知道。
“詭醫只是吾,而非墨衣。”墨裳平靜道,“墨衣是上古時期的大辰帝君。”
墨裳說完這話時看向了長情。
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