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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華微微怔住,並未回答方梧桐的問題。
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得他語氣悠悠卻肯定道:“是。”
他方才要取莫長情的性命時,不是沒有想過不傷害流螢,但,他們緊緊相依,若要取莫長情性命,不可能不傷到她,而他是絕不可能放過莫長情,那他就只能有一個選擇——將她一併除掉。
所以啊……像他這樣可以狠心得像是沒有心一般的人,有何資格談喜歡流螢,再多的喜歡,終不過是笑談。
只聽方梧桐又道:“她是個好姑娘。”
不過,不適合師弟你,也永遠不會適合師弟你罷了。
“我知道。”白華並不否認,“但我這一生,註定了要做無情之人,師姐,你明白麼?”
方梧桐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不再話。
重傷的白華則是在她背上失去了意識。
“相思情樹”下,重新纏繞上長情身體又將他束縛的血色鐵鏈迫使沈流螢不得不收回貼在他心口的雙手,然當她的手才從長情心口上拿開,那血色鐵鏈竟鎖得長情單膝跪到了地上!
他腳下的封印血色流動,他心口的封印赤紅無比。
沈流螢趕緊伸手去扯長情身上的鎖鏈,著急憤怒道:“這些該死鎖鏈!你們離我的呆貨遠點兒!”
可,就算沈流螢再怎麼想要扯開長情身上的鎖鏈,她的手都碰不到那些鎖鏈,她只能感覺到如刀扎如火燒一般的灼痛感,只見她毫不猶疑地將自己手心裡的傷口用力摳破,讓血水流出更甚,再一次伸手去扯那些鎖鏈。
這一次,沈流螢實實在在地碰到了捆鎖長情的鎖鏈,掌心一股被通紅的烙鐵狠狠燙灼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令她渾身不禁緊繃起來,儘管如此,她卻不願意鬆手,而是咬牙用力扯著鐵鏈。
“螢兒!”痛苦的長情見著沈流螢疼痛,心緊緊擰了起來,勸她道,“螢兒莫管我,這個封印會傷了螢兒的!”
“你閉嘴!”長情的話音才落,他便遭來沈流螢狠狠一瞪眼,罵他道,“我不管你我還管誰!?我不管,反正你不能有事,不然——孩子生出來我不養!聽到沒有!”
長情看著惱怒的沈流螢,是他捧在掌心裡疼著呵護著的女人,眼下卻是讓她為他受了傷。
這世上,唯有無能的男人才會讓自己的女人受傷。
他現下要做的,是需先冷靜下來,唯有冷靜下來,才想得出如何從這由阿風的骨血融入固化了的封印中離開。
長情被血色的鎖鏈束縛得無法動彈,甚至痛苦得額上冷汗直流,他身上的鎖鏈眼下已壓迫得他雙膝都跪到了地上,不僅如此,他身下的封印似乎還有吞噬他的徵兆,他的身子,正在慢慢往封印中沉下!
“螢兒。”只聽長情輕輕喚了沈流螢一聲,卻遭來沈流螢惡狠狠一記瞪眼,“別叫我!”
沈流螢心中此時緊張到了極點也憤怒到了極點,這個呆貨,居然讓她別管他!她怎麼能不管他!?他是她的相公!她怎麼可能不管他!
“螢兒,我錯了。”長情一副委屈兮兮的口吻,再看他那張因為痛苦而蒼白的呆萌面癱臉,沈流螢的心瞬間軟了,只聽長情又道,“螢兒將臉朝我靠近一些。”
沈流螢照做,她以為長情想到了什麼能救他自己的辦法要跟她,誰知當她將臉靠近了長情後他竟是在她唇上用力啄了一口,使得沈流螢氣得跺腳,“莫長情!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親了螢兒我才有力氣想好咱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長情面不改色地著明顯調戲的話,明明痛苦得連這般簡短的一句話都氣喘吁吁,卻還有心思玩笑,氣得沈流螢踮起腳狠狠咬上了他的臉頰!
見到了沈流螢跳腳的模樣,長情心中很是滿足,他過他會一直陪在螢兒身邊,他還沒有看到他們的孩子,怎麼可能把自己交代在這兒,他們既能解開天闕山的封印,也一定能解開這西南之谷的封印!
給他們施以阻攔之力的人此時已經離去,不會有人再對螢兒構成傷害,要解開此地封印,只是時間問題而已,不過是眼下時間很迫切罷了。
“螢兒,我身下的封印似乎要將我吞噬進去。”長情此時很冷靜,冷靜地與沈流螢分析眼下情況,“我的腿已經沉到了封印之中。”
儘管封印對他的束縛折磨得長情極致痛苦,但他在極力忍著,忍著不讓自己意識渙散,假若他的意識渙散,怕是永遠都見不到螢兒了。
他必須保持絕對的冷靜與清醒!
沈流螢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