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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風笑吟吟的神情忽然變了,變得陰沉,變得冷銳,便是連聲音都變得冷冷的,“倘若誰人敢傷害小饃饃,天樞宮如何,哪怕是望雲觀又如何,我都將與之為敵——小…說——”
白華怔住。
衛風說完,轉回頭,一邊邁開腳一邊喚衛子衿道:“小衿衿,走了。”
就在衛風走出兩步時,白華忽然道:“別忘了身為上古三帝轉世的使命與職責。”
白華沒有回頭看衛風,他淺笑溫和的語氣也變得冷冷。
衛風倏爾冷笑出聲,“若我沒有記錯的話,白華兄弟你不是我的誰吧?我該做什麼要做什麼,還輪不到你來提醒我。”
“你還是照顧好你自己吧,你應該慶幸此時與你說話的是我而不是小饃饃,不然就你那身子板,不知夠不夠我的小饃饃踩到泥地裡。”衛風說完,笑眯眯地走了,“成了,你不要再跟著我了,我要去陪著我的女人,你要是不嫌無趣得慌,你就來吧。”
白華緩緩轉過身,目光沉沉地盯著衛風的背影。
衛風如此在意兄弟手足情,可會盡到身為昕帝轉世當盡的職責?加之他遲遲沒有尋找封印之地,如此之人,可能信任?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名身穿得破破爛爛、年紀約莫七八歲的男孩子從巷口轉角那兒小心翼翼地探出頭來,看向一瞬不瞬盯著衛風離開方向看的白華,然後朝他跑來,昂著髒兮兮的小臉問他道:“請問,您是白華公子對不對?”
白華冷眼地看向這個跑到自己面前來的男孩子,又是淺淺笑了起來,問道:“我是,敢問小兄弟有何事?”
能認出他便是白華的人,不可小覷。
只見男孩子將自己髒兮兮抓成拳頭的小手舉起遞到白華面前,然後攤開手心,將抓在手心裡的東西遞給他,一邊道:“這個東西,給你。”
白華在看到男孩子手心裡託著的東西時,他猛地怔住,那雙溫和淺笑著的眼睛驀然微睜。
因為男孩子手心裡託著的,是一隻耳墜子,一隻梧桐葉模樣的耳墜子。
是他師姐方梧桐掛在耳垂上的耳墜子!
白華將梧桐葉耳墜子拿到手裡,急切地問男孩道:“什麼人讓你把這個耳墜子給我的?可有讓你轉告我什麼話?”
男孩一臉驚奇地眨眨眼,對白華頗為崇拜的模樣,竟是有些興奮道:“你怎麼知道那個人有話讓我轉告給你?他說讓你彆著急,等他玩夠了就把人還給你。”
男孩說完這話,他覺得他眼前這個看起來很普通的男人忽然變得很可怕,雖然他什麼都沒有變,可給他的感覺就是很可怕。
只聽白華又問男孩一次道:“是什麼人什麼時候讓你把這個耳墜子帶來給我的?”
“是……是一個面色白得可怕,但,但是他的嘴巴又紅得可怕的男人,就在剛才,他說讓我把這個東西給巷子裡穿布衣的男人,然後給了我一兩銀子。”白華身上散發出來的冰寒之氣讓男孩莫名緊張。
白華沒有再問什麼,男孩子趁著這個機會急匆匆地跑了。
白華沉思著男孩方才說的話,白色白得可怕但嘴唇又紅得可怕的男人,不僅有本事控制師姐,方才他就在附近和這個男孩子說話但卻能做到他和衛風都沒有察覺到,放眼天下,誰人能有這個本事?
難道是——專飲處子之血的血鬼!?
*
衛風折返回許宅的路上,衛子衿沉聲問他道:“爺,天樞宮是如何在江湖上立足的?”
“小衿衿你問錯了,天樞宮從未入江湖,又何談在江湖上立足?莫說天下根本沒有人知天樞宮為何存在又是如何立足的,便是知道天樞宮存在的人,都少之又少。”衛風不緊不慢地回答衛子衿,“我知道你心中想的是什麼,為何天樞宮會插手上古封印之事,對不對?”
“是。”衛子衿點頭。
但這一個問題,衛風並沒有回答。
因為他不知道答案,他也在想這個問題。
白華既然與他提到身為昕帝轉世的他的使命與職責,便證明他知曉上古封印之事,而他既是天樞老人派來這有著上古其中之一封印的西溪郡並且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足以知曉天樞老人或是天樞宮必然知曉封印之事,極有可能知曉的並不比望雲觀少,而天樞宮既不入世,且根本無人知曉其為何存在於世,既不爭功也不奪名,可偏偏它卻一直存在著,就像是……望雲觀一樣,難道——
難道天樞宮存在的意義與望雲觀一樣?誅天下妖邪,維繫封印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