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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赫才剛下朝,又豈會知道市井九流上的那些謠言呢?
沈惠心此舉,分別便是有欲蓋彌章之意了。
既然一個兩個,都直向著她而來,那麼,索性就狂風暴雨一起來吧。
舒清鸞沒有馬上接話,只是用著一抹疑惑不解的眼神在沈惠心與舒赫以及曲宛若之間來回的徘徊著。然後又不著痕跡的打量著裘嬤嬤,只見她亦是用著一副與她一般疑惑不解的眼神望著沈惠心與舒赫。
曲宛若並沒有因為沈惠心的指責怒言而生氣,反而是茫然中帶著淺笑的看向沈惠心:“恕賤妾斗膽問一句,敢問寧國夫人口中的街頭巷尾,茶餘飯後的笑話所謂何事?相爺上朝剛回府,我想應該還沒有機會去待頭巷尾閒轉的功夫。賤妝有孕在身,更是不曾踏出過府門。不似寧國夫人那麼悠閒,既有空管百姓茶餘飯後這閒,還有功夫來管我相府下人之事。所以,還請寧國夫人明示。”
對著沈惠心,曲宛若雖是一口一個“賤妾”的自稱著,但卻是半點沒有在沈惠心面前表現出有多大的自卑來,反而是隱隱的展示著一抹自傲。
舒赫更是往自己的主人席上一坐,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拿過下人奉上的熱茶,一副好整以暇的看著沈惠心,等著她的回答。
“姨母。”舒清鸞看一眼舒赫與曲宛若,轉身面向沈惠心,“到底發生了何事?可是與鸞兒有關?”
沈惠心拍了拍她的手背,一副安慰的樣子,然後對著曲宛若露出一抹冷笑:“是嗎?曲姨娘言下之意,可是本夫人多管閒事?”
曲宛若恭敬的一側身:“賤妾豈敢!您是皇上欽封的寧國夫人,賤妾不過區區一下賤的姨娘,又豈敢對寧國夫人置噱?賤妾只是不明夫人所言,所以才鬥敢請夫人明示,好讓賤妾知道賤妾哪個地方做的不到位,也好讓賤妾改過自新,才好讓夫人不失望才是。”
沈惠心似笑非笑的斜視著舒赫:“相爺果真好福氣,能有這麼一位知書達理,能言善辯的賢內助。”
舒赫淺笑著放下手中的茶杯:“寧國夫人言重了,本相福氣再好,那也比不過寧國公。夫人的來意,本相已經明瞭,定會給夫人一個滿意一答覆。鸞兒能有夫人這般為她關心著想的姨母,也算是她的福氣了。鸞兒,你說呢?”舒赫似笑非笑的斜視著舒清鸞。
舒清鸞淺然一笑,對著舒赫側了側身,“父親所言極是,鸞兒能得到這麼多長輩的厚愛與關心,確是鸞兒的福份。”轉身面向沈惠心,又是一福禮,“鸞兒十分感謝姨母厚愛,定當銘記於心,不敢有所怠忘。”然後又面向裘嬤嬤,十分誠懇的說道:“還請嬤嬤代為轉告外祖父與外祖母,鸞兒未能承歡二老膝下,是鸞兒不孝。但是請恕鸞兒今日不能與嬤嬤一道去太師府。”
024 置之死地而後生(二
024
絳綾閣
舒紫鳶平躺在自己的床上,僅著一件白色的裡衣,胸口處有淡淡的血漬印出。一床薄薄的錦被蓋在身上,她的眉頭擰著。
舒赫站在床前五步之遙,身上的朝服還未換下,看著自己女兒身上的傷,然後眉頭緊擰。
“為什麼會傷成這樣?”對於舒紫鳶的傷,且還是傷在了那麼一個女子最為貴重的地方,舒赫的怒意油然而生。
站在他身邊的曲宛若拭了下眼角的淚漬,“綺雲說,她和月兒剛邁入蘭心苑,便見著槿兒踩住了舒清鸞的裙襬,然後又推了她一下。所以,才會致使舒清鸞壓向了鳶兒,而槿兒則是壓在了最上面。綺雲說,她還看到了槿兒偷偷的笑了。”說完,將視線從舒紫鳶身上移回,抬眸望著舒赫,“老爺,你說,綺雲的話可信嗎?這會是舒清鸞故意害鳶兒嗎?我總覺的事情沒這麼簡單,可是卻又想不出來,哪裡有錯。按說,綺雲不會亂說的,但是我又想不通槿兒為何在這般做?這對她有何好處?再說,她又哪來的這個膽?”曲宛若擰著一張臉,怎麼都想不通,到底是怎麼回事。
舒赫擰著眉,左手撫著自己的下巴,一臉的深思熟慮:“沈惠心嘴裡的又是怎麼回事?”
曲宛若又是一擰秀眉,“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現在街頭巷尾都在傳著舒清鸞的事情。說她不知廉恥,與野男人在相府苟合。也有說她與那男人是郎情妾意,但是老爺橫刀斬鴛鴦,就是不讓他們有結果。所以,無耐之下,他們生米煮成熟飯,先斬後奏。赫,你說,這事,除了金嬤嬤和槿兒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人知道。別說其他下人,就連盧管家都不知道的事情。為什麼外面的百姓會知道?還有,我總覺的,似乎有個人在暗中操控著一切,主導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