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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個極好的人,能嫁與他,是我的福分。” 提起文清,沈嫣的幸福之情溢於言表。蘇卉瑤見了,也替她開心。
沈嫣話音剛落,顧含風與文清說完話走了過來。沈嫣提醒道:“好了,時辰不早了,你們該是趕緊出發了。”
於是四人再次道了珍重,顧含風扶著蘇卉瑤準備上馬車。轉身之際,看見一夥人朝他們走了過來。確切的說是朝著沈嫣與文清而來。
“請問夫人是否是國公府沈家二姑娘?”為首的是一名四十出頭的中年男子,走到眾人面前,一一見過了禮後,對沈嫣恭敬地問話到。
沈嫣不知他們為何而來,看了一眼文清,回答道:“正是。”
那人依舊禮敬有加:“小的是京兆府尹的差役,有人遞了訴狀,狀告了夫人。府尹大人命小的來請夫人前去過一下堂,例行問話。”
第七十二章
差役說完那話,所有人都愣住了。沈嫣是個千金閨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能惹上什麼樣的麻煩讓人一狀告到了京兆府尹。牽一髮而動全域性,沈嫣身上繫著的不僅僅是國公府,還有文侯府甚至是皇家,要不是來人準確報出了沈嫣的身份,蘇卉瑤他們真要以為是京兆府尹弄錯了。
出了這樣的事,蘇卉瑤與顧含風一時自然是走不了了。安頓好顧儒,他們陪著沈嫣與文清去了京兆府衙門。沈嫣是被告者,必須入堂接受審問。文清、蘇卉瑤與顧含風一開始是要被安排到別處等候,在他們的堅持下,京兆府尹才勉強允許他們在堂外旁聽,並申明不許他們干擾辦案。
“沈嫣見過大人。”沈嫣並未下跪,而是對著京兆府尹福了福身。只是被告,尚未定罪,於她而言,這也是合乎禮數之舉。
“夫人不必多禮。”京兆府尹說話客氣,面上卻全無恭維之色。
堂中跪著的是一名頭髮花白、年約七旬的老漢,一聽到沈嫣這樣說,原本就悲愴十足的面上頃刻之間又是老淚縱橫,指向沈嫣的手因為洶洶怒氣而止不住地顫抖著:“你……你……你這個喪盡天良的畜生啊……”用了極大的力氣罵了這一句,老漢就再也說不出別的話,伏地大哭起來。
此狀告得離奇,這話罵得更是難聽,文清、蘇卉瑤都是皺起了眉頭。顧含風疑惑縈繞於心,觀察起那位老人。可任他如何細細察看,那也只是一位尋常的老者,沒有值得懷疑的地方,他不禁蹙眉若有所思。
沈嫣的面色也是不善,但見對方是個年紀堪當自己爺爺輩兒的老人家,看上去又著實是悲痛不已,才是生生忍下了心頭之氣,問向端坐在堂上的京兆府尹道:“敢問大人,究竟出了何事?”
面對的是一群地位舉足輕重之人,京兆府尹卻是絲毫沒有獻媚的舉止神態,不卑不亢地回答道:“這位老人家狀告沈二姑娘、文四夫人,說你不認親父、買/兇/殺/人,夫人是否有話可辨?”
“一派胡言!”沈嫣未及開口,文清已是步入堂中,高聲駁斥道:“內子乃堂堂國公府千金,生父是當朝德高望重的沈國公爺,何來不認親父之說?國公府千金養尊處優,待字閨中時謹守女兒本分,嫁我為妻後恪守為婦之道,從不曾與人結怨,為何要買/兇/殺/人?此等誣告之言,府尹大人竟也煞有介事地傳喚了我們來,簡直是荒唐!”
文清的話每一個字都有理有據,擲地有聲。可是京兆府尹並未出現任何驚慌,鎮定如常地說道:“文大人,您的官階在卑職之上,但卑職既坐了這京兆府尹之位,必是要在其位謀其政,有冤情訴到卑職這兒來,卑職都得盡心盡力去查探。此番若非疑點重重,卑職斷不會單憑這老漢片面之言就勞煩了夫人前來詢問。還請文大人稍安勿躁,更不要擾亂卑職審問案情。否則上達天聽,卑職也是有理一爭的。”
京兆府尹的話亦是合理合法,又見蘇卉瑤與顧含風對自己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衝動,文清只得耐下性子靜觀其變了。“好,我且聽聽是什麼樣的疑點值得大人這般興師動眾。”
“大人請——”京兆府尹不欲多言,讓人將文清請到了堂外。
“老人家,請你將事情完完整整地敘述一遍。若是真有冤情,本官定然替你做主。倘或有半句不實之言,本官也定不輕饒。”京兆府尹對老漢恩威並施地叮囑到。
已逐漸止住了慟哭的老漢連連磕頭說道:“草民不敢撒謊欺瞞。”隨即,老漢惡狠狠地瞪了沈嫣一眼,才是繼續說了下去:
“啟稟大人,草民姓劉,祖籍滄州,從祖父那一代開始經商,家業小有所成,在滄州算得上富甲一方。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