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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先住下了。
“姑娘,實在是對不住,院子已經沒了,只剩下一間房間了。您看,這可怎麼好?”蘇卉瑤進來後,出示了國公府的信物,驛丞誠惶誠恐地迎了上來。無奈兩間院子已經有了人,能夠住到驛站來的人都是權貴之人,他誰也得罪不起。看到眼前的姑娘雖是輕紗遮面,看不清模樣為何,但給人的感覺溫和有禮。驛丞暗暗在心裡頭祈禱著她能體諒體諒自己,不要與自己為難才好。
秋瀾一路上對著大伯父大伯母那對夫妻,是左看不順眼,右看不順氣,窩了一肚子的邪火。那驛丞小心翼翼地賠著笑,還是在秋瀾這裡吃了一頓排頭:“什麼叫我們姑娘看怎麼好,這天寒地凍的,難不成還讓我們的人睡去外面?”
被秋瀾這麼一吼,驛丞心裡一顫,越發戰戰兢兢起來:“小的……小的不是這個意思。院子裡頭確實有人住了,還得請姑娘稍等些時候,容小的想想法子。”
蘇卉瑤剛才沒有說話,是在觀察這驛站的環境。現在看到驛丞被秋瀾嚇成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不由心生歉意,當即對秋瀾說道:“是咱們來得遲了,怪不得旁人。”說完,好聲好氣地安撫起驛丞來:“你不用緊張,也不必著急,天還有些時候才黑,咱們一塊兒想法子就是。”
聽到蘇卉瑤這樣說,驛丞心裡稍稍安定下來,又是點頭稱是又是連連道謝,唯獨不敢看任何人,尤其是不敢看秋瀾,兀自低著頭苦惱著:驛站只有這麼大,他能想什麼法子。誰能想到這大雪天的,竟有這麼多人出門,還好巧不巧的都要住上一夜。今天的他可是太不走運了。
“這兒附近可有什麼大一些的客棧?”蘇卉瑤想了一會兒,問到。
驛丞正默默嘆息著,聽蘇卉瑤問話,回答道:“回姑娘的話,有是有,不過那裡都是供過往商客湊活著住的,貴府上的人怕是住不得。”
“商客能住,我們如何住不得?出門在外沒那麼多講究,只要能遮風擋雪,不凍著就是了。” 聽到有客棧,蘇卉瑤眉頭舒展了一些,客氣道:“就是得麻煩你帶我們的人走一趟去問一問了。”
對方可是國公府的人,對自己這個芝麻綠豆的小官如此客氣,驛丞有些不知所措了。“不敢不敢,能為姑娘效勞,是小的的福分。”
蘇卉瑤即是喊了一名護衛跟著驛丞出去詢問客棧的住宿情況。他們走後,她對趙嬤嬤說道:“看樣子,咱們這些人今晚得分開住了。”
趙嬤嬤皺了皺眉,而後說道:“人分開倒是無妨,左右姑娘住在驛站,也是安全的,老奴跟秋瀾伺候姑娘歇息了再去客棧。只是咱們帶的那些東西不好分散,放在哪呢?”
蘇卉瑤沒想過單獨留宿驛站:“我自然是跟你們一起。至於帶的東西,倒是可以放在驛站,明兒個一早再來取。”
“使不得使不得,”趙嬤嬤一聽蘇卉瑤的話,當即勸道:“客棧不比這裡,住的人什麼樣的都有,就算有護衛守著,還是不□□全,姑娘住不得。”
“是啊姑娘,你還是住在驛站吧。如果你害怕一個人,我跟嬤嬤陪著你就是了。”秋瀾也是勸到。
大伯父跟大伯母早在聽到驛站住不了的時候就想說些什麼,以此來表示自己對蘇卉瑤的關心,無奈一直插不上話。這會子有機會表現,哪裡會安靜地待著。大伯父朝著大伯母使了個眼色,大伯母立馬會意,上前諂媚地笑道:“大侄女兒,趙嬤嬤跟秋瀾說得是啊,以你如今的身份,客棧那種地方你怎麼能住呢?”
這一路上,蘇卉瑤對他們夫妻二人都是採取眼不見為淨,基本上不搭理的態度,這下她正為了今晚住宿的事情懸著心,他們硬是湊上來,她真不知道跟他們說些什麼。趙嬤嬤的年紀使得她要顧著體面不與他們衝突。秋瀾想得少,沒有那些顧慮。聽到大伯母說出這樣的話,當即冷冷地說道:“你也知道姑娘如今身份不一樣了,還敢一口一個大侄女兒的叫,也不怕閃著舌頭!”
大伯母一路上賠著小心,受了秋瀾不少的氣。這下子也是難忍了:“我是姑娘爹爹的嫂子,叫一聲大侄女兒怎麼了?去了國公府沒學著規矩麼,主子們說話,你一個當奴才的插什麼嘴!”
“呵,主子?”面對大伯母的盛氣凌人,秋瀾不怒反而鄙夷地笑道:“也不看看自己是誰,配不配。我秋瀾的主子只有老爺、夫人和姑娘,你算哪一門的主子?”
“你……”
“都給我住口!”
被秋瀾嗆了聲,大伯母當然不會示弱。反擊的話只說了一個字,蘇卉瑤突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在場的人都被嚇了一跳,吵架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