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2/4頁)
大刀闊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報給我,在這裡留下家裡人的聯絡方式。”民警敲了敲桌子,“在街頭鬧出這種流血暴力事件的性質是很嚴重的!你們都是什麼學校的?”
二中的倒黴孩子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校服,“我們是二中的。”
“你呢?”民警皺著眉看了眼顧嘉言,心裡嘀咕這孩子戰鬥力高得有點嚇人了啊。
顧嘉言張嘴報了個名字就安靜了下來。
民警見慣了不合作的小年輕,一拍桌子準備再說什麼的時候,有個穿著西裝的人邁了進來,“顧嘉言還是未成年人,他剛才所做的一切都處於自衛的原因……你不用記了,我現在馬上就帶他走。”
“哎,你等等!”民警皺著眉站起身來想要阻攔,卻被隨後跟進來的上司瞪了一眼。
西裝男冷靜地轉向顧嘉言,推了推眼鏡,語氣十分恭謹,“顧少爺,您該回家了。”
顧嘉言眼皮子也沒抬,像是早就預見到了這一切的發生。他伸手提起還沾著血跡的書包,一言不發地和西裝男擦身而過,在一群不良少年的仰慕目光中走出了門。
西裝男和身旁的局長握了握手,公事公辦地表達了感謝,“謝謝您通知我。”
“哈哈,舉手之勞,舉手之勞。”
顧嘉言走了沒幾步,西裝男就從後面追了上來。他隻字不提剛才發生的暴力事件,而是問道,“董事長這幾天不在國內,您有什麼需要我轉交她的話嗎?”
“沒有。”顧嘉言冷聲道,“別來煩我。”
西裝男站住了腳步,目送著顧嘉言走向了小區的方向,才轉頭回車上,撥出了一個電話,“喂,董事長,是我。我已經把他帶出來了,您放心,不會留案底的。受傷?不,他沒有大礙。……好的,我會注意的,您忙,再見。”
顧嘉言從初中開始就是派出所的常客,以他家的背景,前腳剛進局子,後腳律師就到了,直接把他人帶走,往往連個過場都不用走,他的母親也從來沒有親自處理這些事情過。
他早就習慣了。
顧嘉言開門走進公寓裡,被凍得打了個寒戰,才發現早上出門時有扇窗沒關。剛才打架時外套被人扯掉了,走了這麼一路他也沒察覺到冷,也許是打架時活動開了的身體一時沒反應過來吧。
顧嘉言根本懶得多走兩步去關窗,拖著腳步往沙發上一躺,壓到腰後一條傷口也不願意動彈,就著一身傷口和煩悶閉上了眼睛。
孫笑這時候在大洋彼岸做什麼?她是不是還在和張遲親親密密地聊電話?
既然有喜歡的人,為什麼還要來招惹他?
“全部都是你的錯……”他喃喃地說著,用手臂壓住了眼睛,自暴自棄地進入了黑甜的夢鄉之中。
夢裡孫笑和張遲挽著手告訴他,他們倆要結婚了,而且不準備邀請他參加婚禮。
“因為你只是個汙點而已,”她笑嘻嘻地說,“不管對我,還是對你母親來說,都是一樣的。”
顧嘉言猛地驚醒過來,覺得身上比睡前更冷了,但後背額頭又都是密密麻麻的一層汗,連衣服都溼透了。
如果是個普通人,這會兒肯定意識到身體情況不好,該吃藥或者去醫院了;但顧嘉言不是普通人,他伸手從書包裡夠出手機,渾渾噩噩地翻出孫笑的名字,給她發了條簡訊。
【To小太陽:我有點冷。你什麼時候有空?】
過了兩分鐘,孫笑沒有回覆,顧嘉言又憤憤不平地發過去第二條。
【To小太陽:不查崗了?這麼放心我?】
然而孫笑還是沒回復,顧嘉言就撥了電話過去,響了一分鐘也沒人接聽。他惱怒地把手機遠遠一扔,在沙發上翻了個身,很快就迷迷糊糊地失去了意識。
顧嘉言那天打架時上了頭,根本沒有自我保護的動作,雖然把對方都打趴在地,但多少也受了些外傷,回到家不但完全沒處理傷口,反而還大冬天敞著窗衣著單薄地睡了一個晚上,很快就引發了高燒。
本來趕緊去醫院也就問題不大,但他心灰意冷地又睡了——或者說暈了過去,這一下情況就嚴重了。
顧嘉言在家躺過了一整個雙休日,直到第二週的週一缺了勤之後,任校長有點忐忑地往顧嘉言家裡打了個電話——無人接聽。
任校長本來倒是不太確定顧嘉言究竟是老毛病犯了準備逃課,還是出了什麼意外沒能來上學,但連著打了七八個電話也沒得到回應之後,他終於還是顧忌到顧嘉言母親的權勢,翻出了顧嘉言資料上的緊急聯絡人。
“你好,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