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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走到堂屋就看到兩個四十歲上下的陌生男人,兩人都高高瘦瘦的,均穿著灰藍布衣,一個國字臉,一個圓臉,都是一副老實忠厚的模樣。“爹,家裡來客人了嗎?”成靖寧提著東西進屋,她打量那兩人的同時,那兩人也在打量她。
眼前的小姑娘個子比同齡人高一些,瘦瘦的,像跟竹竿兒,面板很黑,臉尖尖的,許是過於瘦弱的緣故,襯得眼睛很大,不過她的眼睛澄澈清明,像來時路上所見的蔚藍大海,身上穿著一身半新不舊的布衣,腳下蹬著一雙草鞋,頭髮又黑又密,紮了兩條辮子,她整個人算不上好看,但勝在有靈氣,看上去很隨和。“這就是六姑娘吧?”國字臉的大叔開口問成振清說,他的嗓音渾厚,聽著便覺可靠。
“是。”回答完國字臉大叔的問題,成振清招呼成靖寧說:“這是你祖母身邊的大管家沈時,這是從小在我身邊伺候的成材。”
兩人齊聲道:“六姑娘好。”
成靖寧搞不清狀況,忙道:“兩位叔叔不必見外,坐下說話。”說完話後,又狐疑的看向成振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二人連忙道:“六姑娘折煞小的了,小的只是夫人和大爺身邊當差的僕役。”
成振清揮了揮手,不在意道:“無妨,坐下慢慢說。靖寧,你去買些菜回來,有什麼想問的,先問你娘。”
成材聽到成振清此話,驚訝道:“六姑娘多金貴的人,怎能勞煩她做廚娘的活兒?還是小的去吧!”攔著成靖寧不讓走。
“不必,當初我們到崖州是來受刑吃苦的,聖上的旨意一天沒下來,便不能如往常那般。靖寧做慣了這些事,不必覺得驚訝。再說普新鎮你們並不熟悉,她去最好。”成振清對成材說。取了五百文錢,讓她買些好酒好菜回來。
成靖寧一肚子問題,這會兒也只得壓下自己的好奇心,拿了銀子去置辦晚上的伙食。“那我去了。”
挎著菜籃出門,成靖寧買了幾斤鮮豬肉和一籃子新鮮蔬菜及海鮮,還有一些下酒的滷菜。提回家時沈時和成材搶著上來提,連聲道:“六姑娘辛苦了。”
“不礙事,你們有話和爹慢慢說,廚房這邊交給我就是了。”成靖寧忙道,沈時和成材在廚房幫不上忙,因是下人的關係執意搶著做,成靖寧費了好一番口舌才將人勸走,顧子衿留下燒火,她有好些話要趁機告訴對老家一無所知的女兒。
母女兩個坐在水井邊擇菜,顧子衿臉上雖有喜色,不過眉頭仍然緊皺著,沈時和成材兩個雖然帶來了好訊息,但壞訊息也不少。“靖寧,我們要回家了。”
成靖寧生在瓊州,長在三灣村,自有記憶開始,就只知道三灣村坳田的石屋是她的家,不過現在那裡已經毀了。她不知道成振清的真實身份,更不知道未來會有怎樣的境遇,問道:“回哪個家?”
“回京城的家,當年的案子已經查清了,你爹是無辜的。”當年那樁案子明眼人都知道成振清是被栽贓陷害,不過礙於輔國公府和長公主還有寶貴妃的威勢,刑部只能草草結案,將其貶為庶民,流放瓊州,沒有詔命,不得歸還。
成靖寧聽得一頭霧水,難不成成振清以前是個大官?得罪了權貴?她還沒來得及問話,顧子衿又緩緩地開了口:“你祖父是永寧侯,你祖母是令國公府的嫡女,你爹是永寧侯府的嫡長子,當年任著京城的指揮僉事。我是書香門第顧家的女兒,家中出了一位首輔,幾位侍郎和封疆大吏,還有其他各部官員。咱們這樣的人家,可以說是富貴滔天了。”不過老天到底是公平的,不會讓人佔盡所有好處,永寧侯府是勳貴,不過在皇親國戚面前依舊是螻蟻。
“那爹為何會被冤枉,貶到崖州來?”成靖寧不解,她不清楚古代官銜品級,託各類宅鬥小說的福,也知道這樣的公侯之家甚少出現冤案。難不成得罪了更高的官?
顧子衿沒有直接回答成靖寧的問題,反而說起了家中的往事來:“你祖父永寧侯年輕時風姿卓絕,出身武將之家,卻有一副絕世難尋的好相貌,風流瀟灑,冠蓋京華,便是女子見了,也要羞愧的。更兼武藝出眾,又是少年英雄,不知迷倒多少閨閣女子。”她說起那些陳年舊事,便如擰開的水龍頭一般,嘩啦啦的說了好長一通。成靖寧認真聽著,從一堆話裡找關鍵資訊。
永寧侯名成啟銘,幼年時父親戰死疆場,由寡母荀氏撫養長大,期間由世交令國公沈曜幫扶提攜,年紀輕輕已在